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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唐翊君被戴上了頭套扔在禪房的床上,又因為嘴裡堵著東西,她連聲音都發不出來。沈善瑜立在外面,招手讓一個男死士出來:“給她個教訓,好好嚇嚇她。該惹的不該惹的,她心中也要有個準兒才行。”
男死士頷首稱是,沈善瑜惡意的一笑,聽著裡面男死士喝道:“你最好老實一些,否則,休怪我無情,要是毀了你往後的婚事,可不要怪我。”
這話威脅意味太重,唐翊君很識時務,若是給這男人壞了清白,下場如何,鄭彤就是個典型的例子。她無助至極,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招惹上這樣一群人。住了嗚咽,瑟縮在床上發抖。沈善瑜在門房外很淡定的聽著,心中竊喜。上次毀掉鄭彤的清白,是鄭彤出言不遜在先,她當然不會毀掉唐翊君的名聲,只要她長長記性。
還真以為自己是宗室出女,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人物,竟然不知天高地厚的與皇女比起誰更尊貴來。
沈善瑜並沒有請蕭禹迴避,她不介意粉飾太平,但是她希望自己的全部都在蕭禹面前展示出來,她渴望蕭禹喜歡上她的時候,不是隻喜歡她的古靈精怪,連她的腹黑也要一起喜歡上才好。然而蕭好人又不是沒見過她高能的樣子,所以很是淡定,一直出了禪房坐落的院子之後,才道:“公主實則不必如此,若真要教訓唐姑娘,有的是法子,何必用劫人這樣不入流的?”
沈善瑜不回答,咯咯直笑,臉兒發紅的樣子讓蕭禹覺得喉頭發乾,又想起方才抱她的感覺,耳根再次紅了起來。笑了一會兒,沈善瑜才面露狡黠:“阿禹,還好意思笑我不入流呢,你那些瞞神弄鬼的事,我都知道。”她纖長的手指晃了一圈,笑眯眯的,“你做的事很入流麼?陳軼今日是被誰打昏的?”
氣氛忽然就尷尬了起來,除了聽得見鐘聲和木魚聲之外,兩人之間良久的沉默。沈善瑜笑道:“陳軼那人在外面風評極好,若真要說跟人交惡,想必只有我了吧。況且京中誰不知道文武二郎的名頭,惹了就意味著跟闔京上下的姑娘們過不去,除非想一輩子討不到老婆,不然誰會去打文郎呀?如果是不在乎這些的人呢?而一擊就能將他打昏,這樣的力道,拿捏得這麼準,又會是誰呢?”
蕭禹神色不變:“並非是臣。”
“可是我手腕受傷的事,只有阿禹才知道呀。”沈善瑜說,“母后或許看到了,但阿木爾來使都到了的節骨眼上,母后是不會告訴哥哥們的,不然哥哥們能這樣輕易放過陳軼?”她美滋滋的拉住他的手腕,“況且表姐剛才只是罵我一句,你就惱了,難道陳軼弄傷了我,你不惱他麼?再說了,如果真要打陳軼,選個人多的時候,比如中秋那日呀,人多手雜,打完就開溜,那誰知道?只因你二人無論到哪裡都會引起關注,你只能找沒有人看見的時候,是也不是?”
蕭禹靜默不語,臉卻慢慢變紅了。陳軼那貨受傷,的確是他動的手,那日他知道陳軼弄傷了沈善瑜,就恨不能生吃了陳軼,沒去陳軼每日當差的路上埋伏就已然是修養好了。今日出門,豈料又見到了陳軼,他實在沒忍住,二話不說給了陳軼一拳表示自己的憤怒,可憐陳軼連打人的是誰都沒看清就被打昏了。後來的事,也就都知道了。
“虧得哥哥們還說,蕭將軍是朝中有名的正經人,沒想到竟然是這樣暗地裡去打人悶棍的。”早就摸清了蕭好人的性子,沈善瑜很淡定的輕嘲道,又佯作煩惱的捧住自己的小臉,“可是阿禹這樣,讓我很是為難呀。”
“嗯?”蕭禹挑眉。
“這闔京上下,和他鬧性子的,只有我一個人呀。”沈善瑜撅著小嘴,“陳閣老一定會將這事算在我頭上的,可憐我什麼都沒做,就這樣給人記恨上了。”
“臣自會去向陳閣老陳述事情始末。”心想著不能連累小公主,蕭禹脫口道,說罷才意識到自己孟浪。若是去說清楚,但凡對方反問一句為何為了沈善瑜做到這個地步,他又如何解釋?打著皇帝陛下或哪位殿下的旗號麼?前者是假傳聖意,後者則是那位殿下結黨營私啊!
倘若因此壞了沈善瑜的名聲,他就更是追悔莫及了。
“所以我說蕭將軍是好人,只能我自己吃一點虧啦。”沈善瑜說,“阿禹要是想要補償我的話,就應承我三件事吧。”見他欲言又止,她大方地說:“你寬心就是了,我不會逼著你娶我的。”
蕭禹失笑,豈是這個的緣故,陳閣老官至輔臣多年,老謀深算,他只怕沈善瑜吃了陳閣老的暗虧。
沈善瑜擺手道:“不要墨跡了,給我個準話吧。你應是不應?”
“好。”蕭禹頷首,“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