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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珊珊摸摸許言森的髮尾,這種事她也無法發表意見,兩輩子,都不是在許家這樣的家庭中長大的,無法理解這種家庭中長大的孩子需要揹負的擔子,但就從普通人角度來看,也無法理解許大哥的選擇,他將別人的責任攬到自己身上,那他自己的責任呢?就可以毫不猶豫地拋下不管嗎?還是說覺得家裡有弟弟在,就可以心無負擔地轉交了出去?可是,許家在他與許言州身上傾注的資源與心力是一樣的嗎?
“以後總有機會見面的吧,你也說了,將來的事還很難說,做你自己想做的就好,我信你。”
一句“我信你”,頓時讓許言森渾身充滿力量,心裡的陰霾盡去。
僅僅隔了半年,新一屆的學生便入學了,袁珊珊他們這一批是春季屆,現在則是秋季屆,一年兩屆,以後很難再會出現這樣特殊的情況了,隨著新生入住,袁珊珊她們307宿舍空著的兩張床位,也安排了新生。
不過這新的一學期,袁珊珊開學時便申請了走讀,床位沒退,午間可以去休息一下。
將近兩個月不見,按時回校的幾人有說不完的話,石詩慧她們雖然惋惜袁珊珊不常住宿舍了,但好在她的四合院離學校並不遠,平時大家還能多個聚頭的地方。與袁珊珊相比,京城姑娘石詩慧更喜歡學校的集體生活,平時週末回家就足夠了。
“珊珊姐,那個張成海真的退學離開京城了?假期里老同學聚會的時候說起他的事了,好幾個人知道他被抓了,後來又聽說他放出來了。”石詩慧悄悄問袁珊珊。
袁珊珊點點頭,是退學,而不是除名,大概也是看在他是許老的親外孫份上:“走了,我也是聽許言州說的,短時間內估計回不來。”
石詩慧吐吐舌頭,他們高中同學說起此事還唏噓不已,要她說是惡有惡報了,她算是知道一些內情,她同學除了張成海被抓,其他便所知不詳了,石詩慧也沒在同學會上多說什麼。
“對了,有件事跟你們說一下,”龐建軍正色道,“俞紅跟她愛人正式離婚了,苗苗歸她撫養,以後見了她可別多說苗苗她爸的事了,我是提早到了一天,正好碰上俞紅,就在那裡住了一晚,無意中問起才知道這個結果。”
接著又唏噓道:“俞紅這下擔子可不輕,不過上學期就衝她愛人從沒來這兒看她跟孩子,這樣的男人就要不起,早點離掉說不定反而是好事,就是眼下要苦幾年。”
石詩慧很是氣憤地對苗苗她爸抨擊了一頓,卻也對這孩子非常同情:“其實俞紅也算是我們宿舍裡的一員,要不以後我們幫幫她?”
袁珊珊提醒道:“要幫也要幫得不著痕跡,別顯得太過刻意了,俞紅也是個自尊心強的姑娘,否則不會咬著牙也要帶著孩子來京大。”
石詩慧和龐建軍都認同她的說法,呂紅梅對這件事很不解:“孩子都歸俞紅帶了,俞紅又是咱們京大高材生,她愛人為什麼還要離婚?以後能找到比俞紅更好的物件?”
與剛入學相比,現在的呂紅梅自信多了,尤其是一個假期過後,這變化更明顯,可見京大學生的身份,便是在她的家鄉也為她增色不少,所以才想不通,為何有人會放棄這樣的人。
龐建軍笑道:“其實這時候那男人怎麼選擇都不重要了,就衝他可以一整學期對俞紅和苗苗不聞不問,換了我也會主動離婚,其實就上學期的情況,離不離婚有差別嗎?”
呂紅梅不說話了,這年代農村離婚的現象極少,更別說是女方主動了,不過龐建軍的話也讓她覺得很有道理,上學期她也碰到過好幾回,俞紅下了課就匆匆趕去接孩子,有時去看她,也是一邊哄著孩子一邊捧著書,孩子喂好了,自己的飯卻顧不上吃。
石詩慧握拳說:“龐姐說得對,咱們是新時代的女性,憑什麼要為男人作出犧牲委曲求全?咱們得說好了,以後我們找物件的時候得瞪大了眼睛……”石詩慧開始掰著手指頭,列數找物件的標準,龐建軍偶爾提供一下意見,逗得大家哈哈大笑,而石詩慧越說越起勁了,大有沒達到她列出條件的話,她寧願不結婚了。
作為唯一有物件的人,袁珊珊在這樣的氛圍裡只好閉嘴不言了,免得成為公敵。
帶著對未來的暢想,307宿舍的女生開始了新一學期的生活,石詩慧積極加入了學生會,與此相應的,307宿舍的業餘生活比上學期豐富多了。
袁珊珊也就參加了一兩次集體出遊,便婉拒了後來的活動,不過作為補償,她提供了相機,石詩慧也就放過了她,因為大家看得出她這學期很忙碌,除了要學習中醫並涉略西醫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