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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流露出些許掙扎之色後,文淵當機立斷許諾道:“若你好好交代,卻能央貴人譬如楚王求情。”
單天恆像是被說服似的長嘆一口氣,避重就輕解釋道:“朱秀娥是我幼時鄰居,不過是幫她在運人時,借用楚王府之勢順利過關卡罷了。”
“……沒別的事兒了?”文淵卻有些疑惑,總覺得事情不該如此簡單。
他交代罪行後依舊滿臉緊張神色,沒有坦白後的釋然,倒像是在掩飾什麼更大的秘密。
再者,單天恆身為王府長史,做得好的卸任就能獲上州刺史職位,甚至當節度使也曾有過先例,怎會眼皮如此之淺?
“你再想想看是否還有旁的事兒交代,若能有利於社稷,有助於百姓,應當能獲得減刑。”文淵一開始還客客氣氣勸說,單天恆卻油鹽不進一直垂頭沉默。
文淵思及家中受了驚嚇的妍冰,擔憂著無人陪伴的妻子今夜是否能安眠,極想快刀斬亂麻解決單天恆趕緊回家。
轉頭又見被五花大綁的單長史一直沉默不語,他心頭煩躁不堪,漸漸失了耐性,扭頭便看向抄手立在一旁瞧熱鬧的數位侍衛,對領頭的展侍衛言辭懇切的說道:“勞煩幫忙去廚下取一些蜜糖來吧。”
展侍衛統領挺好奇他究竟想幹什麼,立即支使屬下聽令行事。
隨即眾人便目瞪口呆看著文淵借了刀具,在單天恆身上劃了縱橫交錯的細小輕微傷口,抹上薄薄蜜糖,將除了外衣的他赤膊光腿放倒在花叢邊泥地裡,靜靜等待。
因夏日蚊蟲繁多,不多時,便有螞蟻成群結隊湧來,一個勁兒往單天恆身上攀爬啃食,甚至還有蒼蠅飛至,嗡嗡轉個不停。
當單長史痛癢之下憋不住的驚呼翻滾時,文淵還面無表情火上澆油道:“夏日炎炎時,不出三日就該滿身爬蛆吧?單長史,這滋味可好受?或者,你是否想起了別的什麼事兒能交代?”
那輕言細語溫溫柔柔的聲兒,倒像是從地獄裡冒出來似的,伴著那彷彿侵入五臟六腑的癢痛,當即將單天恆逼得跪地求饒:“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快快快打水來!”
……
在刑訊逼供中,眾人很快迎來了拂曉。
交代了劉問事整理單天恆供詞之後,文淵急匆匆趕回驛館,想要陪妍冰用早餐,豈料回去時她還未起床,是被自己的推門聲驚醒。
妍冰見丈夫一臉驚訝,有些羞赧的解釋道:“不知怎的總覺得自己隨時在犯困,腰也有些痠痛,昨晚回來倒床就睡,可到今日還不見解乏。”
“行,那就繼續躺著罷。”文淵此刻並未將此事放在心上,只逗得妍冰彎唇一笑,倚在臥室榻上一面用餐一面與她說話。
“待用了飯,我準備即刻出發去**縣,你一個人在驛館歇著,能行嗎?”文淵說話間滿臉猶豫,想要帶她同去,
可偏又必須快馬加鞭趕路,他擔心妻子受不了,只得將其孤身留下。
“你好好辦差,別管我怎樣。驛館又無需自己動手做飯,我一個人住幾日又有什麼關係?”妍冰笑著擺擺手,又疑惑道,“你趕去**縣是要做什麼?抓那陸縣令?”
“嗯,抓來審審看,”文淵輕輕點了頭,又解釋道,“劉問事從單天恆書房暗格裡,翻出了他與賈純甄的通訊。還交代了朱秀娥在**縣有一處暗門子,養了幾個姿容不俗的被拐女,專門接待公職人員。我需得親自去看看。”
“賈純甄?”妍冰覺得這名字很熟,像是在哪兒聽過似的一時間又想不起究竟是何人。
文淵正欲解釋,又聽妍冰自己一拍被褥恍然大悟道:“定越郡王府賈長史啊?!這人真是陰魂不散似的,各個案子都有他身影。”
她還記得此人差點攛掇鄭恭旭翻案,實在是可惡!
因太過激動,妍冰不小心打翻了食案,撒了一床湯水,她顧不得身上僅著寢衣,趕緊起身掀被。
轉身時,恰好被文淵瞧見她後腰褲頭上染了一抹暗紅。
“你月事來了?”文淵有些失望的順口一問,卻見妍冰露出疑惑神色,她自己並不知曉。
他索性伸手一摸,卻見那是些許並未凝固的暗紅色血跡,心裡不由咯噔一響。
這不對啊,月事該是鮮紅色,暗紅……?這,這可千萬別是太過勞累沒坐穩胎!
作者有話要說: 妍冰:懷沒懷?保不保?求劇透!
☆、第53章 安胎破案
看著那泌出的褐色血跡猜測妻子或許是見紅,文淵心都揪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