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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再有人跟王興業聯絡,不可以書信形式,選個嘴緊的心腹,不能落人半點口實。否則,一子錯,全盤皆輸!”
謝行忙頷首稱是,也明白父親所言甚有道理,也就親自出門去,知會同僚行事多多謹慎,不過幾日光景,世家一黨便安靜了下來,倒是顯得白衣一派十分的活躍,活躍到讓人生疑的地步。
自小被嬌養在宮裡,沈善瑜這是第一次實打實的接觸到朝堂爭鬥。對於王興業彈劾蕭禹的事,她雖然嗤之以鼻,但很快就看到因為這事的發生,謝、陳兩位閣老代表的兩派都被扯下水後,也是好笑得很。
害人者,人必害之,還真不是胡說的。
而另一件很讓人為難的事,現在才正式提上日程。
“我已然知道了。”蕭老夫人正在抄寫《妙法蓮華經》,她字跡飄逸,極有風骨。儘管蕭禹和沈善瑜分立身邊,她也沒有抬頭,“阿瑜也想念大公主了,自該去見見才是。”
“是,阿禹此次出使阿木爾,阿瑜也會跟去。”沈善瑜臉上有點發紅,“只是阿瑜的意思,還請祖母與咱們同去。畢竟家中無人管照,我與阿禹也都不放心。”
蕭老夫人盈盈含笑,提筆笑道:“我雖然久在家中,也不曾出府去,但到底不是聾子瞎子朝中之事,我並非一無所知。”見蕭禹出現窘迫的神態,她笑得從容,“阿禹給人彈劾了是麼?那件事,你固然有不對之處,但也是無奈之舉,陛下和太子殿下心中都是明白的。此次讓你出使,未必不是讓你遠離這風口浪尖,好生去才是。”
“只是將祖母一人留在家中,孫兒於心不忍。”老太太到底上了年歲,就算有下人照料,但讓他怎麼過意得去?
“你怎知將我一人留在家中不是好事?”蕭老夫人平靜反問,“阿禹,莫忘了,你現在是被彈劾的人。”
聞言,見蕭禹還要再說,沈善瑜拉了他一把:“別說了,祖母說得有理。”蕭禹現下是被彈劾的戴罪之身,儘管皇帝和沈璉理解他的難處,但做了就是做了,這點如何都賴不掉。此次皇帝肯讓他出使,本就是看在他事出有因和沈善瑜的份上。但若是他闔家都從京中離開,皇帝如何作想?大臣們如何作想?畏罪舉家潛逃?
見沈善瑜明白了,蕭老夫人微微一笑:“阿瑜明白就好,留我待在京中,寬陛下的心,也寬了那些想要陷害阿禹的人的心,何樂而不為?”她說到這裡,又笑得十分狡黠,“可不要真將老婆子一人扔在京中不管不問了啊。”
蕭禹拳頭攥得生緊,又對蕭老夫人行了跪拜大禮:“是,孫兒必然會盡快趕回來的!”
雖然蕭老夫人的顧慮十分有道理,也將沈善瑜和蕭禹說服了。但畢竟老太太傷了年歲,將她一人了留在府上,未免太讓人不放心。故此,沈善瑜只能去求了幾個姐姐,請她們在蕭禹和她不在的日子裡照看老太太一二。
因昨夜跟蕭禹做那檔子事,沈善瑜非要作天作地要他換姿勢,把蕭禹鬧成了個大紅臉,最後只好聽了她的話。誰知因為鬧得太久,第二日起身,沈善瑜說自己腦仁疼,命太醫來診,才發覺是害了風熱證。
坐在床邊,蕭禹輕輕撫著她的小臉,因為有些發燒,她都成了煮熟的蝦米,全身都紅豔豔的。感覺到他粗糲的手掌,沈善瑜睜開眼,一雙眸子霧氣濛濛的,滿是委屈。輕咬了他的手,沈善瑜撅著嘴,苦兮兮的說:“都是你鬧得……”
蕭禹失笑,吻她的額頭:“好,都是我鬧得。”
沈善瑜委屈兮兮的點頭:“就是你鬧得,你昨天要是聽我的,不忸忸怩怩,動作快些的話,我一定不會得風熱證的。”
蕭禹好笑至極,往日他在軍中,偶爾閒下來聽老兵們吹牛打屁,都說男人婚後如狼似虎。到了他這裡,分明是阿瑜這小妮子如狼似虎,到了晚上那小眼神恨不能把他生吞入腹了,每次都要纏著做那事,最後都淚眼汪汪的求饒,對他連抓帶撓,哭兮兮的央求他快點結束。
還不忘補上一句“壞阿禹欺負人”。
微紅了臉龐,蕭禹低笑道:“那……下次我不忸怩,動作快些,阿瑜不要惱我好不好?”
“不好。”沈善瑜撅著嘴,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除非阿禹親親我。”
病中都不往賣乖撒嬌。蕭禹嘆了一聲,吻了吻她溫熱的雙唇:“好像又燙了些,吃藥吧。”
沈善瑜不喜歡吃藥,不過看在蕭禹的美色之下,還是將藥吃盡了,又喝了一大碗蜜水,這才問他:“要是我出發之前好不了,你會不會不帶我去了?”要是去不了,可就見不到大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