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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性飽滿的肉/具。
元襄饒有興味的看她臉,打量她表情。
過了一會兒,元佶臉突然紅了,縮了手去。
她背過臉蜷著身,元襄湊了她耳邊咬她耳朵:“怎麼不摸了?嗯?”
元佶不吭聲,元襄笑:“沒摸過男人嗎?我是你男人,隨便給你摸,你喜歡不喜歡?”
元佶呻/吟道:“別勾引我了。”
元襄真是愛死她了,愛到骨頭裡去,簡直不知道要拿她如何是好,只好狠狠的幹她。
聽到她的呻/吟,他就覺得跟春/藥來勁了似的激動,她面頰酡紅,胸/脯飽滿雪白,腰肢細軟,無一處不強烈刺激著他的性/欲。
元佶伸手想摟他,元襄低□去給她摟,元佶想要接吻,顫顫抖抖的捧著他臉輕吮。
元襄掐著她腰深深埋進去,最後關頭用力頂兩下,額頭抵著她脖頸,啞聲道:“我丟了。”隨即狂亂的吻她脖子。
“丟在裡面了。”
元佶抱住他肩膀,點頭道:“嗯。”
元襄捨不得退出來,就著這個姿勢抱了她很久,渾身汗溼,□隱隱作痛,也不想去洗,也不想去理。黏黏膩膩的任由汗水交融。
元佶痴痴道:“我沉淪情/欲,不是我放/蕩無恥對不對,是人都有欲/望,我沒有對不起誰。我努力過了放棄你,嘗試過了與你了斷瓜葛,可是還是跟你糾纏不清,也許上天早有安排。你我有此一生,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數。太子殿下若是泉下有知,他會原諒我。”
元襄道:“不是你的錯,是我逼的你,第一次是我強迫的你,生下端端也是我強迫的你,後來每一次都是我逼的你。誰要說你的不是,讓他來找我,我跟他理論。”
元佶道:“睡吧。”
元襄抱著她很快睡著了。
元佶腦中浮現的是賀蘭玉的影子,她同賀蘭玉初識的情形。在永寧寺。
元佶有很多年沒有認真想起過賀蘭玉了。
她撫摸著元襄的臉,試圖回想她第一次見到賀蘭玉的心情。好像世界敞開了一扇大門。
一見鍾情,說起來挺可笑。
但她對賀蘭玉,確實是從第一眼就愛上了。
元襄頭拱著她的肩窩,像個小狗一樣的睡姿。他不是賀蘭玉,他是自小陪伴她的香香。
跟她一起長大,喜歡她親近她的小香香,安慰她在這個世界的孤獨寂寞。
賀蘭玉只是一個夢,只能遠觀,不可接近。
落花流水一場空。
賀蘭玉從來也沒愛過她。
酒不醉人人自醉。
賀蘭玉把她從悲慘的現實中解救出來,把她帶入了富貴而堂皇的夢境。
她一腳踏入,從此人間天上。
可惜富貴堂皇都是煙雲,從不屬於她。
愛情也是空中樓閣。
跟元襄在永寧寺的童年才是她的現實,悲慘而真實,夢醒人散,現在她又回到原地了。
幸好,她的香香還在。
還能夠繼續陪伴,相依為命。
元佶手心摩挲著他臉,她早忘了對男人動心是什麼感覺了,可是她是真的愛他。
如果當初要在元襄跟賀蘭玉之間選擇,她也會選擇元襄。沒有任何懷疑。
這樣的程度,也足夠了。
元襄上洛陽,只帶了五百行從。他精銳的五百親衛,還沒進洛陽城門,就被攔下,勒令不得進京,只准他親身入城。
地方將領不得帶兵入京,但有違抗視同謀反,這也是朝廷的規矩。賀蘭滎拿規矩來壓他,元襄不能不從,只得卸了武衛。
他同崔林秀一道,另外就是十五人的親衛,朝廷的規矩,十五人已經是最多了。他既然要向朝廷表示忠誠順服,必然要聽規矩。
賀蘭滎派的人在城門內迎接他。
直引入宮,趨太極殿。
洛陽宮屢經戰火焚燬,修修補補補補修修,已經顯露出無可救藥的衰敗了。六歲的小皇帝就坐在龍座上,也是無可救藥的傻相。
賀蘭滎於太極殿東堂設宴,元襄於是見到了滿朝新任的文武大臣,賀蘭滎提拔的人不少。元佶見到元驄,庾純等人,命好,都活著,賀蘭滎到底是不敢對元老重臣大下殺手,只是撤了實權,調換了虛職。
小皇帝賜了一盞酒,元襄垂袖,恭拜,謝過,就飲。面不改色,無絲毫的猶疑。
百官伸長了脖子望探。
這位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