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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她還有什麼可說的?
雖然如此,桐月還是不太放心。
她便問白氏:“娘,劉二虎的爹年輕時打過他娘嗎?”她知道,在鄉下,家暴是家常便飯。但她一點也不希望姐姐也遭受同樣的痛苦。
白氏怔了一會兒,想了一會兒,才含糊道:“這麼多年了,我也記不得了。好像是打過吧。劉老爹年輕時脾氣好像挺暴的。”
桐月心裡一咯噔。家暴做為一種習性會遺傳的。
白氏不解地看著桐月,疑惑地問道:“你問這些幹啥?他爹是他爹,他是他。這小夥子在本村算是數得著的。就是打獵太危險了。我讓你爹跟他說說,叫他以後還是安心種田吧。”
桐月嗯嗯啊啊的敷衍了幾句,轉身出門去找杏月。杏月這會正在繡嫁妝。一看到桐月進來,便停下手中的活計,笑著問:“咋呢?找我有事?”
桐月也沒有拐彎抹角,直接把從白氏那兒打聽的話說了出來,順便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杏月聽罷,噗嗤一笑,“我當是什麼大事呢?原來是這個。你去問問村裡,哪對夫妻不吵架不動手?別說是劉老伯那樣本事大脾氣大的人,就是咱爹咱叔這樣的人惹急了還動手打人呢。再說了,我相信二虎的為人,他不會這麼對我的。”說到這裡,杏月的臉上不由得飛起了一陣紅霞,羞澀靦腆得動人。
桐月遲疑道:“可是我還是覺得你再考慮一下為好。”
杏月這會兒哪裡聽得進去桐月的勸。何況,這勸在她看來還是瞎操心瞎懷疑。
桐月還想再說什麼,卻沒進來的荷月打斷了。她只得閉口不言。
她出門時,荷月也跟了出來。
荷月已經六歲了。但從個頭上看,差不多像十歲左右的。
她的身材挺拔修長,長腿長臂,臉色被太陽曬成了小麥色。她用那種黑亮有神的眼睛瞥著桐月,“你又瞎操心了?我估計你再說下去,二姐一定會和你翻臉。”
桐月苦笑道:“應該不至於吧。”
荷月只是笑而不語。
桐月心裡一陣悵然,她不確定地問荷月:“你說二姐會幸福嗎?”
荷月兩眼一翻,“這怎麼能問我?幸福與不幸福只能有當事人來說。”
桐月突然不想說什麼了。
她終於還是沒能阻止這門婚事,她也沒有足夠的理由去阻止。不但杏月本人,連親戚鄰居也對劉二虎稱讚尤嘉。她還有什麼可說的?
林老實對這門親事十分滿意。畢竟,劉家在村裡沒人敢惹,以後有了這個女婿,更沒人敢踩他頭上了。
桐月看一切已成定局,便再也沒有多嘴。遂開始幫著杏月準備嫁妝。
這幾年來,杏月家裡地裡沒少忙活。她們的小吃攤也有她的一份功勞。因此桐月便想著給她準備一份豐厚些的嫁妝。
村裡嫁女該有的嫁妝她也有,什麼梳妝檯、衣櫃、臉盆,被子、頭面首飾,是一樣不少。另外,她還準備再給杏月一些銀子傍身。
白氏倒沒什麼意見,只說讓她跟林老實商量。
林老實一聽便炸了,“啥?啥?你給這麼多,以後還過不過了?她要是開了例,以後,你們三個也這樣,我和你娘還有法過嗎?”
桐月也沒打算跟他商量,只是淡淡地說道:“這錢是我們姐妹三人掙的,理應有我二姐的一份。”
林老實氣得跳腳:“還你的我的,你們三個的命都是老子給的,錢當然也是老子的!”
林老實這一發火是非同尋常,白氏嚇得不知所措。梅月也趕緊過來勸和。
林老實以為抓住了理,對桐月叫道:“咋了,你說不出話了。你能說你的命不是老子給的?”
桐月冷冷一笑,語氣淡漠:“對啊,我的命是你和我娘給的,但你的命也是我爺給的,我爺的命也是他爹給的,所以這錢算起來是該老祖宗,不如我全買成紙錢燒給老祖宗算了?”
林老實氣得說不出話來。
兩人大眼瞪小眼。
就在這時,旁觀的荷月忍不住笑了起來。
林老實正在氣頭上,聽見她的笑聲,便藉機發作道:“笑,都啥時候都知道笑。”
荷月不但沒有收斂,反而笑得更響了。
梅月趕緊把她拉出去。
林老實和桐月的這番爭吵自然傳到了杏月耳朵裡,她主動放棄了那份嫁妝,任憑桐月怎麼堅持,她都不願要。
過了幾天,林老實突然轉變了態度。
他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