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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趕緊搖搖頭,不會是什麼怪力亂神的,只是暫時沒找到原因罷了。
許言森來找袁珊珊是說上回辦的事的,就在外面地頭上,離人群遠遠的,不會有人聽到:“……我大部分換了粗糧,這樣寄過去有人檢查的話也不會太過惹眼,我跑去縣裡寄出去的,你跟袁叔去封信,信裡說一下。”又說了寄去的份量,給袁父寄得多,自己爸媽那裡寄得少些。
果然交給許言森辦讓人放心,袁珊珊說:“許大哥你細心,這樣的比例正好,”雖然她也想讓袁父全部吃上細糧,可也知道這不現實,“想辦法弄些小米,那東西養胃,對了,許大哥,以後你還是兩家人平分了吧,不然我也不好意思總讓你幫忙。”
袁珊珊堅持,許言森最後還是點了下頭,以後再想辦法回報袁家了,先把眼前這幾年的難關渡過了,他給自己爸媽去了信,說明糧食是袁珊珊弄來了野物才能換到的,也是想讓他媽知道,袁家的其他人跟彬彬媽是不同的,何況現在早劃清了界限。
兩人又商量了一下,約定以後每個月取獵物取肉的時間,讓許言森也不必總來坡頭村取,兩人把交接地點放在兩村之間的半道上,否則來得太勤快遲早會被人察覺,能拖延被發覺的時間還是儘量拖延,過了這段時間就算被發現了,也不會被人揪住小辮子了。
許言森頗有種他跟袁珊珊搞地下工作的感覺,有些忍俊不禁,又有點小興奮。
不過他向來性子沉穩,別人也看不出來,想到坡頭村的情況,擔心道:“你和彬彬小心些,這鄭家的事……痛快是痛快了,可總讓我感覺詭異,碰上什麼怪事,趕緊叫人,再託人送信到我那邊。”
儘管之前叮囑過袁珊珊,因為這次的事又忍不住唸叨起來,因為袁珊珊常往山裡跑,那些蛇鼠明顯又是從山裡出來的,萬一袁珊珊也被圍攻了怎麼辦?有些山裡的蛇可是帶毒的,許言森覺得自己為珊珊姐弟做的遠遠不夠。
袁珊珊乖乖地應著,任誰也看不出她與此事的關係,就是許言森知道她身手厲害能力不一般,否則怎可能天還沒亮就山裡來回一趟了,可也沒有因為這件事而懷疑上她,畢竟這事在他看來確實有些神神叨叨的了。
說完這事,許言森沒再停留,又踩著腳踏車回去了,路上跟其他知青也打了聲招呼。
別人問起,袁珊珊也只說是來告訴她家裡的事,許言森訊息比她靈通。
當天晚上,去縣裡的人,除了留在醫院裡照顧傷患的鄭家人,其他人都回來了,一個個面色都不太好,因為趙洪軍他們回來後,桂花嬸子終於醒了,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問她兒子的情況,因為她昏死前最後看到了兒子的慘狀,自己人吞吞吐吐,她男人也不敢說實話,醫生卻照說不誤,桂花嬸子不敢相信地尖叫一聲後又暈了,再醒過來後便在醫院裡鬧騰不休,想讓醫生無論如何也要把她兒子的命根子救回來。
最後還是醫生放狠話,再鬧就叫紅小兵過來,要不抬出去找其他醫院看去,當時恰好有革委會的人經過,進去把他們狠狠教訓了一頓,最後又以桂花嬸子暈過去而告終。
送到衛生院時醫生就將褲子給剪開來清洗了傷口,鄭常有看了一眼,在回來的路上就跟羅嬸說:“那地方几乎都咬沒了,估摸著狗子現在跟以前舊社會里的太監沒差了,人醫生都說了,他這條命能救回來都算運氣,就他現在的情況,神醫也沒辦法幫他再把那命根子給長出來。”
鄭常有說的時候還有些不忍,因為那模樣實在太慘了,他只看了一眼就趕緊轉開了眼睛,這要遭多大的罪才能咬成那德性,換了哪個男人醒來後知道這情況,估計都受不了。當然他心底裡也是覺得這母子倆造的孽太多,雖然他也是黨員同志,但昨晚的情況讓他不亂想都不行。
羅嬸在醫院裡也被桂花嬸子蠻不講理地鬧了好一會兒,折騰得渾身沒勁,之前在醫院裡不好問,所以不清楚具體情況,現在聽了卻有些幸災樂禍:“把禍根子去了也好,看那孃兒倆以後還怎麼折騰,哎喲,這要造多大的孽啊,老鄭家的那一支要斷子絕孫了。”
鄭常有沒好氣地瞪了媳婦一眼,好歹他也是鄭家人,他們兒子孫子也是鄭家人。
羅嬸卻不服氣道:“你看他們現在慘就同情上了?忘了他們之前怎麼鬧大嬸子的?那可也是鄭家人,可聽聽那老孃們怎麼說的?說軍軍克父克母還要把大嬸子給剋死了,呸!這心要多歹毒才能這樣罵一個孩子,克來克去的,現在克到他們自己頭上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