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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了?那閻大人真不知該怎麼辦好,又把頭轉向我,向我詢問意見。
這次我搭理他了,朝他點點頭,讓他順著小八的意願來,因為我知道小八滿腦子裡都想的是為何文武翻案,至於其他的事情一律不管。
於是閻大人宣佈道:“由大理寺審查過後,發現何文武實為冤枉,現將他無罪釋放。”
一直坐在我旁邊的何文柳直到聽完閻大人宣佈結果後,身體才軟了下來,他不顧禮儀,連忙站起身,從堂上跑下來,到何文武的身邊,扶著何文武起來,只聽何文柳關心的詢問道:“二哥,你沒事吧?”
何文武緩緩站起,拍了拍何文柳的手,柔聲說道:“別擔心,二哥沒事。”我聽完後感慨不已,原來何文武還能這麼溫柔的說話啊。
接著何文武對著坐在大堂上的我行了個禮道:“謝皇上。”我先是一愣,然後朝他笑了一下,何文武不是什麼傻瓜,他應該已經猜到,我在背後操控著這一切。
小八也匆匆從主座上下來,剛才還是一副嚴肅的樣子,現在立刻就變成黏皮糖,纏著何文武道:“怎麼不謝謝我?我為了幫你,連嘴皮子都說幹了。”
何文武這一案在大理寺的案件中,一定是特里中的特例,因為從開審到結束,他總共就說了兩句話,結果就無罪釋放了。
在審案的過程中,我沒有發表任何意見,只是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小八不愧是我的皇弟,他按照我心裡的計劃,一步一步的進行著。
其實在秦天朗到御書房裡向我告御狀時,我就知道一切都不簡單。我表面上聽從秦天朗的安排,將何文武關入監牢,讓衙差們去查辦之後不再過問,就是為了讓秦天朗放鬆警惕,讓他以為我壓根就懶得管何文武一案,內在裡我安排我的親信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全部調查清楚,我早就知道秦天朗是在陷害何文武,接著我不動聲色得給小八提示,讓他去查孫二牛的老婆王氏的底,有意無意的讓他發現了孫二牛的底細和陳東的賭債。我想要保何文武,但又不能讓朝廷上的人知道我的私心,不能讓他們知道我想辦秦天朗,想辦賈家,作為何文武的崇拜者,小八很好的演繹了主審官的角色。
其實這個案子很簡單,就是何文武與王氏在街上發生爭執時被秦天朗瞧見,秦天朗暗中調查了王氏,發現她的丈夫孫二牛是個賭徒,而且孫二牛的好友陳東在何府當差,也是個賭鬼一個,很快的心裡暗生一計,給了他們二人一筆錢,讓他們陷害何文武,那孫二牛為了賭本,不惜殺害了自己的髮妻,然後拿著陳東偷來的玉佩,攔住秦天朗的轎子告御狀,這一切都是他們事先安排好的。
至於孫二牛是“鄭國探子”一事,純屬巧合,在我的調查下,孫二牛的確是鄭國人,他來到大同之後也的確是打算落地生根。可是現在他的底細被查出,他既是鄭國人,還當過兵,現在又陷害何文武,就這三點想不懷疑他都難。在我看來,孫二牛必須是“鄭國探子”,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將秦天朗徹底治罪。
前世秦天朗為瑞王開啟京城大門,我心裡早就巴不得他死了,現在他聯合“鄭國探子”孫二牛,陷害我國元馬大將軍何文武,“通敵賣國”這個罪名,秦天朗是坐定了!
閻大人緩緩起身,走到我身邊,詢問道:“皇上,接下來該怎麼辦?”
“該怎麼辦,就怎麼辦。”我站了起來,看了看堂下還跪在那裡的秦天朗等人,道:“先把秦天朗他們關入大理寺大牢,你給朕好好調查調查,”說著,我又拍了拍閻大人的肩膀說道:“畢竟‘通敵賣國’可是大罪,閻大人一定要給朕查清楚。”閻大人在官場裡打滾這麼多年,老油條一根,剛才小八在審案過程中,一句“通敵賣國”都沒提過,我現在這麼一說,他就該清楚,這秦天朗必須被定罪,而且是“通敵賣國”的大罪。
“是。”閻大人恭敬的答道。
一切事情辦妥後,天色都有些暗了,我與何文柳就坐著馬車,打算回宮。一路上,何文柳都在傻笑著,雙眼一直是月牙狀,估計是他二哥給證明無罪,心裡的大石頭也算放下了。在馬車裡,何文柳一直拉開車簾向外張望,好奇的看著車外的情景。我記得自從何文柳入宮以來,再也沒有出過宮,現在好不容易出來一次,對什麼東西都趕到新鮮。
我拉著他的手道:“文妃,反正咱們都出來了,乾脆轉轉如何?”何文柳一聽,使勁點頭,跟搗蒜似的,“恩。”
接著我們下了車,夜晚的京城還是有些冷,我從車內取出一件鵝黃色的錦綢披風給何文柳穿上。京城的夜市十分熱鬧,人很多,來來往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