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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你孃的蛋。”
元襄拍他肩膀,認真且嚴肅,道:“兩個美人,白白嫩嫩大奶/子大屁股,記著,回頭問我要。”
崔林秀低頭抿酒。
元襄起了身出去,招呼門口兩名守衛張龍趙虎:“進來,把他們其他人也叫過來,喝酒。”
不一會兒,一屋子男人全湊齊了,席地而坐,張龍去抱了十幾只酒碗來,又開了好幾罈老酒,各各滿上。
元襄道:“喝,喝完了睡覺。”
☆、第84章 盛怒
元襄喝的大醉;抱著崔林秀叫叫嚷嚷不撒手;崔林秀故意大聲叫道:“哎呀;怎麼醉成這個樣子,大將軍不過賞識一下你;就把你高興成這個樣子;明天可怎麼去見大將軍。”
外面守衛也都聽見了;心中都暗道,這位主名氣叫的挺響,原來也就這樣?
看上去就是個草包繡花枕頭,大將軍也太小心了,竟然怕他。
侍衛門都醉倒了一片,崔林秀叫道:“外面值守的兄弟門;可能搭把手;幫我將人扶到床上去,將軍喝醉了,勞駕勞駕。”
守衛們面面相覷,拱手作禮進門幫忙;看這一屋子倒的橫七豎八,大是無語,崔林秀滿臉堆笑:“多謝,多謝。”招呼眾人幫忙,十足的感激熱情,又要拉眾人喝酒。
守衛哪敢接他的酒,生怕誤事,忙道不必。
賀蘭滎宿在他的司馬府。
司馬府離他駐軍的大營也不過十里地,府中有重兵把守。
賀蘭滎對呆在洛陽是很沒安全感的,自然不敢住在宮裡,事實上他連宮門都不大進,進宮就得卸掉武衛兵器,要是有人突然發難,沒準他就得成了刀下鬼。因此他離那破皇宮一向是遠遠的,談事情,只將大臣請到自己的府中。
對小皇帝,他是不當回事情的,也沒打算真心扶持,知道扶不起來。
賀蘭滎是沒什麼可惜的,洛陽這個破爛攤子,他本來就不想接,還不如回河北。
他只要在自己的軍中待著,那絕對是沒人動的了他的。不過一個堂堂的大司馬輔政大臣,不敢進宮,不敢離開自己的勢力範圍,虛成這樣,說出去給人笑掉大牙,而且還容易給人看出漏氣,哪個還敢站在他背後。
說是這樣說,賀蘭滎卻沒有別的選擇,打腫臉充胖子,開玩笑,那是在玩命。
洛陽不是久留之地,他已經看出來了。
守下的將領過來回話:“他跟崔林秀,還有侍衛一起喝酒,通宵未歇,看起來倒是很高興,現在全醉了,估摸著明早都不能醒。”
賀蘭滎倒是詫異了:“喝酒?”
手下道:“是。”
“他們談話可有說什麼?”
“臣沒有聽清楚,只聽見後來喝醉了,元大將軍在說胡話,那個崔林秀在勸止他。”
賀蘭滎自然是問不出名堂來,吩咐手下下去,繼續看著,他的意思只是跟隨監視,倒不是軟禁:“他要去哪裡讓他去,不要阻攔,派人跟著就是,依舊同我稟報。”
手下領命而去,賀蘭滎覺得有點頭疼。
他想殺了這人,但又實在覺得這人不好殺。
他的本意是下旨讓他上洛陽,他不敢來,必定著急造反,這樣自己就有合理的藉口收拾他。只要元氏敢先動,他就能堂而皇之的號令洛陽討伐他,勝券在自己手中。
可是這個刺兒頭,竟然真不要命跑洛陽來了,這下就棘手了,殺了他容易,可是殺了他怎麼跟天下人交代呢?
怎麼找個合理合法的方法殺了他。
所謂的王法這種東西,說它不重要,它就是個屁,誰心裡真在乎王法了。但事實上它的重要性可大了去了,因為你不要這面旗子,有的是人想要,你要是不扛著它的旗號,那些雜七雜八的烏合之眾自然就會就會扛著它的旗號一起來收拾你。
他可不想成為眾矢之的。
而且看他這架勢,打的什麼主意?
賀蘭滎一夜睡的很不安穩,人現在在他手上了,關鍵是用個什麼法子撇清。
賀蘭滎的心思只放在元襄身上,哪知道第二日凌晨卻得到信報,原本駐守在河陽的軍隊昨夜渡過了河橋,陳兵在後陵,兵臨洛陽城下了。河橋的守將張讓,李喊被殺了。
賀蘭滎登城臨望,勃然大怒了。
這小子太過狡猾,一面假裝馴服,上洛陽來當人質,引得自己放下戒備,疏於防範,一面調兵遣將搞突襲,簡直膽大包天!
把自己當病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