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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肩並肩膝蓋挨著膝蓋,眼睛裡幾乎要噴出火來,恨不得化身一隻小號噴火龍。元佶給他那眼神看的渾身發麻,屁股底下針扎一般,賀蘭玉視而不見,過了一會叫來下人吩咐:“呆會他再要過來,別讓他進,攆出去。”
元佶臉色灰敗的難看,賀蘭玉嗅覺靈敏,顯然是已經知道什麼了,她不敢開口,咬牙裝死。
賀蘭玉無話,只看了一天書,先在小榻上看,晚上挪回床上繼續看,他到三更裡才睡,元佶服侍他洗漱沐浴了上床,蓋上被子,收拾了準備要走,賀蘭玉說道:“今日不必回去了,就留在這裡吧。”
元佶傻了眼。
賀蘭玉沒有多話,說完這一句自顧自睡了。
她在床邊傻了很久,一口血要吐不吐,終於是嚥了下去。
第二日一早,賀蘭玉仍舊不讓她走,也不讓元襄進主殿,如此三天,事情走向越來越詭異,元佶有點崩潰,她嘴上生了個大燎泡,一壺接一壺地灌涼茶。賀蘭玉冷眼旁觀也不問。
到了晚上,她終於忍不住跪在了賀蘭玉面前:“殿下,你讓我回去看看元襄。”
賀蘭玉對著食案撥著碗裡幾粒米,又喝了一碗湯,手巾擦了擦嘴,放下,又繼續吃。
“看他做什麼,你看他還沒看夠嗎?”
元佶跪在食案邊:“殿下,這是我的事,你讓我自己去解決,求殿下不要插手。”
賀蘭玉輕嗤一聲,沒理她,起身擦嘴漱口。過了一會簾子碎響,他已經進內室去了。
元佶頹然歪跪,心裡一片空白。
☆、第24章 敞心扉
宋碧跪在案下,期期艾艾說著元襄的事:“不知道怎麼回事,早上沒起床,說是骨頭痛發燒,可大夫瞧也沒瞧出病來……”
她說話悄悄抬頭看元佶,元佶沒表情。
賀蘭玉閒閒敲著棋子:“沒瞧出病來是什麼病?先讓大夫瞧,瞧好了再來告訴我。”
宋碧道:“是。”叩了頭起身又去了,賀蘭玉繼續同成都王說話:“王叔也太抬舉我了,謝帷雖然是我的人,但也未必事事聽命於我,要我說,王叔手中有兵,只要一舉廢了樓氏,必定官至大司馬,位居三公,侄兒雖無能,卻願從旁襄助,王叔以為如何?”
賀蘭忞扯著臉皮子乾笑,本是要攛掇太子去廢樓後,反倒被太子將了一軍。
“這種事哪裡輪的到我出頭,我也只不過想為太子一效犬馬罷了。”
賀蘭玉提醒他:“王叔不便出頭,那麼以為中宮如何?”
賀蘭忞道:“皇后可是還指望東宮呢。”
這幾天東宮每天都聽到皇后二字,元佶只厭惡的很。那賈氏以為天底下就她聰明瞭,賀蘭玉穩穩當當的當太子,將來穩穩當當的即位有什麼不好,憑什麼要聽她攛掇去冒險跟樓家死磕?天天挑撥太子和樓家的關係,恨不得兩邊殺個你死我活然後好處都讓她得了,她想廢太后自己去幹啊!
這賀蘭忞也是個牆頭草貨色,太子皇后兩頭靠,滿肚子鬼心眼。
幸而賀蘭玉是聰明人,絕不受她巧言煽動,什麼太子若不廢樓家樓家就要廢太子,說話同放屁呢!元佶看賀蘭玉同成都王這番談話一時完不了,借了機向賀蘭玉道:“殿下,我去看看晚膳。”
賀蘭玉點頭:“去吧。”
元佶趕著急匆匆廚房繞了一圈,直接過了長橋溜回碎雲軒。宋碧見她大吃一驚,跟上一撲通跪下:“姑娘……”元佶沒工夫理會她:“你起來吧,向我跪什麼。”
宋碧斂了裙子起來跟在她背後,著急問道:“你們這是怎麼了啊?太子殿下那天問起我,他什麼都知道,比我還門兒清,我又不敢不說實話……”
元佶腳下生風,聲音冷硬:“什麼叫他都知道?我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了,你又知道什麼。”
宋碧道:“我不知道我也猜的到,只是不好跟你說的,說了你不信,還得怪我嘴舌惡。”
元佶住了腳,回頭:“你猜到什麼?”
宋碧道:“小公子啊!”
元佶冷了臉不悅:“怕我嫌你嘴舌惡就不要亂說,他有什麼好猜的?虧你說的出口。”
宋碧老實閉了嘴。
元襄躺在床上表情鬱郁。
他臉色是白裡透紅十分健康,元佶站在床邊疏疏離離隔很遠,看了一會,開口道:“怎麼了?生病了?”
聲音一出,元襄眼睛一睜起死回生,一翻身爬跳起來,抓住她胳膊:“你現在才回來!”
元佶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