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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點頭,瞭解底細的人但笑不語。
林老實正說到興頭上,忽然村中一個孩子飛快地跑過來喊道:“桐月桐月,你家表哥來了!”
桐月不由得一驚,想道,怎麼今天來了?
林老實聽到訊息,牛也顧不上吹了。忙不迭地拍拍身上的土,高聲喊人群中的白氏和杏月趕緊回家做飯。
一家人急急忙忙地往家趕去。
他們到家時,白佑林的那輛惹眼的馬車已經停在林家門口。同來的還有一個十四五歲的俊俏少年。桐月一眼便認出是那天幫她忙的錢公子,錢子軒。
白佑林面帶微笑,衝林家眾人打招呼。
錢子軒也說了聲:“叨擾了。”
白氏不知所措地應了聲,林老實不停地搓著手,滿臉堆笑,語無倫次地奉承著兩人。
“你們能來,俺們太高興了,快、快進來坐。都別嫌棄哈。”
白佑林一臉地平易近人,“姨夫,這是哪裡的話。”
接著,白佑林又隨意問了林老實一些莊稼上的事。林老實是問一答十,說話時自然把水車的事也透漏了出來。
白佑林和錢子軒果然都十分感興趣,兩人連門都沒進,便要去看看。
林老實求之不得,當下便帶著他們又回到了水渠邊。
水渠邊上的村民們不遠不近地圍觀著這兩個貴客,紛紛用羨慕的眼光看著林老實。林老實不由得飄飄然,平日裡佝僂的腰板挺直了許多。他在人群中尋找著仇敵宋老七,不想那宋老七早就溜回家去了。只有宋老七的兒子不遠處看著。
對於水車,白佑林並沒有錢子軒的興致大,兩人看了一會兒便折回來了,路上,白佑林隨口說道:“這個做得比較簡陋,你要真有興趣,回頭我畫個圖,給你做輛更復雜更精緻的來。”
錢子軒卻側臉看看桐月,遲疑道:“這是不是得問問林姑娘?”
白佑林略略有些尷尬。
桐月微微一笑,說道:“沒事,這又不是我的獨有發明。圖紙是我在表哥送的書上看到的。”
“哦,原來如此。”
他們三人說著話便到了林家門。
林老實見到兩人進來,又用袖子把凳子擦了一遍。桐月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
錢子軒在旁邊客氣道:“都不是外人,林伯不用忙了,您老快坐下歇息。”
白佑林也道:“姨夫坐吧,我和子軒不是外人,不必這樣。”
“哎哎,都坐都坐。”林老實說著才坐下來,接著便吩咐妻女趕緊上茶。
不一會兒,白氏便端茶進來。
桐月便去灶房安排飯菜。
這時,白家的小廝以及丫頭春蘭早捧了幾個大食盒進來。桐月見裡面裝著鮮魚肥雞以及各式熟食。
白氏不安地說道:“這、這怎麼行?”
春蘭抿嘴笑道:“這是少爺吩咐的。夫人不必推辭。”
春蘭說著便挽起袖子幫著做飯。
灶房不大,站了四個女人便沒空地了,不善廚藝的桐月便被人推了出來,她和荷月負責去摘菜。
荷月一離了人,便恢復了本來面目。她撇撇嘴,向堂屋的方向瞥了一眼,冷不丁地問道:“你以前是不是也去過他家?”
桐月答道:“是呀。”
“他爹媽也是這樣招待你?”
桐月想了想,含糊地答道:“好像是吧,反正當時對我們挺熱情挺重視的。”
荷月冷笑著總結道:“肯定是熱情中帶著卑微唄,像咱那個爹一樣。怪不得他喜歡這樣,原來是在收復心靈失地呀。現在風水輪流轉了,沒事就居高臨下地來顯擺一下。”
桐月不由得一驚,反問道:“你怎麼會這樣想?”
荷月一臉地滿不在乎,“我就是喜歡以最大的惡意來揣測別人,有問題嗎?”
桐月看著她說道:“我要是覺得有問題,你會改嗎?”
荷月兩眼望天,“我改它幹嘛?”
桐月不再理她,專心地摘菜。
荷月閒著沒事又來撩她:“我看這姓錢的還湊和,你要不要略施小計,讓他對你有好感?”
桐月搖頭:“不用。”
荷月兩眼盯著桐月,不解地問:“你不會告訴我,你真的甘心嫁一個村夫嗎吧?”
桐月無奈地用菜敲了一下荷月的頭:“你能不能不要操那些閒心,專心地長個去吧。”
荷月哼了一聲,小聲嘀咕道:“真難得,還學會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