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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大屁/眼子,把話說清楚!”
見兩人似乎要吵起來了,明月很淡定,反正兩人又不會真的吵起來。蕭將軍脾氣好,又遷就自家公主,不然以自家公主有時候那賤賤的樣子,換一個人,早就一掌拍死她了。
不過玩小把戲,沈善瑜深諳此道,一面氣勢洶洶的質問自家蕭好人,一面藉著腿上的痛楚落淚:“你不疼我了,你不愛我了,你以前明明很遷就我的。現在連自己說過的話,答應的事都不承認了。”
蕭禹不為所動,依舊給她按摩,感覺到掌下的肌肉漸漸鬆弛下來,不放心之下,還是用熱巾子給她敷腿,又讓人拿了一雙護腿來給她戴上:“如今天冷,若是不好好保養,只怕還會抽筋的。”
見他完全沒有回答自己的心思,沈善瑜縮著腿嚷道:“你不疼我了,我生氣了,我明天就進宮跟父皇說,我要換一張最大的床!”又抱了一床薄被來給她裹上,“好,換就換吧,省得你起了心思想在床上打滾。”
“你才打滾!”沈善瑜嚷道,“我要養面首!學山陰公主,讓十幾個美男陪我睡覺!”見他臉黑了,沈善瑜不依不饒,繼續氣他說,“我要休了你,等寶寶出生了,我就告訴他,爹爹不喜歡我們了,爹爹帶著別的女人跑路……哎喲!”
面對她的叫囂,蕭禹很淡定的把她的小腳丫從薄被之中拿出來,照著腳底輕輕一壓,她立時叫出聲來,苦兮兮的看著他:“阿禹……”
“你這丫頭視臉如命。”蕭禹一面說,一面臉紅,也不敢看她,只是專注輕輕撓著她的小腳丫,“真能找到勝過我的?”
沈善瑜震驚了,蕭好人在認識她的時候,多麼純潔的一個人,現在尺度是越來越大了,居然能夠這樣不顯山不露水的說出這樣不要臉的話來。見他隱隱有幾分笑容,沈善瑜脹紅了臉:“我讓父皇給我也居然一場選秀,我廣招天下美男,我還不信……”
還沒說完,他又壓了一下,又疼又癢又麻,讓沈善瑜縮了縮,泫然欲泣。蕭好人笑問:“真的要選秀招面首?”
“沒有,隨口說說的。”沈善瑜只把眼淚往肚裡咽,自己調/教出來的大尾巴狼,自己得乖乖送上門去讓他吃。
“阿瑜乖。”低聲笑了笑,蕭禹俯身吻了吻她的臉兒,“我不願你為我再受孕育之苦,咱們有一個孩子就夠了……”
順從的讓他吻了,沈善瑜撫著肚子自言自語,蕭好人蹙了蹙眉,沒聽清,湊近一聽,立時哭笑不得。她撫著肚子,碎碎念著:“寶寶,你爹爹一點都不疼咱們了,他還捏孃親,等你長大了,給孃親捏回來報仇雪恨。他不疼咱們,咱們往後也再也不疼他了。”
“死丫頭,怎的這樣孩子氣?”蕭禹好笑,將她抱入懷裡,“你呀,真的不明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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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國公府,今日還是如出一轍的吵鬧。因為國公爺克妻,所以府上並沒有主母,府上之事,也由大姨娘全權關照。但這些姨娘,都一樣只是半個主子,誰又比誰好?加之幾乎個個都有兒子,是以安國公府的後院,不可謂不亂。
顧十郎是個早產兒,又因為姨娘難產去了,所以從小,他就沒人管照。兒子一多,也就不稀罕了,更不說顧小十這樣還沒有姨娘照顧的小可憐。某一日,他發燒了,病得難受,要不是被大姑娘撞見了,將他帶到了自己的院子裡,大概顧小十就因為高燒而死了吧。
大姑娘是安國公唯一的女兒,也就是三夫人留下的龍鳳胎之一。因為是唯一的女孩兒,又是祥瑞之兆,所以安國公格外重視她。也是這個姐姐出面,讓年幼的他搬進了自己的院子裡,得以照拂。連他會讀書寫字,都是姐姐口傳心授,為他開蒙的。
顧十郎今日去拜訪了私塾之中的先生,從他中瞭解元開始,先生就說教不了他了。也是父親看在他可能可以為家中謀得前途的份上,又為他請了一位先生,但是很快的,他又中了會元,先生也說,教不了他了。
春闈再過不久就要開始了,顧十郎心中很急,若是在這樣下去,必然是會名落孫山的。
小廝給他沏了一杯茶,又說道:“十爺,小郡主許久沒有命人送信來了。”
顧十郎握筆的手頓了頓,筆尖的一團立即浸了下去:“她不會再送信來了。”想到那日,小郡主攔住他,問他:“顧小十,我喜歡你,你喜歡我麼?”
他敢喜歡她麼?她是高高在上的小郡主,父親是皇帝陛下的親弟弟,而他,不過是安國公府的庶子罷了,連中二元又有什麼用?不夠,全不夠!他若是有一個高高在上的身份,他就可以大方的對怡安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