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落的滑翔翼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何文柳立刻抓住了我的手;堅決不讓我動作了,“馬車這麼大,您讓微臣坐邊上吧。”
“出了宮就不用說‘微臣’了啊,文柳。”我在他耳邊親暱的說道。
何文柳愣了一下,側著腦袋看著我,那樣子略顯痴迷,我有些摸不著頭腦,“怎麼了?”
何文柳搖搖頭,輕聲笑道:“沒事。”
“既然沒事的話……”我將音拖得長長的,故意逗著他,“咱們以前也在馬車裡做過……”
何文柳就怕我真的這麼做,便硬是抓著我的手不放,其實他的力氣本來就不大,尤其是他的右手,使不上一點勁,我就任由他這麼抓著,之前只是嚇嚇他,不能離開我的懷裡就對了。
過了好一會,何文柳見我也沒再有任何動作了,這才鬆了口氣,狐疑的問道:“您也對蘇卓不放心?”
什麼叫不放心啊?那蘇卓又不會把韻兒騙出去賣了,我派了幾個人跟著韻兒,出不了什麼大事。七夕出去玩,無非就是牽牽小手逛逛花燈街之類的。
“我是不放心你。”我開玩笑說道,“朕怕你出宮後,看見俊俏的人,就把朕忘了。”
何文柳低著頭,一陣氣悶,“我不會的。”
“這可難說了,”我把玩著何文柳的手,笑道:“所以呀,我要把你抓得緊緊的,可不能跑了……”
就這樣,我們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車子很快的離開了皇宮,朝李沉的府邸駛去。
大概過了近一個時辰,車子才在大皇子府的前一條街停下,何文柳還挺聰明,知道不能跟的太緊,免得被發現。
車子一停下之後,何文柳立刻跳下馬車,我也隨著他下來,依舊牽著他的手不放,何文柳扭頭小心的問道:“我是要跟著韻兒的,您真的也要一起?”
我點點頭,理所當然道:“恩,你跟著韻兒,我跟著你,放心,我不會打擾你的。”
何文柳還是有些舉棋不定,我卻拉著他朝前方走去,“快點吧,不是要去大皇子府候著麼?”
李沉的府邸是他自己選的,在京城相比較而言算是略微清靜的地段。當然,那個地段在李沉還沒搬過去的時候是清靜的,現在也屬於鬧市了,大小商販吆喝著,還蓋了好幾處新住宅,主要是為了一睹李沉的風采。還好李沉的性子沉穩,搬出宮之後很快能適應。
託李沉的福,這條街繁華熱鬧,人來人往的,又因為是七夕,街邊擺出各種有趣的小攤位。可何文柳一心念著韻兒,哪有心思看這些玩意,快步的朝大皇子府那邊走去。
快走到大皇子府門口的時候,何文柳突然停下腳步,看了一眼前方,然後拉著我就躲在小販車的側面。
“怎麼了?”我問道。
“看那裡。”何文柳指了指前面不遠處的另一個攤位。
我順著何文柳指著的方向看去,看見我們那個寶貝女兒韻兒了,她身邊站的人不是李沉,而是蘇卓,果然呢,韻兒是打著李沉的名號,跑出來跟蘇卓見面。
我一直以為韻兒不懂這些,就算喜歡蘇卓,也只是拿他當做玩伴罷了,可如今見了韻兒的笑臉,和她那身精緻的裝扮,算是理解為什麼新月跟我說韻兒是紅粉菲菲的懷春樣了。
韻兒穿著一身淺藍色,上面繡著五月桔梗花的長裙,這裙子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以前韻兒從未穿過,不過她頭上戴的那個淺綠色瑪瑙石鑲嵌而成的步搖,我倒是很有印象,那是去年某個小國送來的貢品吧,韻兒在內務局瞅見了,怕被其他妃嬪捷足先登了去,於是三天兩頭的來纏我想要那個步搖,我就賜給她了。本想著韻兒收到手裡肯定會佩戴,誰知她放在首飾盒裡收藏著,說什麼不到戴的時候,這不,今天就戴上了。
都說人靠衣裝佛靠金裝,更何況韻兒本來就很可愛,稍微化點淡妝,打扮一下,靜靜的站在那邊,怎麼看都是個深閨中養著的大小姐,跟那個在宮中天天跑著玩的小瘋子根本是兩個人。真不知該說韻兒是女大十八變,還是女衛悅己者容。
蘇卓倒是普通的打扮,也沒佩戴什麼貴氣的飾物,他站在韻兒身邊,滿眼的寵溺。倆人是在一個面具小攤那裡挑著面具玩,韻兒試了好幾個,終於挑中了一個小鬼頭的面具,表示想要這個,蘇卓付了錢後,倆人便朝著下一個攤位走去。
七夕時節,本來就是有情人約會的日子,大街上不難看到一對對的戀人們牽手漫步。蘇卓與韻兒也不例外,倆人本並肩的走著,忽然之間,蘇卓停了下來,拿起手中的小鬼頭面具,給韻兒戴上,遮住了韻兒的臉,然後牽著韻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