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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反正我越來越弄不懂我哥了,家裡也不是吵鬧不停,我看我媽還是顧忌著那個小孩的,但待在家裡就是不痛快,正好最近沒什麼事,我就跑出來了,哪裡知道你們兩個傢伙,自己跑外面快活去了。”
幽幽地看著這兩人,越對比越覺得自己悽慘,許言森沒好氣地拍了他一掌:“誰快活?我和珊珊成天往農村裡鑽,看看我曬黑了多少,這換了你你受得了?就是彬彬也在軍營裡待了近一月的時間,整天跟著訓練,你能忍受?”
許言州張了張嘴,半天也沒說能忍受的話,只要想了想,就頭皮發麻了,還不如就這樣繼續浪著吧。
許言州來到袁家一點不將自己當外人,一口一個袁叔叫得親熱,這倒讓袁父對京城許家的印象好了點,而且他這麼大的人了,跟袁衛彬和陸睿明也玩得很來,在豐城待了兩天,大半時間跟著袁衛彬在外面打球,把袁家四周的鄰居小夥伴也認了個全,以至臨走的時候,那些小夥伴不捨地叮囑他要常來。
袁珊珊跟著許言州的車一起去了省城,在師父身邊待段時間再回豐城,這之後就要直接從豐城出發去學校了,整個假期的安排顯得很緊湊。
韓瑞的通知書很快就下來了,就是本省的大學,地點就在省城,韓瑞和他爸媽都挺滿意,對韓瑞來說,不能考到京城跟小師叔混,那麼還不如留在省城當地頭蛇了,這一塊地方,他熟。
袁珊珊去許家的時候,許母也跟她提起了京城的事,完全沒想到大侄子會做出這樣的決定,兩個侄子,明顯許言州讓人操心多了,許言濤一向是省事的,可沒想到關鍵時候給了這麼一個“大驚喜”。
對比於秋的頭疼,許母再看袁珊珊,越發滿意了,她聽於秋電話裡嘮叨,那個兒媳婦看著遠不如珊珊大氣,於秋現在可羨慕她有珊珊這樣一個兒媳婦,也許,幸福就是在對比中尋找的,珊珊這麼能幹,卻也處處尊重她和許父,再不知足要遭天打雷劈的。
袁珊珊可不知許母的這番心理活動,否則定會哭笑不得。
相聚的時間總是太短,轉眼又到了分離回京城的時間,許言州沒心沒肺地一直待著,和許言森一起啟程回家。這一趟火車上前往京城的又多出一個,那就是姚海波了,他總算如願拿到了京城的錄取通知書,學校的好壞對他來說不要緊,重要的是不跟唐芸兩地分居就可以了,不是所有的感情都能經受得住距離的考驗的。
大家訂的是同一趟火車的票,提前找人買上的,到了火車上再碰頭。見到袁珊珊後,唐芸就將姚海波拋下了,跟她說悄悄話,如今在京城的,也就她們兩個女人。
這個假期,她和姚海波也登過雙方的家門見過家長了,袁珊珊雖不時聽到唐芸嘴裡冒出嫌棄姚海波的話,可見她一副眉飛色舞的模樣就知道心情有多飛揚,跟當初第一眼見到的渾身豎著刺的人完全兩個樣。
因為提前了兩天過來,下了火車後他們便直奔袁珊珊的四合院,朱師傅一直帶著徒弟在這裡修房子,所以四合院裡並不缺人氣,稍微收拾一下便可以入住了,而且可以入住的房間也增多了,這種天氣不用太挑,袁珊珊讓姚海波他們自己挑房間住。
許言森倒是一放下行李便先和許言州去大伯家了,袁珊珊沒跟去,這一次他們肯定有不少家事要談。
於秋看到兒子和侄子一起回來,挺高興的,沒看到袁珊珊身影怪了侄子一通,怎麼不把珊珊帶過來,下次要記得。
當天晚上許大伯也從單位回來後,許言森看得心裡有些發酸,不過隔了一個暑假沒見,大伯和大伯母就露出了一些老態,可見這次大哥的事情讓他們真傷心了。
飯後,許大伯把侄子叫到書房說話:“你大哥的事情都聽言州說了吧,現在他的情況我都沒法跟你爺爺張口說,就怕他又氣壞了,許家三個小輩中,我原以為你大哥最穩重,最不用人操心的,沒想到穩過頭了。”
也許許大伯只是想找個人說說話,反省自己:“你大哥找個帶著孩子的媳婦,我跟你伯母就算暫時有看法,但最終還是會尊重他的決定,只是我看你大哥現在,是把整個人都倒貼進去了,忘了自己是許家下一輩中的長兄和自己身上的擔子。言森,你也看到了,言州的性子是怎樣的,也是擔不起擔子的,那言森你以後呢?”
許言森已隱約預料到大伯的話題會比較沉重,果然問到了自己身上,離家前的晚上,他爸對他也進行了一場嚴肅的談話,不過方向有點偏差,也許是許父離開京城的時間長了,將兒子培養出來後,以後的發展方向則尊重他自己的意願,要不要接手京城許家的擔子,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