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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珊珊失笑:“其實大家都是熟人,他跟我哥是一起長大的。”要是提起許父,丁姨肯定知道,沒見過也聽說過,不過她並沒有說明。
原來還有這樣的內情,丁姨也就安心地幫廚和看熱鬧了,好姑娘可不是那麼容易娶回去的,未來女婿第一次上門,不經這一仗反而會讓婆家人小瞧了。
這一下可好,從許言森進門就坐在凳子上,一直到中午開飯了才停下來,不過長輩們還沒盡興,說吃了午飯休息過後繼續來,三位長輩輪番上陣,就連馬輝也來湊熱鬧。應付一人還罷,下兩盤就能慢慢摸出點門道來,就算輸也不會輸得太難看,可這四人,每個人風格都不一樣,讓許言森都有點手忙腳亂,腦門上汗滲出來了。
鍾洪亮那是典型的進攻型的,在棋盤上大開大闔,一旦被他抓住機會,那會直搗黃龍直接要你的命,等換到了陸正農,許言森對這位長輩印象一直挺好的,以為陸伯伯下手會和軟的,起初也確實這樣,棋盤上和風細雨讓許言森大大鬆了口氣,可一口氣還沒喘完,許言森看著棋盤悔棋的心都有了,這種不動聲色要人命的風格才是最可怕的吧。
陸正農抬頭溫和地笑笑:“小許不用著急,慢慢下,我不比老鍾是個急性子。”
這讓許言森剛剛顯得浮躁的心平靜了不少,沉下來跟陸正農繼續下,但心裡一點不敢小瞧他的。陸正農看許言森被他一點撥就沉下心來,心裡也暗暗點頭,但棋盤上卻是一點不會手軟的,在對待珊珊丫頭的事情上,他和老袁老鐘的立場是一樣的,今天過來就是為難未來女婿的。
午後則換上了袁父,許言森的心一下子緊了起來,果然棋盤上才能見真招,袁父屬於綿裡藏針的風範,用軟刀子殺人,一不小心轉眼就潰不成軍了,偏偏這時袁父還來了一句:“言森你怎這麼不小心。”讓他欲哭無淚,以前不是沒跟袁叔下過棋,剛剛也提高了警惕,現在才知道袁叔較起真來,現在的他還不是對手。
陸正農還講究君子風範,可到了袁父這裡,就是殺人不見血光的,有這樣幾位長輩,許言森壓力頗大。
袁父也就下兩盤讓這臭小子嚐嚐厲害,兩盤過後見好就收,再下下去說不定就被這小子摸著門道反敗為勝了,雖然有點不爽,但袁父還是不會小瞧了他的。
袁父讓出位置,馬輝馬上又坐下來:“來,來,光看你們下,饞死我了,棋癮上來了,怎麼著也得陪我來兩盤。”
“二師兄……”好歹也有一段同路之誼,不帶這麼玩他的啊。
馬輝擠擠眼睛,他可是代表師父和大師兄來的,總得讓他好回去交差不是?
於是許言森這天是上午虐完下午接著虐,好在飯桌上沒再給他灌酒,也就馬輝跟他小酌了幾杯,因為三位長輩都被限制了酒量,喝的也多是袁珊珊炮製的藥酒,否則身心皆受打擊,許言森當場就得倒下。
晚飯後,許言森很老實地跟袁珊珊一起收拾桌子,忙前忙後,中午同樣如此,讓三位長輩看了心情也不錯,看動作這麼熟練就知道不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男人,家務活是常乾的,那種家務必須是老婆做的思想可要不得,他家姑娘(珊珊丫頭)可不是會被家庭束縛住的人。
丁姨早離開了,所以家務就袁珊珊和許言森兩人在忙,袁衛彬和陸睿明想來幫忙的,被許言森趕回去了,開玩笑,一天下來難得有跟珊珊獨自相處的機會,還要被這兩個小的破壞?
袁珊珊看他一副劫後餘生的慶幸模樣,笑道:“有這麼可怕嗎?”
許言森當然不能說可怕,那可是珊珊的長輩:“還好,袁叔和鍾伯他們手下還是留情的,就像鍾伯說的,要是來武的,那我可得直接認輸了,陸伯伯要是考驗我學術上的問題,我也自認很難過關,陸伯伯前些年真是被耽擱了啊。”只跟陸正農談了會兒話,說起當前的形勢和國內外的情況,許言森對這位長輩佩服之極。
他們京大也有不少這樣的老教授,兩人聊起了學校和老師,又回到兩位伯伯身上,幸好現在一切撥亂反正,他們能回到原來的崗位上繼續發光發熱。
袁珊珊也跟許言森說了這兩位長輩的家庭情況,鍾洪亮媳婦是早沒了的,留下一子一女,不過讓人唏噓的是,兒子早年犧牲在戰場上,女兒也許是接受不了這樣的現狀,早早就嫁了人,將另一邊當成了自己的家,與父親的關係倒淡得很,前些年在農場改造時,一年到頭也難得寄上幾回東西,更加說過去探望了。
陸睿明也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只是當年陸正農被送到農場改造,他爸媽則下放到最北邊冰天雪地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