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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旅行讓袁珊珊得到了另一種意義上的充實,陪著她的許言森也親眼目睹了這種變化,心裡非常歡喜,以前的珊珊,總給他一種不太踏實,好像隨時會抽身離開的感覺,現在整個人變得更加生動起來。
兩人的學業都在穩步發展著,報紙上時常會出現許言森發表的豆腐塊的文章,同時他利用自己外文上的優勢,閱讀並翻譯了不少國外的書籍與學術論文,時常會拿些問題出來跟袁珊珊探討,他深深覺得,珊珊能更懂他的一些想法,也更能給他提出建設性的意見。
他曾經將這樣的想法直白說了出來,袁珊珊只是微笑以對,不是她有多深遠的見識,而是她清楚後世的發展方向,但她也不想過多幹涉許言森自己的想法,他對這個時代的人來說,已經走在了前面,看得比許多人都深都遠。
有人看了外面來的東西,對比國內的落後,便一味地鼓吹外面的東西,連月亮都變得外面的更圓,然而許言森卻希望結合本國的實際,加以合理的利用,縮小兩者間的差距。
完全照搬外面的東西,根本不適合他們的國家。
週末,許言州戴著眼下流行的蛤、蟆墨鏡,上身穿的是花襯衫,一面一條白褲子,吹著口哨來到了四合院,還沒見到袁珊珊就在院子裡叫起來:“珊珊妹子,我給你帶好東西來了,你們動作快點,把東西搬進來。”
只有袁珊珊和許言森兩人在這裡,袁衛彬和鄭學軍他們不是越來越忙碌,就是認識了新朋友,業餘生活豐富得很。兩人聽到他的聲音走出來,一看他這打扮,袁珊珊噗哧一樂,許言森直擰眉頭,看得辣眼睛。
後面進來的兩人合力搬著一臺大彩電,袁珊珊走過去忙接了下來,兩個男人需要合力抬著,袁珊珊兩手一託輕鬆地搬了進去。這兩人也是常跟在許言州後面跑的,看了大呼小叫,許言州能叫珊珊妹子,他們就得叫珊珊姐。
許言森對這堂哥的打扮無語之極,也不看看多大年紀了,還跟人家十幾二十歲的小年輕相比,特別是一轉身,那白褲子包裹著的兩個屁股蛋特別明顯晃眼:“你這身衣裳要穿回去,不說大伯了,就是伯母也非得把你身衣裳剝下來,拿剪刀給剪了。”
“嘖嘖,你這就不懂了吧,現在南邊正流行這樣的穿法,老土!不跟你說了,珊珊妹子,彩電你就先看著,還給你帶了幾樣小東西。”許言州鄙視自家堂弟,懂不懂潮流?他許言州可是走在時代前沿的男人!
安放好彩電,袁珊珊出來笑呵呵地說:“海波呢?沒跟你一起來?”
這兩人是臭味相投,一起搞起了這個年代被稱為投機倒把的勾當,後來逐漸被一個名詞取代,那叫倒爺,當然袁珊珊絕對支援的,只要沒越過界就行,甚至還掏了一些儲蓄入股等著分錢了。
“他?他找他物件獻寶去了。”許言州摘下墨鏡搖頭嘆道,一個個的都想不開,像他現在這樣單著多好,想去哪兒就去哪,“對了,珊珊妹子,要不要再給你弄一臺帶回家去?”
馬上又是暑假了,這會是許言森和袁珊珊在京大的最後一個假期,下學期便是在校最後一個學期,很快就要奔赴各個工作崗位了。
“不用了,”袁珊珊擺擺手拒絕了,“這東西太重,路上帶著不方便,過幾年再說,那時候會有更好的。”實在想要,那邊也不是搞不來,就她爸在家,多數是拿來看新聞的。
“好吧,想要了跟我說。”許言州知道袁珊珊不是跟他客氣,他有門路,能弄來南方最新的好東西,再在京城裡一轉手,中間賺的差價比他老爸一月的工資都多多了,這一次除了搬來一臺彩電外,還給兩人各帶來一塊最新的電子錶,並晃著自己胳膊上的炫耀,又大方地送了兩人一副跟他一樣的墨鏡,袁衛彬的也有,其他人的就要再等等了。
於是等到放假回去的時候,袁珊珊就見到戴著蛤、蟆墨鏡的唐芸向她招手,聲音特別歡快:“看看,咱們也趕了一回潮流,好不好看?不過沒想到啊,你們兩人居然也穿上牛子褲了。”
唐芸身上也穿了條牛仔褲,站在她身邊的姚海波特別嘚瑟,進了候車廳也沒將墨鏡摘下來,衝許言森吹了個口哨。
許言森給了他一拳頭:“這裡還帶什麼墨鏡,別待會兒看不清路。”
袁珊珊拍拍腿上的褲子:“這褲子結實,耐磨,很實用,又永遠不會過時。”特別適合像她跟許言森這樣到處跑的人,所以牛仔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