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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也老是腳疼。”
我知道她那話是什麼意思,也是想朝我這裡討一個“狗馬人”來騎,我當然不能讓她如願,“狗馬人”只有一個,而且必須是屬於賈婉茹的,我故作聽不懂:“你要是腳疼,就呆在寢宮裡別出來,等養好了再出來走動。”
我這麼一說,連旁邊服侍的內監們都差點笑出來,很明顯,我這是在告訴夏知柔,在我心裡她與賈婉茹不是在一個檔次上的人物。可夏知柔的腦子不好使,偏偏聽不出我說的意思來,還很直白的撒嬌道:“臣妾就是想要一個皇上親自訓練的‘狗馬人’,皇上,您就給臣妾一個吧。”
要不是看在母后的面子上,我真的是容不下身邊有一個這麼沒眼色,沒腦子的人,我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她怎麼還聽不懂啊?!於是我只好耐下性子道:“柔兒,朕就跟你直說了吧,那‘狗馬人’是朕送給婉妃的,而且只會送給婉妃一人,你去內侍局看看,有沒有什麼喜歡的珠釵首飾的,只管去拿,這樣行嗎?”
我把話說得很明白,夏知柔也終於聽懂了,她見我拒絕得這麼直接,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估計又會把這筆賬算在賈婉茹的頭上。
夏知柔向我要“狗馬人”無果這件事,傳遍了整個後宮,所有的人都在笑話夏知柔不自量力,敢與賈婉茹爭東西。
這不,何文柳身邊的小太監小綠子一早就知道這事,回頭就說給何文柳聽,到了晚上,我去青鸞殿過夜,一番風雨後,何文柳疲倦的趴在我身邊,突然問了我一句,“‘狗馬人’是什麼東西?”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我平時把何文柳保護的很好,從沒讓他參合這些事。最後我乾脆再次裝睡,沒聽到他說什麼。
而賈婉茹聽到這件事後,既不嘲笑也不惱,繼續在宮裡過她的日子,一派母儀天下的風範。
又過了幾日,後宮恢復了平靜,朝堂之上也沒什麼大事,一切都相安無事,直到賈凡的學生秦天朗到御書房來找我,說有人攔著他的轎子告御狀,告的人就是元馬大將軍何文武。
我說這秦天朗怎麼老是抓著何文武不放呢,問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秦天朗道:“回皇上,微臣昨天上完早朝,坐著轎子回府,半路被人攔截,攔截的人是一個茶葉店的小老闆,叫孫二牛,他告元馬大將軍何文武殺害他的妻子王氏。”說著,就把狀紙遞上前來。
我看了狀紙,又詢問了情況,原來前幾日何文武在街上行走,被王氏不小心潑了一身水,那王氏本想道歉的,但一看何文武的兇相就嚇昏了過去,第二天王氏的丈夫孫二牛從京城外採辦回來,看見自己的老婆衣衫不整的死在床上,床邊遺留下一塊玉佩。之後孫二牛打聽到王氏之前和孫文武有些爭執,而那玉佩又是孫文武的貼身之物,就認為是孫文武記恨王氏當街潑他水,而奸。殺了王氏。孫二牛把何文武告上衙門,可衙差忌憚何文武大將軍的身份,就沒有受理。接著孫二牛隻好攔著秦天朗的轎子告御狀了。
秦天朗將孫二牛的在床上找到的玉佩遞到我面前,我一看,果然與何文柳送我的那塊一摸一樣,這玉佩是他們何家三兄弟的貼身之物,看來何文武這次還真是栽著了。
秦天朗道:“皇上,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更何況是何文武,您應該下令將何文武押入大理寺候審。”
一般的,朝廷命官如果惹上嚴重的官非命案,都會被關入大理寺,由大理寺卿親自審理,可是隻要被關入大理寺,八成被斬首,剩下兩成的人差不多也就殘了。
我道:“這會不會有什麼誤會?調查清楚了沒有?”
秦天朗看著我在袒護何文武,也不好再多說什麼,於是道:“皇上,要不這樣吧,先把何文武關在監牢裡,讓衙門的衙差調查,要是找到證據證明何文武是無辜的,那就放了何文武,要是找不到證據,那就將何文武押入大理寺,由大理寺卿親自審問。”
我現在對這件事情不是很清楚,只能先由著秦天朗辦。於是我下令將何文武收押,然後再派人去調查事情經過。
後來我還專門去了趟監牢,詢問何文武,何文武堅稱他沒有殺人,他的玉佩幾天前就不見了,王氏死的那晚他在屋裡睡覺。何文武現在三十歲,早年也娶過妻,可沒一年老婆就病死了,現在是鰥夫一個,晚上一個人睡一屋子,根本沒有證人。而之前在大街上,有人親眼看見王氏向何文武潑水,接著又被何文武嚇昏過去,又在王氏的床上找到他的貼身玉佩,這人證物證聚在,最後何文武直接被關押至大理寺。
何文武被關入大理寺的第二日,我看著天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