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訴我。”
先被美色誘惑,再是低音炮攻擊,沈善瑜實在招架不住,抱著他的腰,可憐兮兮的說:“那叫倚翠的,跟母后說,你有那方面的隱疾……”感覺到他身子繃緊了,沈善瑜可憐巴巴的抬頭,“可跟人家沒有關係呀。”
他一張俊臉已然憋得通紅,那方面的……隱疾?!他雖然還是個在室男,但怎可能會有那方面的隱疾?覺得自己男性自尊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蕭禹抱著懷裡的人兒:“阿瑜也覺得我……”說不下去,他臉上愈發紅了,只將沈善瑜抱得更緊。
“沒有。”沈善瑜小羞澀了一把,也不敢說自己那一瞬間還真懷疑過。低頭看著她的反應,蕭禹有幾分賭氣了,脫口道:“要不要試試?試試就知道有沒有隱疾了。”話甫一落下,他才意識到自己居然當著心愛的女孩兒說了這樣孟浪的話,踉蹌退開幾步:“阿瑜,我、我不是……”
沈善瑜:夭壽啦!蕭好人會耍流氓了!
見她臉上多了幾分玩味的笑意,蕭禹實在憋不住,他想道歉,但是又不知道如何說起,他渾身都快變紅了。沈善瑜一個飛撲撞進他懷裡:“小乖乖,你是不是很想嚐嚐我的味道?”
說對她沒有欲/望是哄人的,給這樣一撩,蕭禹渾身燥熱:“我……”還未說完,沈善瑜吻了吻他的下巴:“我也好想嚐嚐阿禹的味道。”
一股熱流往鼻子裡衝了過去,蕭禹慌忙捂住鼻子,轉身奪路而逃,生怕讓沈善瑜看到自己被她幾句話就逗得流了鼻血。
只是出了書房,三個太醫已然等在外面了,見他捂著鼻子,指縫之間流出血來,齊齊的相視一眼——這是有大病啊!大冬日的竟然能流出鼻血來。當下將其請進屋中,由太醫院正給他號脈,左右院判給他揀些止血的藥草堵住鼻血。
太醫院正連換兩隻手,也沒整治出來有什麼不妥,左右院判各自又去號脈,恨不能將蕭禹的手腕給摸腫。蕭禹只覺得悲憤難當,一個男人被懷疑那方面有問題,還要三個太醫同時來診治,本就是很讓人下不來臺的舉動好麼?三人號了脈,又竊竊私語,蕭禹低聲道:“三位,應當是沒有……”
話未說完,三人忽而齊齊的看著他,異口同聲道:“蕭將軍,煩請除去下裝。”這是比較冠冕堂皇的話,通俗一點的說法則是,把褲子脫了。
蕭禹:……
沈善瑜是女兒身不便進去,一直在門外等了三兩個時辰,才見三位太醫先後走出,忙迎上去道:“三位大人,不知蕭將軍……”
太醫院正拱手施禮:“回五公主的話,一切都好。”面前的人雖然是蕭將軍的未婚妻,但到底是個沒出閣的姑娘,也沒有跟沒出閣姑娘說這些的道理,只匆忙說了一句,三人也就要進宮去向皇后道明其中原委了。
只怕這位準駙馬,是給誰進了讒言,非要壞了他和五公主的好事。
沈善瑜忙要進屋,才轉過屏風,就被一道大力按在了床上,細密的吻落在了臉上:“阿瑜,阿瑜……”順從的任他吻自己,好一會子,才被他扒拉進懷裡,兩人齊齊躺在床上。從這個角度看過去,他一張俊臉含著幾分說不出的哀怨,像是方才給羞辱得很慘。
翻身趴在他身上:“阿禹……”見他彷彿受氣小媳婦,沈善瑜一笑:“要不要我給你揉揉?”她說著,作勢將小手伸到他私密的部位。蕭禹一把握住她的手:“不要了。”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目光深沉,“總歸,我也不必再忍多久了。”
沈善瑜忽然有點莫名的自豪,純情在室男在她的調/教之下,總算是漸漸顯露出來一個男人的獸性了。攀著他的脖子親他:“我也是呀。”纖長的指尖輕輕勾勒他的五官,“等不了多久,我就可以將你一口一口的吃下肚子了。”
方才給三個太醫一番羞辱,蕭禹臉皮又薄,現在是難受得要命,又被她撩撥,順勢將她死死的壓在床上,大掌脫了她的鞋襪,一雙小巧白嫩的腳丫露了出來。屋中雖暖,但沈善瑜何曾在他面前露出過自己的腳?唬得一縮,忙撤了被子要蓋住,卻被他大手握了兩隻腳丫子在手,粗糲的指尖輕輕揉捏著腳丫子上的嫩肉:“還逞能?阿瑜說,方才是不是在心裡笑話我?”
也不知道他捏得哪裡,又癢又麻,沈善瑜哭笑不得:“沒有,我哪敢笑你?”雖然,在看到他一臉哀怨的時候,她的確是在心裡笑過來著。
“胡說,該罰。”蕭禹脹紅著臉,又不願放開手上白嫩的小腳丫,在她腳底輕輕一撓,她差點從床上彈起來,嬌聲叫道:“阿禹,好阿禹,我錯了。我、我笑了,不過只笑了一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