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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那麼差那麼不討人喜歡嗎?
勉強扯唇笑了一下,林銘堵著嗓子道:“那就照你們說的來吧,我好累,我先去睡了。”
說著起身頭也不抬的匆匆回了房間。
任再傻的人也能看出來林銘這是在不滿,唐平不安的看著已被林銘關上的房間門,隱約察覺到他可能是被嫌棄了,吶吶開口:“老陸,這……”
陸淮微微垂眼摸了摸自己的食指,掩去眸中不耐的清冷,嘴角幾不可察的勾起一道諷刺的弧度,不過瞬息便又抬眼,隨意笑了笑,道:“有人的地方就會有矛盾,正常,誰也沒辦法做到人人都滿意。你別多想,讓她去,過段時間習慣了就好。”
“那我,我,我去洗碗。”唐平失落的搓了搓手,忙亂起身,手忙腳亂的開始收碗盤,他飯量大,吃的多,不怪林銘同志嫌棄他不願意跟他一組,他以後還是少吃些吧,不能讓林銘同志跟他一組吃了虧。
唐平將碗盤都收走了,堂屋裡只剩下陸淮和柳三月,天兒已不早,只剩一丁點兒夕陽的餘暉,淡淡的昏黃,屋裡沒有點煤油燈,一片昏暗。
柳三月能理解林銘為什麼不高興,就是反應太直接,有些傷人。
相比唐平和陸淮,如果是她,也是比較願意跟陸淮分一組的,別的不說,光是體貼方面,陸淮就比唐平強很多,唐平太木訥老實了,顯然跟陸淮一組會輕鬆些。
只是唐平人也挺好的,也不至於因為和唐平一組就這麼大火氣,林銘這樣對唐平有些過分了。
“想什麼呢?”陸淮突然傾身,伸手在柳三月眼前晃了晃,打斷了柳三月的思路。
柳三月回神,笑著搖搖頭,“沒什麼,我先去洗臉去了。”
多想無益,以後記得不要和林銘深交就是了。
“鍋裡燒的有熱水,記得用熱水。”陸淮回身,提醒道。他炒完菜,特意在鍋裡坐了水,木柴燒完的碳還在,這會兒水應該也熱了。
柳三月愣了一下,才點了點頭,“嗯,我知道了。”
陸淮別的不說,對她是真的好,又這麼細緻,比她一個女的還細緻些,向來習慣了獨自大江南北的出差,任何事都自己處理的她,這會兒倒有些不知所措了。
柳三月兌了一盆溫水,端到房裡擦洗了一下全身,這裡沒有專門洗澡的浴室,廁所是那種埋著一口大缸的茅房,缸裡的東西都堆積著,得留著肥田用,想來不管是誰,心再大,在那兒也洗不下去澡。
不過對於習慣了淋浴和泡澡的柳三月來說,這樣擦洗是真的不過癮,回頭還得弄個大木盆回來洗澡才行。
柳三月擦洗時,林銘躺在床上,面向著牆,一動不動,也不知是睡著了還是怎麼樣,柳三月也沒去招惹林銘,自顧洗完了便上床睡了。
幹過活兒,睡得很快,躺床上沒多久便進入了夢鄉。
隊裡每天早晨五點都得開晨會,安排這一天各自的任務,風雨無阻,就算這一天下雨沒活兒,也得開會通知過才行。
柳三月四人有了第一天的經驗,早早就起了床,前一天晚上,陸淮就在鍋裡坐了粥,用灶裡的木炭煨著,到了早上剛好煨的噴香軟爛,起床的時候再撒進去一把切碎的野菜,洗漱完正好可以吃。
大家目前還沒分組,陸淮便做的四人份,用的都是自己分到的那份兒大米,大家的一起用,不管怎麼樣都有可能會有人不滿意,就算面上不說,心裡怎麼想的卻也不知道。
倒不如全用他的,落個清淨,反正他也是為了給柳三月做順帶的,等過兩天買了鍋,分開吃飯就好了,麻煩也就麻煩這兩天。
幾人還沒適應,起來的時候已經四點半了,匆匆洗漱完,幾口喝光碗裡的粥,碗筷都來不及收拾,就趕去了坡下開會的地方,昨天的那輛拖拉機已經不在了,想來是昨天還回了隔壁隊。
葛隊長安排任務前先說了一下前一天的特殊情況。
“昨天,帶陸淮同志和柳三月同志的陳老四來我這兒跟我說陸淮同志不好好幹活兒還不服管教,我本來打算下工了再瞭解一下情況,結果下工後陳老四又來跟我說都是誤會。”
說到這,葛隊長揹著手來回轉了兩圈兒,又繼續嚴肅的說道:“知青同志們是國家安排到咱們隊裡來學習的,人家以前沒幹過咱們這些活計,所以我才安排你們去帶。你們帶的時候耐心些,不要著急,不要脾氣太沖,別叫咱們知青同志看了笑話去,也別再亂冤枉人家,我相信,知青同志們都是好同志,大家聽到了沒?”
“聽到啦!”天天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