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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攻,這次進攻比上次更猛烈。破舊的木門搖搖欲墜,眼看就要倒下了。還好他們有巨石還有驢車擋著。
狼群進攻一陣停歇一會兒,有的間歇時間特別長,長到桐月甚至以為它們已經離開了。但兩人仍不敢放鬆。
這不但是體力的較量,更是意志和耐心的較量。他們你在估計狼群在等他們放鬆警惕,再一舉進攻得逞,但兩人偏不如它們的意願。
人與狼就這麼對峙著,從天黑到夜半,到漸次到黎明。這一晚的時間彷彿停滯了似的,顯為極為漫長,然而再慢,黎明還是姍姍來臨了。
當看到破窗裡射進來的第一縷曙光時,兩人不禁相視微笑。
黎明降臨了,黑暗漸漸散去,朝陽緩緩東昇。
野狼極為不甘地低嗥一陣,又徒勞地抓撓了幾下門,然後離開了,遁入了四周的山林中。
兩人不確定它們是不是真走了,也不敢出門查探。
直到這時,桐月也發覺原來這門有的地方已經被抓得只剩下薄薄一層木片,用手一戳就破了。她從門縫裡往外看去。她從覺得清晨的景色是如此的美麗,薄霧將散未散,太陽如一個羞澀的仕女,在雲層中躲躲閃閃,樹葉上、草地上一片晶瑩。晨風凜冽清新,讓人的頭腦格外的清醒。
她扭看向旁邊的柳棲白,用輕鬆而歡欣的聲音說道:“天亮了。”
柳棲白牽牽嘴角,用極輕的聲音說道:“今晨的秋色真好。”
桐月有些想笑,都這種時候了,他還在想景色美不美。
然而,她的笑意還沒鋪展開便僵住了。她赫然發現,柳棲白的衣服已經被血水滲溼了。他的傷口由於過分用力早就裂開了,但是他一直忍著沒說。
桐月心中不覺一慟,她似是責怪又似心疼:“你——”
她的話沒說完,就見柳棲白微微衝她一笑,身子便往後倒去,桐月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他。
她在想,她怎麼把他抱進驢車上去,儘管,他被折磨得極瘦,但要抱上驢車還是有些難度。如果能有個過路人幫忙就好了。
她這個想法剛剛閃過,就聽見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桐月心中既高興又緊張,緊張的是怕秦家的人追來。
她沒有輕舉妄動,而是抱著柳棲白趴在門縫裡往外張望。
當她一看清來人時,激動得要險些要大叫起來。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荷月和她的四個夥伴。
“荷月,我在這兒!”桐月激動得大聲叫喊。荷月猛地一回頭,立即滾下馬來朝破廟奔來。
她剛走兩步,就聽見其中一個夥伴緊張地說道:“老大,你快聽!”
荷月霍然停住腳步,側耳傾聽,果然,樹林那邊又傳來一陣如奔雷一般的馬蹄聲,有人來了。
她朝破廟望了望,低聲說道:“姐,你先在裡面待著。”
桐月剛剛燃然的興奮之火又忽地熄滅了。她扒在門縫裡往外望著,默默地關注著事態的進展。
馬蹄聲越來越近,轉瞬間就到他們面前。
來的人正是衣甲鮮亮的秦世容和他的七八個侍衛。
秦世容端坐在馬上,望著桐月,陰陰一笑道:“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荷月姑娘,我們又見面了。”
荷月倚靠著馬,習慣性地翻了個白眼,懶洋洋地說道:“怪我今日出門沒看黃曆,這倒黴摧的。”
秦世容縱然大笑:“哈哈,我真是覺得你越來越有趣了。”
桐月毫不領情地說道:“我一直都知道我有趣,這還用得著你說嗎?”
若是往常,秦世容可能還有閒情跟她鬥嘴,但此時,他有更重要的事做,突然把臉一沉,厲聲問道:“我們閒話少說,我只問你,你把柳棲白藏到哪裡去了?”
荷月眉毛一挑,朝她身邊的夥伴努努嘴:“喏,我的人全在這兒,你倒是去找啊,你找出人來,我讓你跟姓。”
秦世容冷冷一笑,“你少跟我耍花招,同樣的當我不會再上。若是你們心裡沒鬼,為何走得那麼匆忙?為什麼要殺我的人?還有,你姐姐在哪裡?”
荷月一邊揪著馬背上的毛,一邊漫不經心地回答道:“我們做生意的,起早摸黑的你不知道嗎?至於為什麼要殺你的人?你可別冤枉我,我路上是殺了不少人,可那都是強盜。我是幹什麼的,我是押送貨物的,你說一幫人跟著我們,他們想幹什麼?我不殺他們,等著被搶劫嗎?最後一個問題,我姐姐去哪裡跟你有關係嗎?她是你奶奶還是你老孃?你這麼這樣關心她幹嗎?”
荷月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