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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是在院子裡忙活著,澆水施肥,從不假手於人,看著他在大太陽地下曬著,我都有些心疼了。
這日我踏入青鸞殿,何文柳果然弓著腰,擺弄著他的牡丹。他身穿著粉藍色的長衫羅裙,上面繡著四合如意,本應將他襯得高貴典雅。可現在這羅裙上都是土,一點都體現不出它的價值,袖子也被枝條刮破,可何文柳好像不自知,只是拿著小剪刀,細心的修剪著枝葉。
何文柳抬頭看見我來了,就停下了手裡的動作,站起身給我請安,我走到院內樹下的石凳上坐下,示意他過來。何文柳很聽話,乖乖走到我身旁。我又拍了拍腿,想讓他坐在我的腿上,我重生將近一年以來,經常拉著何文柳坐在我的大腿上,他早就習慣了,所以也沒拒絕,直接坐了上來。
我看何文柳的嘴唇有些乾澀,於是拿起石桌上的精緻茶杯,倒了一杯茶,他本想接過,可我就是不給他,我要親自為他喝。我把茶杯遞到他的嘴邊,讓他張口,他臉一紅,也就只能任由我喂他喝茶。喝完茶後,我看他的額頭有些汗珠,小臉也有些髒兮兮的,於是我從袖口裡拿出一塊黃色上繡有飛龍在天的方巾給他擦拭。
“母妃——”一個稚嫩的聲音傳出,我看見丹兒從不遠處朝著我們跑來。
丹兒一看到我,立刻停住步伐,恭敬的請安,“父皇~”
“乖。”我朝她笑了笑。丹兒今年快四歲了,性格與一年前相比開朗了許多,甚至有些皮了,經常拉著小宮女們到處跑著玩。
何文柳笑道:“丹兒是跑到哪裡去玩了?怎麼滿頭大汗的。”說著,就把丹兒拉到身邊,將她雙手抱起,讓丹兒坐在他的腿上。而我現在承受著一大一小兩個人的重量。
丹兒笑著回答:“兒臣剛才去找大皇兄了,母妃,大皇兄現在越來越漂亮了,您說,他以後萬一被人拐跑了該怎麼辦?”
何文柳想了想說道:“那你把他拐跑不就行了。”接著,何文柳拿著錦帕,給丹兒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這時,站在一旁服侍的內監們看著我們一家三口這個架勢,都有些忍俊不禁了。我抱著何文柳,給何文柳擦汗,何文柳抱著丹兒,給丹兒擦汗。這麼算下來,我還有些吃虧,於是我故意說道:“文妃,朕也有些累了。”
“恩?”何文柳沒反應過來,一雙眼睛疑問的看著我。
丹兒倒是比他貼心多了,直接從腰帶上解開一塊小絲巾,朝我的額頭上抹了抹,道:“丹兒給父皇擦汗。”
我抱怨的看著何文柳,“看吧,丹兒都比你知道疼朕,你說朕這麼疼愛你,你都沒什麼表示。”
何文柳還真的認真考慮了一番,的問道:“恩…皇上想讓微臣有什麼表示?”
我心裡壞壞一笑,嘿嘿,上鉤了。我把我的側臉申給他,笑道:“那你親朕一下。”
何文柳自然是不願意了,他趕緊說道:“這大白天的,又在室外,不太好吧。”我耍賴道:“朕不管好不好,朕就是要你現在親朕一下。”
何文柳說什麼都不依,丹兒不懂事,看著我不停的朝何文柳索吻無果,怪可憐的,於是說道:“父皇,母妃不親你,兒臣親,來~”說著,丹兒就伸著脖子,朝我的臉上就是吧唧一口。
何文柳沒想到丹兒會如此放肆,立刻呵斥道:“丹兒,不得無禮!”
不過這可不是我關注的事,我只是可憐巴巴的朝著何文柳柔聲說道:“看吧,人家丹兒都親朕了,為什麼你就不親?”
何文柳的臉蹭的一下,立刻變成煮熟的螃蟹,低著頭不說話了,我有些氣悶,“你不親朕,那朕親你。”說著,我一隻手抬起何文柳的下巴,對他的薄唇狂啃。
又過了幾日,我正在御書房裡批改奏摺,萬福突然衝進門來,道:“皇上,柔昭儀的身邊的桂枝前來求見。”
我一聽,心裡一陣厭煩,這夏知柔怎麼找人不看時間啊,平時我在御書房裡辦公,最討厭有人來打擾,但又礙著母后的面子,她還懷有身孕,只得接見。
那小綠子一進門,就跪在地上,哭道:“皇上,您一定要為娘娘昭儀做主啊。”
我聽的是雲裡霧裡的,問道:“你先站起來說話,這都是怎麼回事。”
那桂枝站起身,哭哭啼啼說道:“皇上,娘娘昭儀小產了,被文妃娘娘害的。”
何文柳害夏知柔小產?怎麼可能,他們在後宮裡一點交集都沒有,我急忙問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詳細給朕說說。”
桂枝哭著回答:“柔昭儀最近這幾日害喜厲害,總是嘔吐,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