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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程穎做的?他這不明顯的被人當槍使麼。不過想想也是,估計他這輩子最恨的人就是李霽了,可李霽不在宮中,那報仇的物件自然是變成了李霽的母妃,何文柳。
看來這事鬧得還挺大,當我進入慈寧宮的時候,何文柳已經被傳召來了,站在一旁低著頭看不見其面上的表情。
太監通傳後,主殿內的人紛紛向我請安,我來到母后身邊,問安後坐在母后身邊,皺著眉頭道:“這都是什麼事啊,什麼叫文妃跟外人有私情?”
“哀家也說不清楚,”母后看了眼站在躺下的鄧程穎道:“穎妃,你說。”
“是,”鄧程穎行了禮後,緩緩道:“微臣今日散步時丟了一塊玉佩,那是皇上賜給微臣的,所以微臣趕緊回頭去找,正巧在半道上遇見一個神色慌張的小太監,十分可疑,微臣以為是他拿了微臣的玉佩又不想交出來,於是讓人搜了他的身,沒想到搜到一封信,那信是太學院太傅寫給寫給文妃的,那信裡的措詞言語盡顯曖昧,微臣覺得這事情不對,就來請示母后了。”
鄧程穎邊說著的時候,母后就把那封信交給我看,在送信的小太監拿到那封信之前,我就看過信裡的內容,之前何文柳有一次寫信告訴夏知傑,說因為霽兒的事他每晚都睡不好,想讓夏知傑從宮外捎一個名為石蘭的草藥來,石蘭有有助於睡眠的作用,夏知傑二話不說,沒兩天就買通宮人給何文柳帶了一包石蘭。
而我手裡這封信的內容就是問何文柳最近食用石蘭如何,睡眠有沒有好一點之類的閒話家常,只不過用語方面有些親暱了,夏知傑貌似喜歡何文柳,在他剛當上太傅時我就能看出來。
我開啟那封信,隨便掃了一眼,便抬頭看向何文柳,問道:“文妃,你有什麼好說的嗎?”
“微臣是被冤枉的,”何文柳這才抬起頭,十分鎮定的看著我道:“微臣根本不知道這信是怎麼來的,還請皇上明察。”
何文柳說了謊,他否認了,看來他是不想讓我誤會。
既然何文柳不想承認,那就算了,我也不逼他,便道: “穎妃,朕知道你因為琪兒的死對文妃有所偏見,那信是真的嗎?”
鄧程穎之前跟何文柳發生過沖突,知道我會站在何文柳那邊,他聰明的話就該知道,這個時候就要收手。可惜我高估了鄧程穎,他沒聽出我話裡的意思,或者他壓根就想趁著這個機會為李琪報仇,依舊死不鬆口道:“難道皇上以為是微臣陷害文妃?微臣沒有這麼做,不信的話,您可以傳召送信的小太監,還有夏太傅,他們都能作證。”
我還沒發話,母后卻開口道:“夏太傅哀家已經派人去叫來了,先問問那個送信的小太監吧。”
既然母后都這麼說了,我也就順了她的意願,把那個小太監喚了進來。
那小太監也就十五六歲的樣子,看他穿的宮服的款式,也就是個普通的三等太監。怕是小太監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見宮裡地位最尊貴的人,這一進屋就跪趴在地上顫顫抖抖的請安。
“你叫什麼名字?”我問道。
“小的……小的小春子。”小太監聲音有些顫抖的回答。
“你是為文妃與夏太傅傳信的?”我繼續問道。
“是,奴才……奴才是這麼做的。”小春子的聲音越說越小,這畢竟為宮裡宮外傳遞訊息是不允許的。
“怎麼傳遞?”我明知故問道。
“奴才……,文妃娘娘平時來給太后娘娘請安的時候,奴才就在文妃娘娘的歸途中等著,將信交給他。”小春子支支吾吾的說道。
他說的倒不假,他們一直這樣傳信來著。
母后一聽有些生氣,傳遞訊息也就罷了,還是利用來給她請安的時間,這讓她多多少少覺得不被尊重,“文妃,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何文柳看了眼小春子,像是從來沒有見過似的,“回母后,微臣今日是第一次見這個小太監,之前從未見過,他說謊。”
小春子聞言立刻急了,他沒有說謊,文妃著不是在害他麼?!不可置信的說道:“文妃娘娘,您怎麼能說從未見過奴才?!奴才幫您傳過好幾次信了呀。”
站在一旁的鄧程穎從中聽到了新的資訊,趕緊開口問道:“小春子,你剛才說什麼來著?傳了好幾次信了?難道這還不止第一次?”鄧程穎邊說著忽然恍然大悟道:“當然不是第一次了,看被搜出來信的內容就知道。”接著又問道:“小春子,你還記得你幫文妃與夏太傅傳過多少次信嗎?”
小春子也發現自己失言了,連忙猛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