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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認了,此時此刻他沒法再獨留妻子在房——惡徒可不止一人,萬一又出事該如何是好?
他轉身即見妍冰忽然腿軟跪地,就坐在踏腳凳上捂了臉後怕得嗚嗚直哭,頓時心痛得幾乎喘不過氣,趕緊快步上前半跪著摟住了妻子肩頭。
“莫怕莫怕,我來了!暖香把燈燭點亮,通通都點上。”待燈火通明時,他這才發現妍冰除了髮絲略凌亂之外並未受到傷害,反倒是暖香在先前的扭打中被劃傷了下顎,正慢慢滲著鮮血染紅了衣襟,她自己卻渾然不覺。
恰好此刻又有方才去廚下端熱食的奴婢雅香匆匆趕來,文淵立即起身從箱籠中取了金瘡藥,吩咐道:“好在傷口不深,快拿帕子給她包紮一下。”
稍後,待雅香扶了暖香去隔壁歇息,妍冰才驚魂未定的拽住文淵衣袖惶恐道:“是柳梓旭嗎?是不是他?!你進來的時候,我依稀聽見有人在外頭喚‘阿旭快跑’,隨後那人就匆匆忙忙逃了!”就他說要鬧房的!
“……”文淵仔細一想,竟也憶起自己被關耳房時也聽見了類似聲音,隨後卻又搖頭道:“體型相仿,但聲音不是,而且阿旭不是這種人。”
“鄭恭旭?!”妍冰捂著胸口眉頭緊鎖又提了一個人名兒,叫“阿旭”的她只認得這兩個,既戴著面具那肯定是見過的人,不是這個就該是另一個。
“我怎麼可能請他。”文淵又是搖頭。心裡卻估摸著這婚宴人數遠超自己預計,不請自來的人或許也有。
正說著話,又見文衡苦著臉倒轉回來,站在新房門口一臉遺憾的說:“沒抓著,拐彎時我被人撞了一下,眨眼他就不見了——我想著是內院的事兒,又不敢大聲喊人幫忙。到底怎麼了?”
“有人搶走我衣服闖進婚房,偷了你嫂嫂的那支內造牡丹綴珠金釵,拒捕還傷了暖香。”文淵掐頭去尾講了這事兒,把最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