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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國公臉色頓變,五公主現下懷有身孕,要是壞了一點事,保不齊皇帝陛下震怒,忙拂袖離去:“趕緊整理了!沒個人樣白叫人笑話!”他急匆匆離去,顧小十臉色本就蒼白,捱了一巴掌之後,臉上赫然的巴掌印,嚇得小廝趕緊給他冰敷,但收效甚微。
一路到了正堂,沈善瑜正和蕭禹說話,因如今天冷,她穿得厚厚的,好像一個圓球。蕭禹則坐在她身邊,將手中的暖爐給她,生怕她給凍著。見安國公快步出來,又對她行禮道:“五公主金安。”
“國公爺多禮了。”沈善瑜慢慢說,見他一臉病態的樣子,心中已然有個大概瞭解了——這貨也不怕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安國公起身,又和蕭禹打了招呼。沈善瑜單刀直入:“今日,孤和駙馬的來意很簡單,是來接貴府的十公子的。煩請國公爺代為通傳,請十公子出來吧。”
想到小十今日的舉動,安國公一肚子,何況他也確實不願意葉清儀的名字出現在自己之前,忙笑道:“葉先生肯收小十為徒,安國公府上下都是歡欣鼓舞。但小十資質駑鈍,只怕辱沒了葉先生的美名。”
早就料到這貨多半是個耳根子軟的,不然怎會讓一個好苗子面臨無人可教的局面?沈善瑜笑道:“國公爺這話未免謙遜了,祖母曾說,十公子的資質是再好不過了。不知道是哪個庸才對國公爺說,十公子資質駑鈍的?孤聽聞安國公府之中,兒子眾多,國公爺也要多關心一二兒子才是。”
一番話將安國公說得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偏偏是五公主說出來的,他連反駁都不敢,只好諾諾稱是。沈善瑜仰起臉兒:“既然這樣,煩請國公爺將十公子請出來吧,我們這就去了。”
安國公當然不像大姨娘那樣沒腦子,敢說出要沈善瑜和蕭禹拉拔顧九郎的話來。還是強笑道:“乘風身子孱弱,只怕會叨擾了五公主和蕭將軍。”
“無礙。”蕭禹如何看不出他百般推諉?所謂有了後孃就有後爹,往日他還不信,現下看了安國公的嘴臉,不信也得信了,“往後顧賢弟住在將軍府,若真有小病小災,我和五公主自會為他請太醫。往後每一日,顧賢弟都會隨我練武強身健體,假以時日,必然不會體弱。”
安國公一張老臉都快青了,但這小兩口的話,一個太有道理不好反駁,一個就算沒道理也不敢反駁啊。揮了揮手:“將乘風叫出來吧。”忙有人去了,不多時,顧小十就被領了出來,一見他,沈善瑜倒是驚呼起來:“喲,這是怎麼了?”
他臉上赫然一個巴掌印,雖然顏色比之方才稍微淺了些,但因為他病弱,所以臉色白皙異於常人,那巴掌印顯得更是明顯。沈善瑜眼珠兒一轉,笑道:“國公爺原來方才在教訓兒子?”
安國公老臉都要掛不住了:“方才……小十說錯了話,臣這才……”他越說越覺得說不下去,心中只罵這個兒子,竟然也不先整理就這樣出來,要是讓五公主以為他是個不慈的父親,可怎生是好?
“說錯了什麼話?”顧小十眼眶也有點發紅,只怕是哭過的。顧小十雖然文弱,但到底是個男人,所謂男兒有淚不輕彈的道理,他怕是真的受了什麼委屈。沈善瑜可不是個省油的燈,欺負沈怡安的未來老公就是欺負沈怡安,只有她才能欺負沈怡安!
安國公咬牙:“五公主,此事不便驚動五公主了。”他能怎麼說?為了大姨娘給了兒子一巴掌?到時候這老臉可真是丟盡了。
沈善瑜和蕭禹對視一眼,旋即笑道:“既然安國公不願說,那孤也就不勉強了。”安國公方舒了一口氣,她就施施然的看向了顧小十,“顧公子說說吧,孤要聽實話,若是有一點不合實際,當心我拆了你們安國公府。”
她這話帶著幾分孩子氣,但讓安國公心都懸起來了。沈善瑜的得寵程度如何,他是知道的,只要不要出現沈善瑜將皇帝腦袋按到開水盆裡這樣的事,帝后都是由著她性子,到時候要拆了安國公府,也就是一句話的事而已。
顧小十坦然回答:“回五公主的話,只因方才大姨娘說,顧某不配拜入恩師門下,更埋怨顧某不曾拉拔九哥。顧某氣急了頂了一句上去,沒成想大姨娘便尋死覓活說顧某不該說她是奴才。父親給鬧得腦仁疼,加之顧惜著大姨娘操勞了半輩子的情誼,給了顧某一巴掌。”
他並沒有說話不利於安國公的事來,甚至在最後還給安國公打自己耳光的事戴上了重情重義的帽子,這讓安國公鬆了口氣。要是這為了妾侍而發落兒子的事傳到了陛下耳中,只怕吃不了兜著走咯。
沈善瑜撇了撇嘴,知道事情定然不會那樣簡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