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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太可惜了些!”
說我怎麼都不要緊,但是說我男人,這一點我不能容忍,我咬牙切齒道:“你說什麼?” 蠢的人能這個年紀建立功勳?我也明白,所謂的蠢鈍,所謂的冥頑不靈,難以管教都是侯府傳出去,為了繼承人變更做鋪墊。
“你還不知道,你那蠢相公命裡帶煞吧?哎,小爺我心善,我不忍心你短命,要不跟了小爺我,雖然做個暖床的,但是我好歹也能保你長命百歲。” 他說著還步步往前。
“先說你是誰?”我問他,我開始挽起袖子打算幹一場,大不了給外公在功高震主上,錦上添花一下。再說了還是那句話,男人被女人打,他好意思對外說嗎?所以不打白不打!他瞧我的動作,縮了兩縮,但是眼裡貌似又有那麼點興奮,我咧個去,這個貨不會有某種不良癖好吧?
他摸了摸下巴說道:“不認識我?”
“想說就說,不說就滾!”
“我是成王的堂弟,清河郡王!”他這一出口,我暗暗爆粗口,原來是這麼個貨色!即便是我這個基本上沒有進入上層社交圈的人都知道他的赫赫名聲。
仗著自己父親是當今皇帝樹立兄友弟恭榜樣的,已經上了靈位的王爺。他被寵上了天,毫無管束,整日裡走雞鬥狗,橫衝直撞。更為混球的是,他有一個癖好,他的小妾要麼是小寡婦,要麼是戲子,要麼是花閣裡的粉頭,用通俗點的話來講,他是個熟女控,是個可以PK西門大官人的下作胚子。
幾次闖入大戶人家的後院,調/戲閨閣少婦,被御史大夫申斥了不知道幾回。每一次皇帝都擺出一副,“這個不爭氣的,朕也想殺了啊!可那是朕那可憐的弟弟唯一的根啊!”這個時候滿朝文武就趴下,高呼“聖上仁德!”君臣過了戲癮,他就又逃過一劫。
所以他是一個讓天下歌功頌德皇帝仁德的活道具。我就不知道這麼個活道具,怎麼就進入靖國公府的後院呢?防火防盜防清河郡王是必須的啊!籬笆沒紮緊?
“原來是殿下!”我恍然大悟地說道。
他一臉嘚瑟的對我說:“現在知道怕了,我是好好勸你,跟了我定然比跟他強!我會好好疼你!”
“你為什麼想要我跟你呢?不怕我打你?”
“不怕!嘴唇微厚的女人,床上帶勁兒,只要一想到你那嘴,爺就睡不著覺,有脾氣的女人才過癮!”聽見這句話,我更火冒了,上次打了他,他居然YY起我了。
“你不介意我打你?”我偷偷地摩拳擦掌,默默地期待這是個說話算話的傢伙。
“不介意!”回答地非常果斷。很好,太好了,此時不打更待何時?我使勁一腳踹過去,他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啊地一聲大叫起來,再過去踩兩腳。
“你敢打我?”他這才反應過來,之前以為我在說笑嗎?
“不是你說不介意的嗎?況且已經打兩次了?你問得不多餘?”我問他,“我家夫君是棄武從文了,但是我沒有!還有給老孃記住了,我的男人不許你侮辱!你再敢說他的不是,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打到你服帖!”
那小廝撲上去扶他叫道:“爺,你沒事兒吧!”
“沒事兒,被美人打,爺渾身舒泰!”他邊痛叫,還邊說話,我特麼地踢地不夠激烈?
衝上去想繼續,他說:“別打臉!”
這是個什麼玩意兒,我呸了一聲道:“再胡說八道,老孃廢了你!”
“燕娘!”常遠的聲音傳來,我立馬轉過頭去,我那夫君什麼時候過來了?他過來做什麼?我打人只要不是大傷,他沒臉往外說去,可要是我男人過來了,麻煩!
常遠看見地上的清河郡王,他彎腰行禮道:“見過王爺!”
“啊!他是王爺啊?夫君,我還以為他是哪家不懂事的小公子,爬個樹掏個鳥蛋都能掉下來!正想問問他有沒有摔傷!”我想要藉口糊弄過去就算了,那小子瞥了我一眼。
“過來!拉我起來!”清河郡王對著常遠命令道。
我家那位可能沒反應過來,他要伸手拉他,被我過去拉住了他的手道:“相公,我爹以前跟我說,這摔地上的人不能隨便亂扶,你哪裡知道他不會趁機訛你一筆?還是讓他自己爬起來吧!”滾你母親的!想綠他,還要讓他拉你?
常遠看了看我,我冷哼了一下,他可能會意了道:“也是,如此殿下就自己爬起來吧!愚夫婦告辭!”
“那誰!我方才的話算數,清河王府裡給你留上一席之地!我等著收你入府!”
常遠聽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