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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卻也一眨眼就過去了,遠不能做到博覽群書的程度,除非他有袁珊珊一目十行又過目不忘的本事。
趁著袁衛彬不在,許言森能跟袁珊珊多黏乎一會兒,報了在醫院裡的一觸即離的仇,不過最先撤離的還是他自己,再這麼下去可要擦槍走火的。
“咱們也跟海波一樣,一畢業就領證吧,這樣我們就可以真正搭夥過日子了。”明明是他先處上物件上,可讓衛國趕超了,不僅春天就領了證,最近的一封信還向他跟珊珊報喜了,信裡得意洋洋地跟他炫耀,他兒子已經蹲在他老婆肚子裡了,可把他恨得牙癢癢。
最主要的,旱了這麼多年,他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可以一點就著了。
“只領證?不等到酒席過後?”袁珊珊使壞地問,這男人比她保守多了,要一直等到那一日才肯下定決心跨過那條線,雖說她並不是很在意,這男人還能從她手心裡跑了?當然被人尊重著,她也樂意享受,比自制力,幾個許言森也不是她的對手。
一聽這話,許言森兩眼要冒綠光了,無奈地抓住袁珊珊的手說:“這不是在跟你商量,你看,等證領了後我們就先回去把事情辦了,然後這裡吧,等回來後我們就請熟悉的朋友來四合院裡吃一頓,怎樣?”
“也好,還是低調些好,對了,你叮囑下許言州,做事也低調些好,這種時候最容易打出頭的鳥,別撞到槍口上去。”她手裡是有些錢,想怎麼來都可以,不過日子是自己過的,不是給別人看的。
“嗯,我明天找他送我們去療養院,正好路上跟他提一提。”
晚上,許言森很老實地在袁衛彬的房間裡休息下了,最美好的一晚當然要留到新婚之夜。
第二天,許言森找了苦力許言州,袁珊珊則稱了幾斤蘋果,帶上了兩罐自制的養生茶,便坐上了許言州的車。
許言州其實很不願意去見老爺子,能躲則躲,不能躲,就跟在許言森以及他老子屁股後面,就像今天,聽許言森說去見老爺子,他特認真地將自己從頭到腳收拾了一下,不是他不能見人,而是將那些新潮的因素都去掉了,否則非得被老爺子逮著教訓一頓。
就是這回頭髮有點長了,許言州對著鏡子照了又照:“這長度爺爺看了不會說什麼了吧。”有一回過去,老爺子見了他就要押著他去療養院那邊的理髮店,讓人給他頭髮全部剪了,這後來吧,沒犟得過老爺子,結果給剃成了板寸,他到現在還心有餘悸。
許言森笑道:“大不了再剃一回頭,省得回來找理髮店剪頭了。”
許言州哀怨地瞪了他一眼,轉頭找袁珊珊控訴:“珊珊妹子,你看看他這是什麼眼光,不需要改造改造嗎?”
袁珊珊託著下巴看這兄弟倆鬧,笑道:“其實板寸頭挺精神的,等天熱了,讓言森也剃一個。”
許言州立馬看許言森,看他怎麼回答,許言森笑笑說:“好,我也覺得挺清爽。”
許言州洩氣,指望這個妻管炎不聽袁珊珊的?還不如指望太陽從西邊出來快一點。
談到正事,許言州還是很能聽得進去的,在他看來,反正聽堂弟的準沒錯,堂弟還能害了他?他們兩人,反而是這個堂弟更像當哥的。
到了療養院,許言森領著袁珊珊到了老爺子住的地方,這裡的環境自然是好的,而且住在這裡的也是差不多年紀差不多經歷的,互相之間很有共同語言,有一個散步的老人家看到出現的堂兄弟倆,朝裡面的院子喊了句:“許老頭啊,你兩個孫子又來看你了,哎喲,這小姑娘是你哪個孫子的物件啊?”
聽到他的話,先是老太太迎了出來,客氣地衝三人笑道:“你們來了,小袁也來了,快裡面請,”又對那老人家介紹說,“這是老二家孩子的物件。”
許言森三人也禮貌地跟那位老人家打了招呼,對老太太同樣客氣得很,不管是許言森還是許言州,都假裝不出親熱的模樣,不如就這樣淡著處,大家心裡都有數,就是外人也知道老許家的事,老許家原來那女婿搞出來的事,還沒完全在京城裡淡下去呢。
老爺子從屋裡走了出來,站在門口看著進來的三人,原來的中風症狀早已轉好,現在就跟普通的老人一樣,只要保養得好,壽數也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現在他將手裡的事大多交到了老大手裡,雖然起初有點不習慣,時間一長便也適應了,跟這裡的老傢伙一起喝喝茶打打拳,再下個棋養個花鳥什麼的,這脾氣吧,其實比中風前好了很多。
“來了啊,來了,就進屋。”老爺子目光從袁珊珊身上掃過,這姑娘總算肯把腳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