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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和紀先生交個朋友,這帝京繁華,可憐我人生地不熟,以後可跟著你混?”眨了眨眼。
“那就別先生先生的叫了,叫在下承之或紀大哥吧,我看我年長於你,當得起這聲哥哥吧。”
“當得當得,承之哥哥。”撈個免費導遊,叫他哦巴思密達都可以的。
“紀先生,到了。”平四的聲音傳來。
朝華先一步撩起簾子,跳了下來,正紅硃紅大門頂端懸著黑色楠木,上面用金漆龍飛鳳舞地題著三個大字'添香樓'。
“阿喲,看看這是誰啊,紀先生可是好久沒來了,快點來人啊,招呼著。”一馬臉的主人公,該是有多高興,露出精緻的馬牙齦,揮舞著紅綢絲帕,一搖一擺的扭動腰肢來迎接客。標準的老鴇。
“孟老闆,別來無恙。”紀承之刷的開啟檀扇,似有一副翩翩公子風流樣。看來沒少來這煙花之地。
老鴇調笑的揮動那脂粉沉沉的帕子,濃烈的可以驅蚊。
招來侍者,安好馬車,由個臉上堆滿諂媚的龜公引上二樓,一路上打量周圍,寬敞的大堂正中搭著舞臺,上面嬌俏女郎纖細的手指劃過古樸的琵琶。令人騷動的優雅前奏聲音從琵琶流露下
臺下吵雜聲如潮,一個個酒客文人或富貴公子,有些邊捉弄陪客的女子,邊牛飲大放厥詞,一派紙醉金迷。
推開準備好的廂房,圓桌上擺上各種酒菜,他們倒是來早了,朝華找了個位子坐下,開啟酒壺香氣撲鼻,香氣四溢。引得她感嘆一聲。
“朝華看來懂酒?”紀承之也坐了下來。只有平四還站在一旁,當保鏢。
朝華知道這些階級制度不好改,也不管他。
“人好金銀貴,我慕桃花仙,仙人種桃樹,摘花換酒錢。酒醒花前坐,醉臥花中眠,願為酒花死,不鞠車馬前。”來到這裡,也吟點詩,學不是白上的,證明姐姐她有點墨水。
“不貪富貴,只求逍遙?朝華好文采。”紀承之讚道。
“呵呵,好說好說,偷偷告訴你,抄別人的,別告訴別人。”笑完用手擋住嘴,靠近紀承之的耳朵說道。
☆、第十一章 走在茅房的路上
此刻紀承之被她的氣息吹得有些癢癢,耳朵微紅,門就被推開了,爽朗的笑聲傳了,“我道是哪位才子在這,原來是承之早來了,看看這位,就是剛才醉臥花中眠的小兄弟了?”
朝華起身,“好說好說,我是朝華,您是?”
“在下恆澤。”作揖禮,便大方坐下。
“聽承之說今天帶個新朋友來,正是朝華你吧。”
“哦,剛來帝京,也沒出來見識,就厚著臉皮跟紀大哥來了,恆澤先生可不怪我唐突吧。”
“哪裡哪裡,有朋自遠方來,既然你叫他紀大哥,那也可稱我聲大哥才是。莫要見外。”
“恆澤大哥果然豪爽!來朝華敬你一杯。”說完自發的倒了三杯酒,“先乾為敬!”一口氣便喝乾了。
恆澤與紀承之對望一眼,哪能落後,也一口乾了,滴了滴酒杯放下。
“看來朝華好酒量!可是千杯不醉?”恆澤從未見過這等年紀便有如此大方之姿的少年郎,來了興致問道。
“哪能千杯不醉,但也未曾敵手。”朝華自信一笑。這幾年和老闆應酬不是白練的。
“哈哈哈,口氣不小,有意思有意思。”
平四在一邊嘴角直抽,姑娘家家也敢在男人面前瞎吹。
“喂喂喂,朝華,剛剛見恆兄,這會倒是比和我還親熱起來,我很受傷呢。”紀承之不滿道。
“哪能啊,紀大哥,敬你敬你。”接著又海飲起來。
“紀大哥,說的憐星姑娘怎麼還不來,看看我們這多冷清啊,美酒沒有美女陪,不妥不妥。”幾杯下肚,兩坨紅腮,煞是可愛。
檀扇輕敲了一下她的腦袋,“比我們還急,一會憐星姑娘要表演,怎麼你以為她要來陪酒不成?她可是千金難買,輕易不見客的,我等只是前來欣賞今日裡她的表演舞劍。”
“噢,原來如此,大牌就是大牌,估計規矩很多,一般時侯不出場,一出場來就震翻場,理解理解。”
恆澤倚靠開啟的窗邊,尋聲指到“看,準備開始了。”
朝華移步前去,伸了伸脖子,二樓特有的視線,專門為看樓下表演設計的方位,只見臺上一紫煙紗衣女子黛眉輕掃,紅唇微啟。嘴角勾起的那抹弧度彷彿還帶著絲絲嘲諷。眼波一轉。流露出的風情讓人忘記一切。修長的玉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