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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在適當的時候充當公主們的智囊。
沈善瑜掩唇打了個呵欠,更衣後出門去,道:“襲香嬤嬤,有什麼話跟我說就是了。駙馬和我新婚燕爾,是我非要歇在這裡的,你啐他做什麼?別叫人以為,咱們家只會欺負女婿。”
襲香約莫四十,模樣倒還端正,只是顴骨略高,有些刻薄之相。見沈善瑜出來,她上前道:“回五公主的話,依著祖宗家法,公主的確不該歇在將軍府,若真是累了,還是回公主府歇息吧。老奴不敢啐駙馬爺,只是提醒罷了。”
“多謝嬤嬤提點,”沈善瑜輕聲道,見蕭禹面色不變,她心裡卻不舒服得很——她居然敢啐自家蕭好人,語氣自然也不好了:“嬤嬤,駙馬好歹是從二品鎮軍大將軍,今日給嬤嬤這樣提醒一番,可謂是顏面盡掃,嬤嬤自己知道應該如何。”
襲香暗自腹誹,這小公主好生不知禮,連祖宗家法都能丟了不成?但又不敢和沈善瑜爭執,憋了一口氣,對蕭禹行了一禮:“是老奴的不是,並無衝撞將軍之意。”
“無礙。”蕭禹不擅和女人打交道,任何年齡段的都這樣,淡淡的說罷,又因打拳溼了中衣,也就進去沐浴更衣了。揮退了襲香,沈善瑜轉頭看明月:“這教養嬤嬤是誰?好大的架子。”
“聽說是伺候過老太后的,最是刻板不過的人了。”明月撇嘴,“在宮中一輩子,一生都給了老太后,連陛下都感念著這份情誼。連老太后薨逝之後,也沒有將她放出去,也不知道怎麼,她竟然來做公主的教養嬤嬤了。”
“原來是皇祖母身邊的老人。”尊老愛幼的事,沈善瑜還是明白的,看在襲香一生都伺候老太后的份上,她也懶得去計較了。儘管沒有見過這位皇祖母,但到底是要給皇祖母顏面的。
因二人新婚燕爾,蕭禹也沒有去當差,只留在府上和沈善瑜作伴,連帶著也就歇在公主府。出嫁第三日,乃是回門之日,也就是由女婿帶著女孩兒回孃家去。
昨兒個沈善瑜自己要磨著蕭禹幹那檔子事,最後又給做哭了,作天作地的不肯讓蕭好人上床,等她睡著了之後,蕭禹才躡手躡腳的上床睡覺,誰知她又纏了上來,非要抱著睡。
直到第二日,沈善瑜醒來,已然是巳時了,蕭禹早已穿戴整齊,沈善瑜一面梳妝一面道:“臭阿禹,也不肯叫我一聲兒,誤了回宮請安的時間,可都是你鬧得。”
“好,都是我鬧得。”蕭禹微笑,阿瑜說什麼就是什麼,總歸,不能讓她承擔的。
明月領人匆匆進來佈菜,兩人方落座,簾子又被掀開,襲香立在碧紗櫥,見兩人正吃早膳,臉色陡然一冷,低聲道:“即便公主和駙馬新婚燕爾,卻也不該如此不分輕重緩急。明知今日要回宮向陛下和娘娘請安,怎還能折騰到那樣晚?”
沈善瑜小臉抽了抽,手中的飯碗差點合到身上去。她承認起晚了是她的不對,但是襲香這語氣,好像她不該和蕭禹做夫妻之間應該有的運動一樣。即便她訓斥自己不對,沈善瑜也就認了,但她憑什麼來管自己和蕭禹之間的夫妻生活?
太平洋的警察?
現下時間不早了,沈善瑜也無暇和她多說,草草吃了一碗碧粳粥,也就出去了。襲香立在身後,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又冷眼看著蕭禹。駙馬這樣好看,難怪五公主竟然為了他跟祖宗家法相對抗……她眼底冷光乍現,別是往後,五公主還要為了駙馬做些什麼三不著兩的事來。
小兩口飛快的往宮中去了,偏巧因為皇帝昨夜又發起燒來,皇后並沒有專程等候兩人,跟強撐著病體坐起來的皇帝一起吃了兩人敬的茶。見父皇身子愈發的不好了,沈善瑜決定留下來侍疾,轉頭對蕭禹道:“父皇這樣我不放心,你暫且去重華殿吧。”又特意囑咐道,“他們都信不得的,你只管找大哥或者四姐,大哥性子沉穩內斂,四姐又是個靦腆的,他二人必不會為難你。機靈些,別犯在三哥和三姐姐手上。”
三皇子瑞王是個二皮臉,三公主則是個直爽性子,想到什麼說什麼,蕭禹在這些事上臉皮很薄,註定是要被洗涮的。
蕭禹頷首稱是,見帝后的確有話跟女兒說,也就很知趣的自行往重華殿去了。督太監一路相隨,而從皇帝寢宮去往重華殿,必然是要經過御花園的。督太監在前面引路,剛轉過假山,忽聽到一個嬌俏的聲音響起來:“過來了,咱們上!”
話音剛落,就見幾個窈窕的身影從假山後面衝了出來,為首的一個和沈善瑜年歲相仿,生得十分可愛,那生龍活虎的樣子,一看知道是敦王府的小郡主沈怡安,其他的年齡或大或小,但都是宮學裡的宗室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