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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抽出一千兩來給了那寡婦,安排她跟小情郎私奔去了雲南,餘下的錢便悉數交到璉二爺手裡。
“爺,小的找那婦人是真可憐,年紀輕輕地就做了望門寡,還是被逼著嫁進了婆家,一天福都沒享,天天干苦活,還得為個沒見面的男人守寡,多不值啊,真可憐。”
賈璉放下手上的噴壺,轉頭看興兒,“這件事你做得好。”
興兒難得被璉二爺誇讚一回,激動地一高興,眼淚竟然掉下來。
賈璉笑著拍拍興兒的肩膀,注意力轉而又放在那些稻苗上。
而今小小的一張炕,已經彙集了附近百里甚至千里之內的稻苗品種。雖然他這種蒐集方法粗糙了點,但已經是價效比最高的了。不然大冬天的坐車去幾十幾百裡外去搜羅種子,再驗證出芽率,再回去買,實在是太折騰。
之前沒錢也沒條件那麼折騰,現在薛蟠及時送來兩萬兩銀子,這錢也不能亂花,得繼續買田,增加他雜||交稻培育的地點。
興兒就乖乖的在一旁伺候,看著二爺每天都十分認真地記錄這些苗子的情況,興兒終於忍不住開口問:“爺,一般莊子上自己都留種子,都是好的,咱們幹嘛要從米鋪買那麼多,還挨樣試種?”
賈璉分別端起兩盆漲勢一高一矮的稻子苗,嚴肅認真地跟興兒講解:“植物都有一些適應性和變異性,有些地方提供的變異條件好,它會越長越適合那裡的環境,有的則不行。也有的種子在這長得好,換別的地方就不能適應的環境。我現在不僅要選擇合適的品種播種,確保他們適應土地的環境。還要利用這些在遺傳性狀上有差異稻子,進行雜||交,只有這樣才可以將它們培育成俱備雙方優良性狀又能互補的水稻品種。”
賈璉嘟囔完,見興兒露出一臉被雷劈了表情,怔了下,無奈地搖搖頭嘆了口氣。
他……盡力了。
興兒一臉苦楚:“爺,您的第一句話小的就沒聽太懂……”
“罷了。”賈璉打發興兒再去城郊在跑跑,看看誰家有良田出售,這次他們一定要買好田了。
“二爺,時辰差不多了,您該更衣了。”豐兒提醒道。
賈璉疑惑問:“有事?”
“二爺,您又忘了?奴婢兩天前和您說過的,揚州知府幾天前剛剛上任,邀請林姑爺大老爺和二爺您今日過府赴宴。”
“揚州知府,”賈璉蹙眉想了想,奇怪道,“我又不認識他,請老爺們去就罷了,要我過去做什麼!”
賈璉完事兒就不理這茬,拿起冊子,對著幾盆稻子苗拿做了記錄。
“這位揚州知府您還真認識,來揚州前還見過幾面呢。”興兒笑道。
賈璉頓筆,想想自己認識的人就那麼幾個,奇怪地抬頭看興兒。
興兒:“此人正是平原侯府的二老爺,蔣青山。”
賈璉當即皺眉,放下筆。
更衣之後,便同賈赦、林如海一同乘車前往知府衙門。
蔣青山開大門歡迎,對林如海那是恭敬有加,對賈赦還算客氣,但對賈璉就不溫不淡的了。一則賈璉是小輩沒官爵;二則就是因為賈璉之前所謂的“務農”之說,到現在還嚴重的刺激著他。
蔣青山和林如海互相恭維一番之後,便開席,還有特意請來的小戲班子唱戲。席至一半,林如海出恭,蔣青山喝得微醺,他見賈赦那邊瞧戲瞧得正興,趁機轉頭問起賈璉話來。
“聽林大人說你又跑到揚州來種田了?你這孩子可真有意思,好好地官家嫡子不做,竟天天干起面朝黃土背朝天的髒活兒。未免太不爭氣,傷你父親的心,更丟你們國公府的臉。”
賈璉冷冷地白一眼蔣青山,懶得跟一個醉鬼辯論是非,目光繼續落在戲臺上。
“喲,我說了大實話,你竟然還不爽,生氣了?”蔣青山笑起來。
“蔣大人,你這樣才是真丟臉。”賈璉冷言諷刺蔣青山的失態,起身便告辭。
蔣青山一怔,沒想到賈璉一個小輩竟然敢在這麼直接罵自己,一時還沒回過味兒來。
賈赦才注意到賈璉要走,忙問:“你幹什麼去?”
賈璉側眸斜視蔣青山一眼,嗤笑道:“這地兒太臭,出去透氣。”
“混賬!你什麼意思?”蔣青山終於緩過勁兒來,赤紅著臉質問賈璉。
剛巧林如海回來,瞧見這場景覺得奇怪,把手搭在賈璉的肩膀上,蹙眉問:“怎麼了?”
賈璉看眼蔣青山。
蔣青山見林如海與賈璉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