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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了,她起身時一陣暈眩,差點沒摔過去,我擺擺手,道:“別跪了,朕免了你的問安。”
“臣妾……臣妾多謝皇上。”袁青梅嘶啞的說。她為了孫紫君哭啞了嗓子。
袁青梅面色蒼白,髮髻有些凌亂,嘴唇無色,雙眼腫的跟核桃似的,看來孫紫君的死對她的打擊太大了,我安慰她道:“梅淑媛,你不要過於傷心,否則紫妃她走得也不安穩啊。”
“臣妾……臣妾……”袁青梅抿著嘴,兩行淚直往下掉,“臣妾自從三年前進宮開始,就與紫君結拜為姐妹,我們說好的要一起在宮裡生活,一起服侍皇上,可她……她怎麼能就這麼去了?怎麼可以丟下臣妾一人……嗚嗚嗚嗚嗚……”
“梅淑媛……”袁青梅哭得如此傷心難過,我實在看不過眼,想了一下,便道:“你的身子也是不好的,你可不能倒了去,你要是也離開了,十八皇子該如何自處?”
“十八皇子?”袁青梅僵了一下,她疑惑的看著我。
“你忘了嗎?紫妃臨死前與朕請旨,讓十八皇子認你為乾孃,如今紫妃去了,那照顧十八皇子的重任可就落在你頭上了。”
讓袁青梅去照顧小皇子,並非是我刻意去討好她,而是我這幾日心裡琢磨了一下,得到的結果。
袁青梅溫婉賢淑,喜歡小孩子,處處為孫紫君著想,反正她也無法有孕了,將小皇子交給她撫養,對雙方都有好處。
在孫紫君下葬前一天,我賜十八皇子一個“俊”字,與“君”諧音,算是追憶他的生母吧。
韻兒的婚期定在五月十六,關於婚禮的事何文柳幾乎親力親為,畢竟女兒就要嫁出去了,這是他最後能為韻兒所做的事了。
今日何文柳來御書房找我,談論關於婚禮之事時,他不經意間瞄見了我書桌上的一封擬旨,上面大致是寫著我打算將十八皇子李俊過繼給袁青梅一事。
何文柳從不在我的御書房裡避諱些什麼,他拿起那份擬旨定睛掃了一下後,抬頭問我道:“您打算將十八皇子過繼給梅淑媛?!”
我點點頭,“有什麼問題嗎?”
“也……也沒什麼,”何文柳歪著腦袋,想了片刻,道:“就是覺得有些不對勁,微臣記得三年前,您還想將珍兒公主過繼給她呢。”
被何文柳這麼一提,我也想起來似乎是有那麼一回事,當年端木晨對珍兒不管不問,害得珍兒出水痘,要不是何文柳攔著,我還真會這麼做。
何文柳對別人的事情,絲毫不去在意的,“也許是微臣多心了吧,梅淑媛與紫妃是手帕之交,她定會好好照顧十八皇子的。”
我也覺得是何文柳多心了,把李俊過繼給袁青梅沒什麼不妥。
後宮事物一直由賈婉茹打理,除了沒有皇后之位外,她幾乎就是在國母的位置上了,將李俊過繼之事我給她說了一聲,還將擬好的旨意派人交給她,讓她看看有什麼地方應該修改的。
賈婉茹看到那份擬旨後,當天下午就派人請我過去。
來到寶閣宮,賈婉茹請了安之後,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皇上,臣妾覺得,那梅淑媛不簡單,還是別將十八皇子過繼給她的好。”
“婉妃何出此言?”賈婉茹可從不會在我面前嚼他人舌根的。
賈婉茹停頓片刻,突然跪在地上,磕了個頭,道:“也許皇上您會覺得臣妾在挑撥是非,在無中生有,可臣妾都是為了您,為了十八皇子好啊!”
“婉妃你先起來,”我拉著賈婉茹,讓她起身,坐在我的身邊,我安撫她道:“無論你說什麼,朕都會認真聽,不會妄加評判,朕相信你的為人。”
“臣妾認為,紫妃難產,根本是梅淑媛一手造成的。”賈婉茹說道。
“你有什麼證據嗎?”她們感情那麼好,袁青梅怎麼會害人呢?
“臣妾沒有,”賈婉茹輕聲說道:“一切都只是臣妾的猜測。”
這要是換做其他人,估計早就火了,哪有沒證據就往別人身上潑髒水的。可是我細想了一下,之前何文柳也質疑過袁青梅,只不過他隨口一說,我就沒放在心上,可如今賈婉茹也這麼講,這就有問題了。
賈婉茹與何文柳在後宮絕對不會是聯盟的關係,怎麼會那麼湊巧不約而同的將矛頭指向袁青梅?!
“給朕說說你的猜測吧。”我道。
賈婉茹怯怯的看了我一眼,見我沒生氣,這才敢跟我徐徐道來。
由於後宮事物歸賈婉茹掌管,孫紫君死後,她的起居注就落到賈婉茹的手中,本來那份起居注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