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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個親人,多可憐。可我看二月姐實在不樂意,那就當我沒說過好了,以後我也不給你和嬸子拿什麼東西了,免得給你們添了麻煩。”
柳二月張口結舌的直襬手,“不是,不是,三月妹子,我不是這個意思……”說的急了,直跺腳,“哎呀,好吧好吧,我再不說了,我不去找隊長了,你可別生氣了。”
這一聲三月妹子可把柳三月叫的心花怒放,雖然不是妹妹而是三月妹子,可也比柳三月同志好多了,她已經非常滿足了。
柳三月笑顏重展,又拉住了柳二月的手,笑眯眯道:“這就是了嘛,我對你們好,你和嬸子以後也對我好不就是了。人在這世上活著,就得互相扶持這日子才好過。我初來鄉下,不懂的地方多著呢,還得二月姐多教教我,咱們以後有來有往,多好!”
柳二月眼眶泛了紅,心裡大為觸動,多少年了,自從爸爸出事,再沒有誰對她們家這般毫無顧忌的好過。
即便妹妹沒了後,有些人家又與她家有了來往,時常也會照顧一二,卻也不過是可憐她和媽媽罷了。
顧及著這,顧及著那,每一次來往都是小心翼翼,就好像中間隔著一道無形的牆,她和媽媽在這世上活著,如同離世獨居的兩個人,真沒什麼趣味。
“我都聽三月妹子的。”柳二月哽咽著說。
柳三月拍拍柳二月的手,“以後就拜託二月姐多多照顧了。”心中又是激動又是寬慰,終於邁出了這第一步,以後她再也不要讓二月姐和李媽過得那樣難了。
急趕著去上工,便也沒有多說,今天正巧柳三月又和陸淮分在了一組,柳三月挺開心,和陸淮一組,她今天也不會太受罪了。
她早上的時候可是見識了林銘的慘,隨便動一下手腳都疼的嘶嘶抽氣,肯定是活兒幹太多,肌肉拉傷了。
然後今天還得繼續早起幹活,她光想想就能想到會有多痛苦,如果昨天不是有陸淮在,她現在一定和林銘一樣痛苦,萬幸萬幸。
陸淮幫柳三月扛著農藥箱,兩人走了一會兒,陸淮突然回頭認真問道:“柳三月,你和柳家那孃兒倆是不是有什麼淵源?”
他實在很好奇柳三月為什麼會這麼緊張柳家孃兒倆,都姓柳,難道是親戚?那也不應該啊,顯眼柳家孃兒倆之前並不認識柳三月,柳三月來的路上也沒有提過在這邊有親戚。
柳三月嬉皮笑臉,顧左右而言他,“怎麼?你羨慕我剛來就找到了根據地啊?”
見柳三月不想說,陸淮便也不執著著多問了,誰還沒點兒秘密了,反正柳家一個男人都沒有,對他沒什麼影響。
陸淮便也跟著嬉皮笑臉打馬虎眼,“是啊,我太嫉妒了,你現在在這裡不是孤家寡人了,我還是孤零零無依無靠的呢,以後你可得多照顧照顧我這個可憐人。”
“不幹!想的倒挺美。”柳三月頭昂的高高的,趾高氣揚嗤了一聲,嘚瑟的不得了。
陸淮哈哈笑著揉了把柳三月梳的溜順的小腦袋,才一天,他這個動作已經做的行雲流水、自然無比、肆無忌憚。
揉完後邁著大長腿走了兩步,又說道:“對了,一會兒下了工,咱們去跟葛隊長請個假,一起去城裡買鍋去。”
“我可沒錢啊,”柳三月立即回道:“我只有買鍋的工業票。”她其實有錢的,但是那是媽媽省吃儉用存的一點點錢,走的時候全給她了,她不想花,想回頭給家裡寄東西的時候一塊兒寄回去。
畢竟她有帽子在呢,也沒有什麼用錢的地方,就算有也可以變了糧食出來出去換,這年頭物資匱乏,糧食值錢著呢,市場也大,不愁換不到錢花。
至於這工業票,她是沒有,但是她可以變嘛,在京城逛街的時候,她見過別人拿工業票買東西,知道它長什麼樣兒。
購物票據只是為了控制物資匱乏的市場的產物,貝雷帽應該是可以變這個的。
陸淮眯著眼,嗓中震動,以拳抵唇,低低笑了幾聲,大氣的說:“你放心吧,工業票和錢我都有,你的工業票目前沒有用武之地,自己留著吧。”
“那不行,說好了兩人平攤,你出錢我出票,剛剛好,我可不是隨便佔人便宜的人,就這麼說定了啊!”陸淮照顧她的地方已經夠多了,要是鍋都讓他自己買了,欠陸淮這麼多人情可怎麼還。
陸淮不在意,他和柳三月,用誰的都一樣,反正以後結婚了也是要混在一起的,便順著柳三月的話說道:“行,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收早稻前每天要乾的活兒都差不多,柳三月繼續打農藥,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