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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進了院子。見門前跪著一個纖弱的女子,正哭得梨花帶雨,模樣真是我見猶憐。
沈善瑜本來因為得償所願而笑盈盈的小臉頓時拉了下來:“陳家真是好規矩,哭喪竟然哭到我這裡來了!你們都是做什麼吃的,容得她在這裡鬧,還不拉下去,打十板子!”
那哭得悽悽慘慘的正是香雲,因為陳軼昨夜一夜未歸,她擔心得要命,在陳府上冷靜不下來,在今日聽到有人來報,說是找到陳軼了,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雖然這些日子接連吃癟,但她在陳軼身邊受寵時間太多了,現在就想飛撲到陳軼身邊,向他訴說思念之情。所以,香雲求了劉婆子,將她混在了來快雪山莊接陳軼的下人之中,等到陳夫人半道上發現是她的時候,已經晚了。加之陳夫人擔心著兒子,根本無暇管她,也就將她帶了進來。
然而,瑞王下了死命令,身份卑賤者不能進屋去,是以香雲被攔在外面,她無奈之下,只能跪著求侍衛,誰曾想剛跪下,就給沈善瑜聽去了。
守在門前的侍衛不敢怠慢,慌忙的將香雲拖下去。香雲見了沈善瑜,只覺得抓到了救命稻草,死命朝前掙了一步,但被侍衛緊緊壓著,根本掙脫不得。蕭禹則生怕她傷到了沈善瑜,上前將沈善瑜護在身後。看他高大的身子擋在自己跟前,沈善瑜心中暖洋洋的,露出幾分嬌柔的笑容來。
兩個侍衛將香雲綁在了凳子上,雖打板子是要脫了褲子的,但礙於香雲是陳軼的通房,到底不好僭越到如此,香雲被牢牢幫助,仰起小臉,死死的看著沈善瑜:“五公主,求五公主開恩,讓我進去看看爺吧。昨兒個我就沒能見到爺了,求五公主開恩,看在曾經喜歡過爺的份上,讓我進去看一看爺吧。”
啥、啥玩意兒?!沈善瑜覺得自己捱了一個脆響,這樣大庭廣眾的喊出“曾經喜歡過陳軼”這樣的話來,明擺坑爹嘛!本來沈善瑜前些日子就為了陳軼的事惱火萬分,現在這通房居然當著蕭禹的面說她曾經喜歡陳軼……沈善瑜心虛不已,拿餘光去瞅了一眼蕭禹。
他渾身都散發出一種不豫的氣場來,唇角緊抿,英挺的眉毛微微蹙起,無端就想起初次見面之時,她曾經問自己關於陳軼,莫非那個時候,她的確是喜歡陳軼的,只是後來見了陳軼將通房丫頭帶出來,變得不喜歡了?
蕭禹腦洞越開越大,愈發的覺得不快。沈善瑜也是惱火得很,明月眼明手快,一巴掌抽在香雲臉上:“混賬東西,胡說什麼!”香雲驟然捱了一耳光,頭昏眼花,板子也落在了自己身上,讓她禁不住痛撥出聲。
沈善瑜氣得渾身發抖,她勾搭了蕭好人那樣多日子,現在好容易蕭好人給她回應了,不說旁的,至少願意和她磨合,確定是不是真的適合對方。但現在可好,這該死的通房當著蕭禹的面說她喜歡陳軼,換個心眼小的男人,現在就能一拍兩散。
沈善瑜窩火不已,嘴角扯出獰笑來:“接連兩次因為嘴欠被打,你還是一點記性都不長,既然如此,孤來幫你長長記性,等板子打完了,拉下去灌啞藥!”
所謂啞藥,就是將熱油灌下去,將嗓子燙壞了,從此再也發不出聲音來。香雲正被打板子,又痛又怕,驚呼道:“五公主,婢子知道錯了,求公主——嗚嗚……”她還沒說完,一旁的侍衛扯了汗巾子堵在她嘴裡,香雲被堵著嘴,一句話都說不出,眼淚簌簌而下。她不明白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子?
五公主不是喜歡爺的麼?那日的氣惱,也不過是因為自己才會遷怒到爺身上,往後自己會乖乖聽話的,她只是想要再見爺一面,向他訴說思念之情,更想知道,這一夜之中,爺到底去了哪裡?何以五公主一點舊情都不顧念,要對自己下這樣的狠手?
香雲哭得十分厲害,等到十板子打完,都站不起來了,滿臉是淚的看著沈善瑜,那樣子渾然我見猶憐。沈善瑜冷笑道:“你這樣擔心陳軼?你到底喜歡陳軼什麼?”又示意明月去將堵嘴的汗巾子扯出來,“一個通房罷了,竟然敢這樣堂而皇之的跑到快雪山莊來,誰給你的臉面。”
香雲哭道:“婢子對爺是真心的,一片真情天地可鑑。五公主也是女人,何必如此為難婢子?”
“真情?”沈善瑜冷笑起來,從這人嘴裡說出來這兩個字,她忽然覺得好笑得很,真情的前提是兩個人的地位是要平等的,妾於男人而言,也不過是一個所有物罷了,在地位上是所有物和主人的區別,還好意思涎著臉說什麼真情?若真是真情,陳軼早就會不顧父母的反對,將她扶正了。
男人若是真愛一個女子,不是寵愛有加,而是會將她放在和自己平等的地位上,若是連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