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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才好…”
看似替裴瑾著想的幾句話,卻透露出幾個資訊。其一,她是在暗自嘲諷裴瑾心狠手辣,居然動用私行;其二,便是將掌家的尤氏也扯了進來,想要故弄玄虛;其三麼,自然是想要過問瑾蕪院裡的事。
裴瑾故意鼓著腮幫子,很是氣憤的模樣,指著那春香說道:“二伯母有所不知,這丫頭居然趁著瑾兒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的潛進我房裡偷東西…被抓住了,還死不承認!”
“二夫人,奴婢是冤枉的…奴婢不曾進過三小姐的屋子,也沒有偷過小姐的首飾啊…”春香極力的辯駁著,面上卻帶了幾分鬆懈。
“這…瑾兒可有真憑實據?莫要冤枉了她才好…雖說是個下人,可好歹也是一條人命不是?”彭氏緩緩地開口道。
二夫人的反應在別人的眼裡看來,或許十分正常,甚至很是正義凜然。可是侍書侍畫卻一下子醒悟過來,總算知道主子演這出戏究竟想幹嘛了。
裴瑾冷哼一聲,指著另一個跪倒在地的丫鬟說道:“那個叫芳容的丫頭說,春香曾經離開過她的視線一會子,而且葉嬤嬤也看到一個穿淺藍色衣裳的人從我的屋子裡出來!”
“可她穿得是月白色的衣裳啊?”彭氏不解的問道。
裴瑾捏緊了手裡的帕子,義憤填膺的說道:“二伯母有所不知,她先前的確是穿著淺藍色衣裙的,不過為了找個藉口離開,所以故意說衣裳打溼了,要回房去。可是她在回去換衣裳之前,卻是偷偷的進了我的屋子!”
“這…”彭氏沒想到裴瑾口舌如此伶俐,頓時噎的說不出話來。
春香見二夫人吃了癟,這才警惕起來,神色更加哀慼起來。“二夫人…奴婢真的沒有…奴婢是真的是回房換衣裳去了…”
“還想狡辯!”裴瑾不等她說完,便調過投去,追問那叫芳容的丫頭,道:“春香離開了多久,你可還記得?”
芳容也是個實誠的,想了片刻便張口答道:“回小姐的話,應該有兩三盞茶的功夫。”
“你如何能確定是兩盞茶的功夫,而不是一盞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