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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落告訴錢汝君。這不必要商量，而是本能。
不是他們對老大忠心耿耿。
只是此時他們還沒有認清現實，想要用這個訊息來做談判。
他們認為雖然不能跟錢汝君打架，但是跟錢汝君談判還是可以的。至少小女孩沒有想要對她們動手動腳。
這就是談判的基礎了。
但隨著時間過去，終於有人發現不對勁。
董武是先被錢汝君隔離空間空氣的，所以它所吸收的氧氣最快減少先達到臨界值。
缺乏氧氣，讓董武有點頭暈目眩。他第一時間想到錢汝君對他動了手腳。
“你對我做了什麼？”
另外兩個人雖然比較慢發作，但也只是晚了一些。
聽到董武這一聲責問，他們也發現不對勁了。
不過他們兩個並不是責問，而是哀求：
“放過我們，放過我們，我們告訴你老大在哪裡。”
“那現在就說吧，免得氧氣呼吸完了，你們就直接死翹翹了。”
“氧氣？”
很明顯，這幾個人並不知道氧氣是什麼。以為是某種奇異的氣體。能控制它們的呼吸。
能控制呼吸是最令人害怕的。
第四九六章 腦內活動
“你要怎麼處置我們？”
在生命的威脅和同伴的不努力之下，幾個人爭先恐後的把老大身上大大小小的事都洩露給錢汝君知道了。
連他有幾房小妾，小妾都跟誰私下往來，有私情，都沒有隱藏。
錢汝君只覺得這些人的家裡，估計也養不出什麼好人，真的挺亂的。
說出了老大的下落，三個人已經沒有什麼依憑，反而團結起來。
可惜他們面對的敵人團結也沒有用。
能從他們身上抽離氧氣的人，隨時可以置他們於死亡。
他們總算看出來了，錢汝君其實很想要他們死。以死威脅錢汝君是沒有用的，只能加快他們步入死亡的腳步。
只是錢汝君不是很殘暴，她需要找到理由。
他們不能讓錢汝君找到理由，所以變得非常的乖。
“我也很頭痛啊！你們說該怎麼處置你們呢？”
錢汝君直接說實話。
不管她最後的處置是什麼，其實也沒必要說謊了。
如果是洗腦，他們腦袋會直接變空；如果是殺了他們，他們都死了，還能有什麼想法呢？
“我們可以戴罪立功，我們可以幫你把老大抓起來！絕對不讓做壞事的人逃走一個人。我們還能分辨他身邊人的好壞。我們知道小娘子最有同情心了，絕對不肯錯殺一名好人，放過一個壞人。或許他們已經得到訊息，出逃了。但是他們怎麼逃，也就是那些地方。我們能一一去尋找出來。只要你放過我們，我們就是你最忠誠的屬下。”
錢汝君以前看小說最討厭的就是做壞事的人，因為幫忙把人抓起來就可以不用死，甚至得到原諒。
對她來說，這是不可忍受的事情。
所以她一開始就沒有打算讓他們三個戴罪立功。但他們這樣一說，錢汝君發現，有了他們三個，的確可以省不少事。但處罰還是必要的。
錢汝君也不能相信他們。萬一他們利用機會報復異己，怎麼辧？
錢汝君可是記行二二八那個事件，不少人的寃案就是因為有人利用機會剷除異己，造成更大的遺憾和悲據。
其實人性很奇怪，壞人其實也可以變一個好人，只是一瞬間的想法。
除非他能夠幫他們改變他們基本的想法，否則原諒他們，只是替大漢社會造成更大的隱患。
但她真的不想殺人。
生命流逝的感覺讓她感覺很不好。
即使是豬雞羊牛，錢汝君都不想親自動手殺，以前向來是交給綠兒來做的。後來有宮廷廚師會來幫忙，錢汝君也就不用下廚，只要負責吃就好了。
突然錢汝君，想到在空間裡面，她是無所不能的，難道就不能改變低層次的想法嗎？
錢汝君並不準備改變他們的高層次想法，甚至是技能。
如果記憶是一條線，在她的想法裡，她只要把線改變個方向，讓他們對事情有不同的見解就可以。
天惡之人，畢竟是少數。
以前她並沒有在飼養的牲畜上面試驗過。
但她知道她是可以透過意志力跟它們溝通的。
以往，只有那條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