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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叱一聲,抖動馬韁已經躥了出去。
崔林秀駕著馬東遊西躥,很快把隨眾甩的沒影。清風拂面,透心的涼爽。
落日融金,暮雲合璧。
遼闊的原野在夕陽下呈現出一種金璧輝煌的的盛景。崔林秀握著馬韁指了指前方,道:“順著這裡出去,二十里,可以到廣莫門。出了廣莫門,循河西就到河橋。過了河橋,渡過黃河,就離開洛陽了。”
“北邊有廣漠草原,南邊有大河山川,東有海域長空,西有蜀中,沃野天府。”
他一字一句說下去,胸膛溫厚貼著元佶的脊背。元佶心跳劇烈,渾身血液好像在燃燒:“你是在誘拐我嗎?”
崔林秀大笑:“正是!”
元佶回頭抱住他脖子狠吻了一通,崔林秀丟了馬韁將她擁進懷裡。她綠光璀璨眼睛裡閃耀著濃烈的激動和快樂,轉過身抓起韁繩,彷彿和自己賭氣一般:“走就走,我來駕馬!”
崔林秀指路,他兩人駕著馬當真就出了洛陽城,一路通關竟然也無人攔阻,趁著天色還早,直奔到黃河邊。元佶從來沒有如此痛快過,大汗淋漓下馬,捧了一捧河水洗臉,胸懷大暢。
元驄帶著人氣喘吁吁追出來,只是擦汗,元佶笑扶了他手上車,看他臉色煞白,安慰道:“看把你嚇的,我出來玩一會,你以為我做什麼?”
探頭一笑,叫了崔林秀上車陪乘,回寺中去了。
☆、第66章 心意
元襄嗓子乾渴的厲害;元襄心煩氣躁;扯著嗓子叫:“宋碧,宋碧!”叫了幾聲沒動靜;他只得自己下床去;桌前倒了一杯茶水;咕咚咕咚大喝。腿上舊傷疼的厲害,天氣陰暗,估計是要下雨了。
端端舉著個竹蜻蜓跑進來;看他彎著腰在倒水;小衣掀起露了半截腰,白晃晃的。他樂的牙不見眼,丟了蜻蜓就跑上去,小手去摸他露了一半的屁股肉,笑了一嘴潔白的小乳牙,張口叫道:“摸奶奶,摸奶奶。”
元襄給他突然一爪子冰的打了個哆嗦,回頭去打他:“臭小子,就會耍流氓。”
他丟了茶壺挪回床上,端端也爬上床,纏著他要摸奶奶:“爹爹,摸摸。”元襄給他煩的不行,頭痛,膝蓋骨頭也痛,捲進被子裡躲著:“找你奶孃去摸,別鬧我。”
端端道:“我就要你嘛!”
這小子執著的很,元襄簡直應付不了他,被他爬到肚皮上又是騎又是跳,腰子都要壓扁了。
端端有二十多斤重了,一身笨肉,他一屁股一屁股往他爹肚子上坐,啪啪啪。元襄堅持了一會,不對勁,一把掀開他,頭往床下一探,拉過痰盂,胃中翻江倒海,吐了。
端端輕輕拍打他背:“爹爹,你吐啦?你懷妹妹啦?”
元襄擦了擦嘴,靠回床上,一巴掌把他拍飛:“小混球,滾蛋。”
端端也估摸著做錯事了,他這個爹是個病秧子,身體不好脾氣也不好,但揍起人來是真的疼,他賭氣道:“你討厭,我找宋碧去了,不跟你玩了。”摸下床順著牆根就溜,撿起竹蜻蜓跑了。
宋碧剛好進來,端端抱住她腿委屈道:“爹爹打我。”
宋碧覷了一眼元襄,在那咳,臉色蠟白,很是難看,小聲哄他:“你爹不舒服,你別煩他了,去找奶孃陪你玩。”
端端乖巧道:“哦!”跟個小老太太似的,邁著蹣跚小腳就去找奶孃。宋碧看他離去,連忙到床邊去,掏了手絹給他擦嘴,又將他吐的穢物收拾了。元襄道:“是不是要下雨了?”
宋碧道:“看天氣好像是呢,我去給你抱個暖爐來,你這腿又該疼了。”
元襄點頭,宋碧去了,不一會抱了暖爐來,兩個丫頭分別捧著晚膳和藥,放在案上。
晚些,元褒一身戎裝,隨從參軍劉敖進來,洛陽有人來傳旨。
元襄道:“傳旨……帶進來吧。”
傳旨太監被領進來,模樣頗有點戰戰兢兢的,到了床前,等他接旨。等了半天這位主壓根沒動靜,手中握著聖旨,左右覷了一下,都是些凶神惡煞的軍漢,頓時有點尷尬了:“那個,將軍,接旨……”
元襄躺在床上並不起身:“你倒是念啊。”
那太監嚇的連忙開啟聖旨,匆匆念畢,合了卷軸,看他沒有要接的架勢,也不知道往哪裡遞。元佶示意劉敖,劉敖上前一步,太監忐忑不安把聖旨遞給他,元襄道:“京裡來的使者,好好招待,去吧。”長史尤皋道:“是。”
又引使者道:“大人請隨我來。”
張顯心道,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