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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趕來了,都侯在寢室門口等我召見,於是我將他們請入,給何文柳把把脈,何文柳剛才全身發抖手腳冰涼的樣子著實讓我擔心了一番。
平時御醫都是白天上班,晚上留三四個人輪流值班的,進屋的是個馬姓御醫,馬御醫一進入屏風來到床前,看著我跟何文柳的架勢就有些不敢往裡走了,何文柳也不好意思,畢竟這哪有御醫給妃子看病,皇上在旁邊陪躺著的?馬御醫進退兩難,更不能說些什麼,只得面帶尷尬的站在一旁候著,不知如何是好。
何文柳推了推我,道:“皇上,要不您先回避一下?”
何文柳越這麼說,我還越將被子往身上蓋了蓋,臉皮很厚的說道:“外面很冷的,文妃你忍心讓朕凍著?”我的語氣裡充滿了撒嬌之意,我很少在何文柳面前這麼做,何文柳見我這麼耍賴,還是在外人面前,這讓何文柳更不知該如何打發我了。
那進門看診的馬御醫跟王青不同,王青是我平時專門派去給何文柳有事看病沒事養身的,他或多或少明白我與何文柳的相處方式,而這位馬御醫,並非我的人而是母后的人,今天也是頭一次給何文柳看病,一般的給妃子看病,如果皇帝在場,都是守在屏風外的,哪有我這般還跟病患窩在一個被窩裡的。
我看那馬御醫一直在愣神,笑道:“你還愣著幹嘛,趕緊給文妃看看。”
馬御醫聽言,立刻上前為何文柳把脈,就怕耽擱了,何文柳見馬御醫慌慌張張的樣子,開口道:“其實本宮沒什麼事,是皇上有些小題大做了。”
馬御醫也知道何文柳是在安撫他,點了點頭隨口說道:“是,文妃娘娘,微臣以為…。”馬御醫說到這裡就停住了嘴巴,好像發現自己說了什麼不該說的。
何文柳沒聽太懂,就沒多問,馬御醫以為什麼,我很清楚,但是沒有說破他,畢竟他是母后的人。馬御醫他是以為我因為昨日何文柳讓周陵下不了臺的事,而讓何文柳受了些皮肉之苦。今晚馬御醫在太醫院值班,一看青鸞殿找御醫,他才會急急忙忙的揹著藥箱過來,一來是為了看病,二來是為了替母后來觀測我會如何對待何文柳,想必明日他就會把自己所見之事全部一五一十的告訴給母后。剛好我就讓這位馬御醫給母后傳個意思,就算我立周陵為後,何文柳我還是照樣寵著,讓母后別因為何文柳不待見周陵的事而為難他。
馬御醫把完脈後,站起身回覆道:“啟稟皇上,文妃娘娘的身體並無大礙。”
無大礙?怎麼會?我摸了摸何文柳的手,果然還是冰冰涼涼的,皺著眉頭聲音有些低沉道:“你是不是庸醫啊?文妃的手一直冰涼,剛才還全身顫抖呢,你到底有沒有好好給文妃瞧瞧?”何文柳見我好像又要發怒的樣子,趕緊說道:“微臣的身子如何微臣自己知道,微臣真的沒什麼事,手涼捂一會就熱了。”
馬御醫何許人也,能如得了母后的眼,必然是醫術超群,他連忙作揖解釋道:“皇上,據微臣診斷,文妃娘娘乃早產兒,天生骨根較弱而且體寒,縱然後天補養了得,可手腳發涼也是平常事,至於您說的,文妃娘娘全身顫抖,估計是因為情緒過於激動或者是被嚇著了,待臣給文妃娘娘開服安神茶喝,應該就沒事了。”馬御醫果然不簡單,就這麼給何文柳把一把脈,能把何文柳的身體狀況瞭解的一清二楚,估計回頭這位馬御醫就會給母后報備了。
翌日,我按點醒來,像往常一樣萬福帶領眾內監們為我更衣洗漱後,我就神清氣爽的踏出何文柳的寢室。
在院子裡,我看見李霽跟韻兒,小孩子起得倒挺早,不像他們的母妃何文柳有晚起的習慣。韻兒看見我後,笑眯眯的朝我跑來,伸手就要抱抱,我看著她那架勢倒是很賣乖,跟我那個離開這裡三年多的八皇弟李暮冰有得一拼了,我將韻兒抱起來,笑道:“韻兒怎麼這麼早就起了?”
韻兒笑著說道:“兒臣是想早點起來陪陪母妃。”
韻兒可是被人寵得沒心沒肺的,怎麼突然變得這麼懂事想起來要陪何文柳了?我道:“你今天就別去打擾你母妃了,他也挺累的,你去別處玩吧。”雖然我們說好的只做一次,但實際上何文柳被折騰到天快亮了才被我放過,我估摸著他怎麼也得睡到晌午。
“可是霽兒說母妃最近可能會心情不好,我們得多陪他讓他開心才是。”韻兒那雙明亮的眼睛巴巴得看著我道:“父皇,你知道為何母妃會心情不好嗎?”
打從我看見李霽開始,餘光一直都瞄向他。李霽很吃驚我昨晚居然會在青鸞殿留宿,昨天晚上我可是怒氣衝衝的從何文柳的寢室離開,他覺得我在生何文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