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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來的時候,不是常遠不在,就是常遠在休息,沒空見他。求了兩次,這位十分要面子的族老,就不上門了。拖了他們家足足一個月,直到他們家說親的姑娘家,打發了媒婆到他們家去,上門說道:“姑娘家說了,你們家規矩大,他們小門小戶配不上。”這件事兒就成了□□。
這位楊家族長的大兒媳一下子崩潰了看中的兒媳婦沒了,從井了打起了一桶水,拎進了他們老兩口的房間裡,直接潑在了他們的床上,又一場家庭倫理大戲的開場。
楊老眼睜睜地看著,那狗男女沒有沉塘,他們家卻是要拆散了。這位老爺子根據寄松的說法是在我家門口徘徊了幾天,終於鼓起勇氣,攔住了阿遠他下面的師爺的去路,橫豎求了師爺帶著他去見了常遠。常遠一臉糊塗樣兒說他還沒鬧明白,到底是通姦還是沒有通姦,因為兩人的口供老是不一致,可怎麼辦啊?愁啊!師爺提醒他,即便是通姦了,還不至於要關押大牢。只有□□才是輪的上吃官司,常遠大驚連連質問師爺道:“那先生怎麼不早提醒?”
“屬下以為大人知道!”
“我哪裡知道啊?我以為要沉塘的事情,那就是人命官司了,自然要好好審審,難道通姦不用關大牢?”
“只有通姦謀害親夫,或者某人他人了,才是命案!”
“哎呀呀,我這將他們關了這麼久,豈不是變成我讓他們吃了冤枉官司?”
卻說那楊家族老對著常遠直接跪下道:“大人,這是一場誤會,那阿牛感激楊寡婦當初的半塊餅的恩情,所以為她做些重活,那楊寡婦看見他衣服扯壞了,幫他補補衣服罷了。求大人放了這兩人。”
常遠在楊家這位老爺子的仔細勸說之下,將信將疑地說:“如此說來,兩人連通姦都不曾有過?”
“不曾有過!”
“果然沒有?”
“確實沒有。兩人清清白白做人,這事情連楊寡婦的婆婆都能作證。要是她真是那種女子,想來自己的親婆婆是不會放過她的,但是她的公婆為她一直在求情。請大人看在他們一家老小的份兒上,將他們一家放了。”老爺子求地很是誠懇。
楊寡婦和阿牛這才從牢裡放了出來,距離那一日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阿牛在牢裡不用幹活,天天吃了睡睡了吃,整整胖了一圈兒。被蘇家嫂子好生罵了一通,等他去看看蘇家的翻新,已經快完成。
蘇家今日翻建完成,擺宴請客。從昨日起我,嫂子就叫我過來幫忙操持宴席。這是以後開飯店的菜,不可馬虎,同時還要顧及鄉里的規矩,講求整雞整鴨,大肘子和一條魚。
雞白切,鴨子烤,肘子用扒,魚清蒸,蝦蟹弄一些,這個時節油燜茭白,鹹甜可口。再採摘了咱們特有的新鮮辣椒,切成了細絲與蔥薑絲一起用滾燙的熱油淋上,澆在白灼的魷魚上,略微帶上一點點的辣味,伴著蒜蓉的味道,味道不錯。
十來桌的菜全部上完,蘇家的親戚吃得十分盡興,紛紛打聽這是哪裡的菜?我卸下身上的圍裙,聽吟風說:“我們家奶奶的菜,京裡的貴人吃了都十分讚賞!”
“是嗎?”
“是啊!這道烤鴨,靖國公大人和太子爺都很喜歡。”大家夥兒一聽是京裡的貴人吃得,一下子都來了勁兒。
出門在外,也沒有京裡講究,我們一桌和常遠老蘇他們緊挨著,常遠和老蘇老萬坐在一起,阿牛添了末座,為著他們幾個添酒吃菜。老萬是個介於黑白之間的人,只聽他指著阿牛說道:“你小子也就那點子出息,既然看上了扛回了窩裡,看有誰敢上門。居然還被人給抓了!給哥哥我說說,你倒是聞到腥味兒了沒有?別跟我說連個手兒都沒摸到,這就虧大發了。”
“真的連手都沒摸到,不是說你都脫了嗎?”大庭廣眾的,這老萬兄太放蕩不羈愛自由了,說話實在奔放。我是無所謂,不過我們一桌還有未成年少女和兒童,他能不能注意點?我生怕他什麼都說出來。
“萬兄,這些話,等下閒聊的時候說。現在喝酒!喝酒!”這是常遠的聲音,還好他知道該勸了。
“常爺,萬爺,蘇老哥哥。我想娶楊家嫂子!”阿牛堅定地說了一句。
“阿牛,你莫要腦袋發熱,腦子昏掉了。那個楊家是個大包袱,你一個小夥子,等過兩年好好地掙幾個錢,要什麼樣的小姑娘沒有?去要一個嫁過兩個男人,有兩個孩子還有兩個老人要養的寡婦?”
“來來來!小子,明天哥哥帶你去揚州城,帶你開開葷腥。等你知道了女人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