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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沒有謝閣老的授意,王興業如何敢陷害蕭禹?正因為有了首輔的支援,王興業這才喜滋滋的去陷害蕭禹了。殊不知他的心理素質實在太低,被皇帝和沈善瑜之間父女聯手演得一出好戲給攻破了防線。
但是事已至此,再說什麼都無濟於事了。
謝行神色張皇,看著父親,語調也有幾分沉不住氣了:“父親,王興業此人,保不齊就會咬在咱們身上來。構陷朝中重臣,可是大罪!”明明所有的證據都已經清洗掉了,這樣的情況下,王興業都能給蕭禹反敗為勝,簡直就是個蠢材!
“你又有何好擔心的?”謝閣老轉頭看著兒子,見他急得臉都紅了,搖頭道,“所有的往來書信,都已經焚燬了,既然陛下沒有半點證據,又為什麼會牽扯到你我父子身上?阿行,我往日跟你說的是什麼?自亂陣腳,乃是大忌,是要壞了事的。”
聽父親成竹在胸的說法,謝行忽的鬆了口氣:“如此說來,父親的意思是……王興業即便倒臺了,也不會牽扯到你我身上?”
“自然不會。”謝閣老抿出笑容來,“我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當日既然敢讓王興業出面彈劾蕭禹,必然是做了萬全的準備的。莫急莫急,這件事上,陛下尋不到半點由頭治我的罪。自然,也找不到由頭治你的罪。”
謝行如蒙大赦,擦了擦額上的汗:“父親如此說,兒子就放心了。”他好容易坐上了正三品官的位置,要是因為王興業而丟了,豈非不划算?想到這裡,他又佩服起父親的先見之明來:“好在是父親,若是兒子的話,只怕……”
“到底也會是你的。”謝閣老長嘆一聲,“等這件事淡下來,為父就要準備辭官了。忙碌了一輩子,到老了,也該享樂享樂了。阿行,遇事慌亂,乃是大忌,你何時才能學會?”
謝行頷首稱是,又檢討了一番自己。謝閣老長嘆一聲:“看來蕭禹命不該絕,比起蕭禹,倒是陳汝培那個老匹夫,讓我如芒在背,如鯁在喉!”要除掉蕭禹的原因是怕其成了氣候,讓白衣出身的朝臣如虎添翼。而陳閣老的存在,對於謝閣老來說,活生生的眼中釘肉中刺。
想到這裡,謝閣老忽然揚起一個笑容來:“待我向陛下辭官的時候,陳汝培這老匹夫也不要想討得了好。”
他自然是沒有注意到,屋頂上飛快的掠過了一個人影。
不知道父皇已經派暗衛監視謝閣老的沈善瑜在公主府睡飽了午覺,又挺著肚子跟蕭禹撒嬌:“我跟你說,能力決定地位高低。以阿禹你的表現來看,往後活該你在下面我在上面。”那樣,她就可以天天反攻了。
見她笑得格外雞賊,蕭禹頗為無奈,今日的確是他亂了陣腳,生怕阿瑜會因為他而驚了胎氣。沒成想,他的阿瑜這樣的堅定,反倒是救了他。
見他笑著不答話,沈善瑜笑道:“承認不如我了?”
“承認。”蕭禹將她抱入懷中,“不會有下次了,寬以待人雖好,卻總有小人。”
“那以後我在上面,你有意見麼?”沈善瑜得意的挺起了小鼻子。
蕭禹臉色一紅,旋即輕輕點頭:“有。”沈善瑜登時大怒:“浪男人!你都不報答我救命之恩的麼?”又坐在床上種蘑菇,“你不疼我了,你以前明明很遷就我的。”
雖然肚子鼓鼓的,但說出來的話還是孩子氣,蕭禹抿出一個笑容來:“阿瑜是女孩子呀。”他一面說,一面開啟低音炮攻勢,“往後,我會保護好你,再也不會有今天這樣的事了。”
被他彷彿龍吟聲的嗓音撩得蘇爽不已,沈善瑜笑眯了雙眼:“阿禹,你且看著吧,王興業一倒臺,不知道多少世家都會跟著一起鑽出水面。”
像是謝閣老,沈善瑜根本就不信他是完全置身事外的。他作為世家官員的代表人物,摘得乾淨的?若是真的有心查,只怕到時候,牽連下來的世家就是一大片了。
不過,那跟自己有什麼干係呢?總歸自己有夫有子,一切都好。
偎在蕭禹懷中,沈善瑜柔柔的撒起嬌來:“阿禹,明日陪我去看看怡安吧。”
帝后雙雙提到了怡安郡主,讓她很是不解。想到怡安郡主曾說要找一個比蕭禹強上數十倍的男人,沈善瑜露出了幾分笑容來。捧著蕭禹的臉,笑著捏了捏:“我的小乖乖是最好的,就是給我神仙,我都不換。”
王興業給下獄之後,雖然還沒有宣判結果,但一時之間,京中已然是風聲鶴唳草木皆兵。世家們本來就是一臉看戲的淡定樣,現在是夾著尾巴做人的淡定樣。是以,連某些出門遛鳥的紈絝子弟都不見了蹤影。白衣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