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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生這些猴兒,覺得自己沒被來一刀都覺得不舒服,也算是奇葩!當一種懲罰措施,被當成是榮耀,意味著當權者和執行層已經背道而馳,那麼政令還能被有效執行嗎?這個國家還怎麼搞得好?突然腦路切換,問他:“關相,是不是晉中關家的?”
他點點頭道:“是啊!”
“晉中關家要買咱們家的老宅。今天已經陪著關夫人去看過了……”我與他說了今日上午的事情,還告訴她在長寧長公主的幫忙下,咱們的老宅已經出手了。
“關相要復起?”他眯起了眼睛道:“前一世,關相沒有肯再出山。怎麼這輩子就肯來京了呢?”他思慮的這個,我可沒辦法判斷,畢竟我對關相連傳說都沒聽過。
“江南出丞相,關中出猛將。歷來都是如此,唯獨二十多年前,關中出了個十九歲的狀元郎,讓天下震驚。”
“你確認他就是關中讀的書?可能先去江南遊學,等考試了回關中,以關中……”我反駁他。
“別打岔,聽我把話說完。更為厲害的是這位狀元郎外放了七年之後,回來簡直就是平步青雲,三十一歲入了閣,三十三歲出任首輔。,後來因為西南蜀王叛亂,他去平了亂,做了局殺了那蜀王。等他回來,老母已死,聖人讓他奪情,就發生了蘇國柱七諫當今的事情。關相爺也跪請告老還鄉,其實那時他還未滿四十,壯年之齡,很多人說蜀王一案牽涉太多,事關幾百條人命。那時他回晉中,走得一乾二淨。當今幾次派人去請,他都拒絕,這次肯出山倒是奇事。”
“吏治腐壞,國庫空虛,實在不行了,請大神出山唄。”我說道:“既然是相爺,之前在京中定然又房子,為什麼要買我們的宅子?”
“他走的時候,十分乾淨,好似想明白以後不會再來京城,所以宅子田地沒有留下,全部轉手了。我們那宅子,其實就是在他們原來的宅子的斜對過,所以他們想要這個宅子倒也有些道理。”
“我今日在夕雲樓,又聽了一樁趣聞!”我對他說道。
“什麼趣聞,講給我聽聽!”他纏著我講,我伸手要戳他的時候,這手不小心碰了一下自己的胸,胸部的脹痛提醒我,今日回來還沒給孩子喂上一口,雖然他已經開始吃些其他東西。到底我才是他的飯碗。我拉開了房門,讓吟風抱了蘊兒過來,我坐在床沿抱著孩子餵奶。
邊喂邊與他說道:“聽說花魁楊可兒,瞧上了一位名門公子,想要用三寸金蓮勾搭一二,誰知道那公子原是個二愣子,居然將人罵哭了,可有這回事兒?
“這是什麼屁丁點大的事?誰告訴你的?”他問我,一臉算個毛的表情。
“夕雲樓裡聽人說的。”
“我還真是忘記這事兒了,也沒想著跟你說,那一日朱侍郎硬拖著我們幾個去和樂坊飲酒,我多喝了兩口,想要起身去茅房,在那女子的腳上絆了一下,等我反應過來,她開始攀誣我的清白。當時也是喝多了,軍營裡的老脾氣上來,就亂七八糟地罵了一通。哪裡知道,這個女子立馬就紅了眼眶子,要死要活的。一個青樓妓子,哪裡來的那麼多的什麼尊嚴,臉面?不是笑話嗎?”他的事情都已經傳遍了,偏偏就他自個兒當個沒事人一樣。
“清白?哥們你居然還講究清白?人家那是對你有了心思,想引起你的注意。你也不憐香惜玉,把人罵一通?”我問他。
“我哪裡罵錯了,我彼時已經喝地醉了七八分,哪裡經得起她這一絆,要是絆倒了摔殘了,該找誰去?這種青樓女子,就喜歡跟人笑鬧,那些恩客對這些千嬌百媚的所謂清倌人太好了些,真將她們當寶了,笑鬧起來沒了分寸。我自然該教訓教訓她。”好吧,別跟直男討論憐香惜玉,他沒那根經。
我將孩子換了另外一邊繼續喂,邊說:“嗯,你說是就是了,反正我心裡是高興的。”我才將話落下,他的手已經到哪裡了?我拍掉他的手道:“你別弄得滿手都是。真是的!”
“其實這事兒是看人的,要是你來絆我一下,我定然借勢撲你身上,讓讓你得逞勾搭我的心。”他呵呵一笑道,剛才說他是直男,現在又開始說著帶著小清新味的情話。
“我不用絆你,你沒啥可借,直愣愣都會撲我身上,要借了,那還起不起身了?”我笑著點他的腦門道。
我將孩子抱起,正在拍他的背,我問常遠:“我問你,你是脫了褲子被打的呢?還是直接就隔著衣袍打的?”
“自然是穿著衣服打的,要不然早就皮開肉綻了。脫褲子大庭廣眾的,朝臣丟地起這個臉,皇帝也丟不起這個臉吧?”他與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