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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理的裝置,只是隨意地灑在地上。但這種處理方式,總算比直接把水倒進取水口來得好多了。
想到後世,有人打了水管,直接鑽到地下,然後把汙水排入,錢汝君就覺得該決定這樣做,以及實際這樣做的人切八段。能死到哪裡去,就死到哪裡去。這種禍害一個區域幾百年的人,沒有存活的價值。
把掌事說得頭暈腦脹以後,錢汝君也沒說解決的方法,就跟掌事回到工作的作坊,走進作坊,可以看到作坊裡面的正在工作的人很多。
由幾個個人合作,負責一件工作,然後再交接給下一組人,在這方面,錢汝君要給劉武鼓鼓掌,總算知道分工的好處,這也是紙坊能夠快速開工的原因。
而劉武這樣做,如果是為了保密,但把所有人都聚在一個空間裡工作,能保什麼密。真不知道劉武的腦袋裡在想什麼。
問了管事,才知道是管事是自做主張,但裡面每個人都簽了契約,同意五年內,吃住都在作坊裡,不到外面去。過著比軍隊還嚴格的管制生活。
這在大漢,並不是稀奇的事情,許多人出門作事,就是為了掙錢。能掙到錢,寄回去給家人,一切都無所謂。
而這裡的作法是讓親人親自來作坊領錢,讓工人都看得到錢的去向。賣命也不算白賣命。
人們都知道生命很賤,能產生價值就是一件了不起的事。
在作坊裡,錢汝君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她感覺所有的人對自己做得事並不熟悉,隨時都在改變做事的方式。但在做的時候,一種生澀的感覺,油然而生。
尤其是負責最需要像機械人的抄紙師傅。每一個動作都變,使得他每次抄紙的力道都不太一樣。結果當然使產出的紙,或厚或薄,並不一致。錢汝君還真的從其中找到適合做衛生紙的紙張。
其實,這整個造紙的流程,如果說要哪裡不對,就是抄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