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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的,叫時夏。”
“什,什麼?”柳蘇識豁然抬頭,不敢相信的抓住了柳三月的手,“你媽媽,你媽媽給你生了個弟弟?”
柳蘇識離開時,俞陸伊不過將將懷上,兩人誰都不知道家裡即將要到來一個新的小生命,直到柳蘇識離開半個多月,俞陸伊才發現自己有了身孕,無奈她聯絡不上柳蘇識,無法告知此事,是以柳蘇識並不知曉小兒子柳時夏。
柳三月吸了吸鼻子,使勁點頭,“是啊,爸,弟弟如今快兩歲了,能吃能睡,長得特別敦實。”
“時夏,時夏……”柳蘇識面上掛著淚,神色恍然的站了起來,嘴裡默默的咀嚼著這個名字,突然揚唇笑了起來,“我又有了一個孩子,我和你媽媽又有了一個孩子。”
笑了會兒卻又掩面嗚嗚哭了起來,“三月,我不在,你媽媽一個人懷著身子,是如何熬過來的?可有人伺候她坐月子?定是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罪,都怪我,都怪我,當初我便不該去招惹你媽媽,招惹了卻又無法陪伴著她,照顧著她。”
一個女人,懷著身孕,丈夫又不在身邊,想也知道過的會有多苦。
柳蘇識只要一想到這裡,便心如刀割,陸伊性子最是倔強,定然不願求助於孃家,他的父母又早早的不在了,她一個女人家,該是受了多大的罪,才獨自生下孩子,又得吃了多少苦,才獨自撫育三個孩子兩年多。
最讓他心痛的是,這兩年多不是盡頭,後頭還會有更多的兩年多,他卻不知此生還有沒有機會能夠從這裡出去,後面漫長的歲月,他的陸伊只能獨自帶著孩子行走。
“爸,您放心吧,”柳三月跟著站了起來,一邊抹淚,一邊哭著說道:“媽媽好著呢,白露和時夏也特別好,家裡一切都很好。”
父女倆對著哭了好一會兒,情緒才稍稍穩定下來,陸淮適時的遞來了兩塊兒棉帕,柳三月和柳蘇識各自接了帕子,柳蘇識這才發現屋裡還有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與他大女兒年歲相當的男人。
“這位是?”柳蘇識一邊擦淚一邊疑惑的問道。
看著不像是鄉里人,難道是跟著女兒一塊兒從京城過來的?
柳三月擦了擦腫脹的雙眼,甕聲甕氣介紹道:“這位是陸淮同志,我和他還有另外兩位同志一起從京城下鄉過來的。爸,這次多虧了有陸淮同志在,不然我都見不著您的面。”
“你好。”柳蘇識扯唇微微笑了下,對陸淮點了點頭,並用紅腫的雙眼暗暗打量了陸淮一番。
陸淮恭恭敬敬給柳蘇識鞠了一躬,“伯父您好。”
“三月這孩子下鄉以來沒少給你添麻煩吧?”柳蘇識的嗓音因哭過而有些暗啞,他絲毫不受聲音的影響,說話不緊不慢,溫文爾雅,甚有風度。
“沒有沒有,三……柳三月同志人很好,團結友愛,非常好相處。”陸淮面色嚴肅又認真,一絲不苟,深怕自己哪裡做的不得體說是說的不得體,不能給柳三月的爸爸留下個好印象。
“那就好,沒有給你們添麻煩就好,還是要謝謝你們對三月的照顧,這孩子年紀還小,才十六歲,許多地方比較懵懂,還望你們能多多包涵。”
“這是自然的。”
“坐吧,”柳蘇識當先坐在了柳三月剛剛坐過的床上,又對仍在一旁站著的柳三月招了招手,“三月,你也過來坐,坐到爸爸身邊來,讓我好好瞧瞧,兩年不見,你個子長了不少,是個大姑娘了。”
柳三月乖乖走到柳蘇識旁邊坐下,“爸,我給您帶了一些吃的,您餓不餓,先吃點兒吧。”
柳蘇識溫和的拍了拍柳三月的手,有些紅腫的圓潤雙眼細細打量著柳三月,“不著急,我這會兒不是很餓。你同我說說,你弟弟長牙了嗎?會說話了嗎?”
他對這個從未見過的小兒子有太多太多想要問的問題,做父母的,最是痛心不能陪伴自己的孩子成長。
“兩顆大門牙冒了一點兒頭,媽媽已經開始給他斷奶了,時不時喂點兒小米粥、雞蛋羹什麼的,弟弟吃的很香,話還不會說,不過已經會喊爸爸了,媽媽成天拿著您的照片教他喊爸爸,他現在都會認您了,只要一看見您的照片就爸爸,爸爸的直嚷嚷。”柳三月事無鉅細的說著一些自己知道的,還好她在城裡待了幾天,基本的一些事情她都是知道的。
柳蘇識的眼眶又有些微微發熱,苦澀而又窩心的點了點頭,他就知道,即便他不在,陸伊也會把孩子教的很好。
“那白露呢?白露成績怎麼樣?有沒有退步?”他走時白露那孩子才九歲,平日裡很是要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