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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一看也是個非富即貴的人,那小孩的眼睛也露著跟何文柳一樣的精光,興奮的說道:“一百二十兩,我買了。”
我居然被一個小孩搶先了,那小男孩拉著身後一位壯年男子的衣袖,一副老成的口吻道:“爹,快付錢~”
小男孩口中的爹我還認識,是御林軍的總教頭蘇忠義。那宋忠義不可能不知道我是誰,看見我這個真龍天子站在眼前立刻傻了眼,半天嘴裡吭哧道:“皇…。皇…。”
如果說何文武的長相不是褒義詞可以形容的話,那麼蘇忠義絕對是長得很醜的那一型別,蘇忠義的身材壯得跟熊似的,長得是臉紅脖子粗,臉上的橫肉是一抖一抖的,一笑還滿口的黃牙,要說有什麼不要以貌取人的人,那一定說的是蘇忠義了,蘇忠義念得書不多,但是練就一身好武藝,為人踏實講義氣,在御林軍裡深得人心,上一世御林軍都統的位置本應該由他來坐的,可我那時候已經不理會朝政,大部分的決定都是賈凡幫我做的,所以他們賈氏一族看著蘇忠義不能被收買,乾脆就給他冠了個莫須有的罪名將他發配到邊遠地區去,最後蘇忠義的下場怎樣,我就不得而知了。
那老闆看著還有人想要這幅棋子,但是畢竟先來後到,便笑眯眯的朝著趴在自己櫃檯前的小朋友說道:“這位小公子,對不住了,這副棋子已經被您身邊的這兩位公子看上了,要不您再看看別的?”
那宋忠義一看自己帶來的兒子居然跟皇帝搶東西,本來就很醜的臉變得更加扭曲了,想做解釋道:“我…。孩子他年紀還小…。您…。”
可人家蘇忠義話還沒說完,那小孩一副很苦惱的樣子,貌似心裡鬥爭了很久後道:“那…好吧,君子不奪人所好,這副棋我就不要了,還有沒有其他好的棋讓我瞧瞧。”蘇忠義很鬱悶的朝著自己兒子的頭上就是一個拳頭,有些無奈道:“你就不能少說兩句啊!”
“噗嗤——”何文柳笑了,貌似是被宋忠義兩父子給逗樂了,他看著小孩說道:“你才多大啊,還君子呢,得了,這副棋我不要了,讓給你好了,要不然就變得我大人欺負小孩子了。”
小孩一副“這是你說的”表情,又開始拉宋忠義的袖子了:“爹,快付錢,這棋可是好東西,再不買就沒了。”
宋忠義看著我,他可不敢從我這個皇帝的手裡搶東西,我朝他點頭表示許可後,他才戰戰兢兢的從懷裡掏銀票,從老闆手裡將玉棋子買了來,然後轉身朝我們作揖道:“微臣…。微臣謝謝了。”
我看著將棋盤當做寶貝似的抱在懷裡的小孩,道:“蘇教頭,這是你的孩子嗎?”
蘇忠義愣了愣,他沒預料到我能叫得出他的名字,但很快說道:“是,這是微臣的獨子,蘇卓。”
那蘇卓倒是個大方的人,看著自己的父親將自己介紹出去,便走上前來,很禮貌的打聲招呼:“叔叔好。”
蘇卓,這個人我也很熟悉,好像是我已經完全將手裡的權利下放給賈氏一族的時候吧,一次科舉考試,出現了一個文武全才,他既是文狀元也是武狀元,記得在金鑾殿上面試時,我見過他的長相,的確是個玉樹臨風英姿颯爽的人,對於所出題目也是對答如流,把那榜眼不知都甩到哪裡去了,他當時也是王公貴族和皇室乘龍快婿的最佳熱門人選。接著在瓊林宴上,一堆待嫁女孩們都在宮裡想一睹這位百年難得一見的文武全才的風采,可這位文武全才卻給所有人都放了鴿子。我當時專門派人去找他,可派去的人全部被他打趴下了,全身帶傷的跑回來向我報告,將那蘇卓所說的話原封不動的敘述出來,大致意思就是說他參加科舉考試只是想測試一下自己的實力,他認為大同的皇帝昏庸無能,外戚專權,官官相護,殘害忠良,他還要多活幾年,根本不想為國效力,我聽完他的話後立刻惱羞成怒,又多派人手將他抓回,可人家那時早已人去樓空了,接著無論我怎麼找也找不到有蘇卓這個人,再加上我的心思早就不在朝政上,找了一段時間後見找不到人影,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現在想想也難怪蘇卓會說那些話了,自己的老爹是忠臣卻被人陷害,他怎麼可能會再入朝為官呢。再看看蘇卓跟蘇忠義的長相,除了同樣姓蘇外,真心找不到兩人有任何相同之處了,我都有些懷疑蘇卓是不是蘇忠義在外面撿來的。
我拍了拍蘇卓的頭,笑道:“倒是個乖巧的人,”接著我對蘇忠義道:“最近事情比較多,等過段時間沒這麼忙了,將蘇卓帶進宮來讓我仔細瞧瞧,霽兒好像也該有個伴讀了。”
“伴…讀?是。”蘇忠義趕緊答應了,可心裡依舊拿不準我到底想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