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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行了個半蹲禮,惹來北堂炎一頓瞪眼。
朝華躲進一桃破圖風後,換起衣服來,剛剛整理好這身像樣的新衣服,剛繫上腰帶,披上外衫,就聽到小初子的尖叫。
朝華趕忙跑了出來,看到北堂炎捂住肚子喊痛,小初子早已飛奔出去找人。
“怎麼了怎麼了。”朝華也急道,看起來像她剛才那會樣,難道這小子誤食了什麼東西。
北堂炎面有難色,急急喊:“我要出恭,出恭。”出宮?他不是在宮外嗎,出什麼宮。
看朝華那一臉不解,一手還摸著屁股:“啊不行了,我要如廁,如廁。”好嘛,這回聽懂了,是要大便,嚇得老孃一跳。急急扶他到恭房裡,開啟大小便用的如意桶,讓他坐上。扶手臺邊有個壁虎造型的木匣子,尾巴是後把手,下頜是前把手,嘴微微張開,手紙就放在其中。
如意桶者,便溺器也,底貯黃沙,上注水銀,糞落水銀中,沒入無跡,可真是登峰造極的高階衛生裝置了。但是,無比懷念抽水馬桶啊。也深深佩服古人的智慧。投好胎是多麼的重要。
朝華在房外天馬行空,北堂炎在桶上茅塞頓開,噼裡啪啦。
小初子領著幾個人小跑了過來,兩個嬤嬤宮裝打扮,一個太醫一個侍童。才剛看清楚,一把就被一個老嬤嬤拖倒在地,嚓,力氣真大,朝華抬頭瞪了一眼推她的李嬤嬤,一道過來的劉嬤嬤喝斥起來:“就是你這小賤蹄子昨晚伺候的九殿下!要是殿下有個好歹,回頭看我怎麼收拾你!”
“李嬤嬤,快去看看殿下,讓太醫看看。”說完兩人誇著大步進了房內,這回北堂炎已經完事,就是拉得有點虛脫,小臉有點萎靡。
“哎喲,我的小祖宗喂,嬤嬤才一天不在,您就瘦成這樣了,快給太醫看看。”這誇張的李嬤嬤。說完還用帕子假裝抹了點淚。
劉嬤嬤則是一臉心疼的用帕子擦拭那根本也沒出汗的北堂炎的圓臉,蹙起能夾死蒼蠅的眉頭道:“九殿下就是心善,可下人們哪裡會領情,只會更作威作福。”回頭又給了朝華一個惡狠狠的警告。
北堂炎任著她兩鬧騰,實在無力回答,黃太醫恭敬的給他把脈,兩個嬤嬤緊張地盯著,就看要是太醫說一個不好,就要把她給撕了。只有小初子有些微微的歉意偷瞄了她幾眼,又低著頭。
黃太醫把了把脈,摸了下鬍子,恭敬道:“殿下這是長期飲食過於偏愛,導致腸道蠕動緩慢,昨日可否是吃了什麼刺激了腸道,現在反而通暢了,並無大礙。只需多喝水,好生休息即可。”
原來只是便秘,因為昨天吃了紅薯吧,所以一下子全通了。呼,朝華鬆了口氣,剛才還有點擔心真有什麼毛病,她就得是替死鬼了。還沒等她站起來,李嬤嬤就過來掐了一把她的手臂,嘴裡還邊刻薄的問:“說,你給九殿下吃了什麼?!”
朝華有些無奈,要不是看她年紀大,真想還手,“吃了紅薯。”
☆、第七章 你有錢嗎
“紅薯?!”劉嬤嬤拔尖了聲音,“你居然敢把下人們吃的粗食給殿下吃,真真是反了你了。”
真是噪音汙染,聽得腦袋都疼。這時北堂炎甩開劉嬤嬤,一臉的不高興,“鬼叫什麼,吵死了,是我要吃的,誰叫你動手打她了?你是主子還是我是主子了?”
兩個嬤嬤趕緊上前跪下齊聲:“殿下贖罪啊,奴婢該死。”
“哼”北堂炎示意小初子把朝華扶起來。黃太醫接著道:“紅薯味甘,性平。能補脾益氣,寬腸,平常百姓家見慣了,殿下初嘗,稍有不適。微臣這就下去開一副良方,給殿下煎服。”語畢便讓小童揹著醫箱起身告退。
朝華起身揉了揉發疼的手臂,伴君如伴虎,果然。屁大點事就下跪磕頭的。
“你們兩個給我滾回宮去,這裡有小初子和朝華伺候就行了。”
“殿下,使不得啊。太后有交待,讓奴婢們好好伺候。”兩人誠惶誠恐道。
“叫你們走你們就走,就說是我說的,皇叔有安排,不然我就和太后說,是你們害我病了!”北堂炎不耐煩的打發道。
李嬤嬤和劉嬤嬤相互看了一眼,要是讓這小祖宗一個亂說,她們老命都會沒了。心中有了定案,恭敬地伏地:“那老奴告退,回稟太后,一切有裕親王作主。”說完不忘偷偷打量了一下朝華,便退了出去。
這一大早便鬧了兩出大戲,七上八下的,小初子伺候北堂炎吃早膳,她在一旁發呆,突然眼前遞了個雞腿,油亮亮地,“吶,賞你的。”早餐吃雞腿,虧得你虛胖又便秘。朝華心裡碎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