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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真到了那一天,不要瞞著我們,你不說我和爸也能透過其他渠道得知,那樣豈不是更加難受,好歹讓我們知道你人在哪裡,在做些什麼,妹妹我好歹也學了幾年的中醫,專攻藥材和針炙的,提前給你配些藥還是可以的,就算受了傷,我的針炙也能發揮些作用。”與其擔心,袁珊珊決定還是在針炙上多下些工夫,還可以繼續開發精神力在針炙中的運用。
袁衛國摸摸妹子的腦袋,鼻子有點發酸,說到底他這大哥還是虧欠了妹妹弟弟,到頭來還讓妹妹為自己操心,聲音有些低啞:“好,哥聽你的。”
鍾洪亮和陸正農都是忙到大年夜這天,才停下來趕來袁家。
如果不來袁家,鍾洪亮能在軍區裡跟其他當兵的一起過個集體新年,可陸正農就要慘了,也許年夜飯也會和孫子一起吃麵疙瘩,哦,麵疙瘩是陸正農做得最拿手的飯菜,當看到桌上擺滿了的盛著菜的盤子,兩人臉上堆滿了笑容。
陸正農看看自己孫子,常往袁家這邊跑,明顯比在農場時胖了點,也白了不少。
鍾洪亮大手一揮,聲音洪亮地喊道:“走,跟我出去放鞭炮去,放完鞭炮回來吃年夜飯。”
袁衛彬和陸睿明忙跟了出去,兩人手上一人拿了一支香,用來點鞭炮的。袁衛彬膽子大,點了後也不跑遠,陸睿明就不行了,剛點了引信就趕緊捂著耳朵跑遠,結果鞭炮沒響,袁衛彬過去一看,火都滅了,把陸睿明笑話了一把替他點上,立即來了個震天響。
隔壁趙阿姨兩口子也出來放鞭炮了,他們的兒女一個沒回來團圓,不過這個年還是得過的,看到袁家人笑著提前拜年,兩家門口噼咧啪啦一通炸,沒一會兒紅紙屑到處飛,煙霧瀰漫,還吸引來不少孩子。
鼻間還留有硝煙味,一大家子圍坐在桌旁開吃了,邊上燒著爐子和火籠,屋裡暖融融的,天氣冷,袁珊珊在桌子中間弄了個炭鍋吃火鍋,這尤其得到三個老的和袁衛國的歡迎,而袁衛彬則是常跟他姐這樣吃的。
本該一邊吃年夜飯一邊看春節晚會的,只可惜春節晚會這會兒還沒舉辦成為老百姓的傳統節目。鍾洪亮弄來了兩瓶茅臺,讓袁父和袁衛國看得都眼睛一亮,這茅臺酒久違了,之前還是在許家喝過,陸正農看得也笑呵呵的。
袁衛彬叫嚷著要喝酒,他在坡頭村就喝過米酒了,茅臺酒是什麼檔次的,怎能錯過,不過因為他的年紀,只許他喝一小杯,再叫可就連一小杯都沒有了,至於更小的陸睿明,只准他用筷子蘸了嚐嚐味道。
袁珊珊作為成年人,當然不在禁止喝酒的行列,而且她的酒量並不差,反正在坡頭村喝米酒從沒喝醉過,不過袁父和袁大哥都不太放心,時不時地要留意她的情況,這使得父子倆也沒敞開來喝,算是比較節制的,總算沒一個個喝得醉熏熏的。
吃到最後,喝得有些上頭的鐘洪亮來勁了,一腳踩凳子上,兩手拿著筷子敲面前的碗碟和杯子,放開喉嚨唱起了不知哪裡的民間小調,聲音粗獷,別有風味,就是老不在調子上,笑歪了袁家三兄妹和陸睿明,待他唱完了,非要陸正農也來表演一個節目,並跟四個小輩說:“別看你們陸伯伯斯斯文文的,這肚子裡的貨可不少,別被他現在這副糟老頭的形象騙了。”
陸正農酒量不高,臉上染起了紅暈,興致正高,加上如今的環境放鬆了不少,便不推辭,清了清嗓子,唱起了一首……只有陸睿明能聽懂幾句的外文歌,最後還是陸睿明解釋,這是首德文歌。
唱完後陸正農臉更紅了,鍾洪亮拍了拍他的肩:“搞得這麼高雅,我老鍾一粗人聽不懂,不行,重來,不信你問問他們。”
袁家三兄妹一致搖頭,聽不懂的說,表情無辜得很。
陸正農羞澀地笑笑,表情跟他孫子如出一轍,從口袋裡摸出一隻口琴,於是又吹奏了一曲,這會大家都聽懂了,不就是“紅梅花兒香”那個調子。
接下來鬧得更歡了,袁衛國吼軍歌,袁衛彬唱“大刀向鬼子砍去”,這兩兄弟一首接一首地吼,偶爾還夾雜著鍾洪亮的大嗓門,袁珊珊坐在一邊託著腮幫,酒沒喝紅臉,卻笑紅了臉,這也許是她經歷過的最有意思的一個年。
最後結束時大家還意猶未盡,火鍋下面的炭火早滅了,桌上的菜也都冷了,沒春節晚會,一頓年夜飯也吃了兩三個鐘頭,讓長輩歇著,四個小輩將桌子收拾乾淨,陸睿明也臉紅撲撲地跟著打下手。
三個長輩身體都吃不消守歲,等過了十二點,老家有吃餃子習慣的鐘洪亮,非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