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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你師兄呢?”重點在這,眼前這個是個配角。
“哼,不知起了沒有,看看我多勤勞。”,抽抽他的藥箱,一大早他就去找恆澤了,搞大人家姑娘的肚子了吧,找他保胎來了!他妹的他也不是專業婦產科。
“能者多勞,能者多勞。”朝華安慰道,拉著她的小夥伴,歡樂地找輕易不出手的神醫去了。
不想看你不開心,卻又嫉妒你和別人太開心,北堂玥咬咬唇。
“師兄,你起了沒有。”紀承之在門外敲著,不會光著身子吧。
“嗯——。”傳來了腹黑攻有些低的呻吟。
朝華掩著嘴,忍住不笑。
推開一扇門,銀髮男子垮衣垂髮,修長的手握著不知名的醫書閱覽,以象徵著知識就是力量啊。兩個人住的房間很大,光書桌就擺了兩張並列,倒也不顯突兀。
放下二郎腿合上書本,“長高了,發育了,還是王府的水養人,看看這水靈水靈的,我都快認不出來了。”梅無宸嘴角啐笑。
朝華打個了飛眼,“英俊了,瀟灑了,還是山上不食人間煙火,看看這矯健挺拔的仙人之姿,依然深深印在我腦海。”哦哈哈哈——。打了個漂亮的響指,梅無宸手裡空無一物,看似放在鼻息下輕聞,可是卻向朝華遞上什麼“看,這是我為你摘下的一朵雙生蓮,你可喜歡。”
朝華抬手小心翼翼地相捧,目光含情,輕聲道,“怎會不歡?”
紀承之受不了的大叫,“你們夠了吧,兩個神經病!”當他傻子呢,手上什麼也沒有!
被吼的兩人不自覺的搖搖頭,小子,據說只有聰明的人才能看到這朵花,兩人會心一笑。
搞毛啊,滿頭黑線的紀承之想翻桌,別做那些他看不懂的動作,赤露露的排擠他!不去演戲真是糟蹋了!
“咳咳,承之辛苦了。”雖然是去看朋友的友情診,可是記得收錢啊,梅無宸不和朝華鬧了。
拿起梅無宸遞來的茶,切,什麼時侯這麼關心我。“對了,朝華,恆澤要成親了。”
啊,噢,額,“這麼突然,人家一下子接受不了。”好一陣沒見了,原來有愛人了。
“切,用你接受,他啊…。”話音故意拖尾,一副想知道來問我啊的傻樣。
“他怎麼的?難道他的愛人也是…。”拖尾她也會的。
“哼,恆澤的未婚妻有孩子了。”紀承之哼哼著,掃了一眼朝華。
哦漏,超前的先上車後補票,啊拉,在這裡也不是什麼大事,妻妻妾妾的誰知道。
“這…是怎麼…。了…”她斷斷續續的,帶著極大驚憾的詢問,心裡隱隱泛起了心疼。
飛雪和鬼煞分別安排在相鄰的房間,血水不斷的一盆一盆從安置鬼煞的房裡端出來。
而飛雪靜靜的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唐嬤嬤換過,先來的大夫先是給她把了一脈,檢視了傷口後,又到鬼煞的房間裡,這裡血腥濃重,眼睛上的藥粉細細擦拭掉,剪開血衣,手上,肩上,胸上,腹部,幾乎纏滿紗布。
梅無宸和紀承之也是趕到現場,看起來是鬼煞傷得比較重。
朝華看到飛雪臉上的傷痕,這些都無法比擬那無焦距的眼神讓人心慌。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讓兩人如此慘淡。
兩個人,一個人是醒著的,可是不動,別一個人是昏迷的,動不了。
低下頭,朝華默默的哭著,肩膀微微起伏,飛雪的手垂在床邊,朝華想碰又不敢碰,紀承之和她說,這是被人捏斷了手骨。這得多痛,她都無力想像。
走到門外,坐在臺階上。
紀承之半貓著腰蹲了下去,拍拍朝華的肩,低低的用耳語跟她解釋,振作一點,至少性命無憂。
是不是她害的?要不是她讓飛雪和鬼煞在一起,是不是因為這樣?心裡紛紛繞饒不斷自責,還有,她實在是太沒用了,只能處在一邊。
突然她站了起來,雙手抹了抹眼淚,“你看著飛雪,我去找王爺。”
北堂玥的書房門緊閉著,朝華一路狂奔,看到平四守在門前,不管不顧的要推開門,平四伸手就是一擋。
“我要進去找王爺,讓開。”眼白髮紅,朝華鮮少這麼衝的和平四說話。
平四面有難色,耳朵裡沒傳來動響,王爺沒指示,他不敢放。這朝華姑娘現在怒氣衝衝的,又不好得罪,以後要是算起帳來,吃虧的都是他。
“現下你是通緝要犯,冥天宮內大亂,這時侯不去處理,跑來本王府,不太妥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