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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人,下面這兩人就是一種。
“大人,請問大皇子現在如何?”朝華只聽到遇刺,到底是死了還是沒死?
“大皇子自有福澤,黃口小兒莫要胡亂猜測。”吳子松呵斥了朝華。
朝華使了個眼神給秋無邪,沒死,就是沒殺。
只見後臺突然走出個侍衛,伸手擋住嘴型,在吳子松耳邊嘀咕了幾句,吳子公面色驚訝,但也馬上恢復,又在侍衛耳邊嘀咕幾句,隨後那侍衛又退回後臺。
“你是何人,如何證明他沒有行刺大皇子?”吳子松略微改變了一下口氣。
“民女是裕王府上的總管,和秋宮主是朋友,今天一天我都和他在一起,他沒時間去刺殺別人。”亮出裕王府這張牌,應該增加她話中的可信度吧。
女總管?這……。吳子松猶豫了。
後面正坐著的北堂玥面色一黑,還真敢說。手摳緊了椅子的把手。
秋無邪打個了哈欠遮了一下嘴巴,沒有誠意地點點頭。
朝華瞪了他一眼,知道你是清白的,你可不可以別耍大牌,她可是冒著生命危險替他辯護。
“可是有人看到他從大皇子府上出來,做何解釋,他的信物還在這裡。”吳子松舉起一個雕刻的令牌問道。
秋無邪聳聳肩,“誰眼神這麼好,看到本宮風華絕代。”
吳子松眼睛抽了抽,他是大開眼界了。
“咳咳,不知是哪位看到的,晚上我們還喝了不少酒,大人,那人是不是看錯了,他怎麼知道出來的人就是他呢?他敢肯定嗎?再說了,那令牌找個工匠就能做的東西,誰知是真是假。出去殺人還隨身帶身份證明,不是豬就是傻。您看看這位。”抬手指著秋無邪,“您看他是豬還是傻?”迴避秋無邪吃人的眼神,縮了縮脖子,她那不是為了他嘛。
後面摳緊上好梨花木的那隻手鬆了一下,嘴唇勾起好看的弧度,在他看來,秋無邪是豬好了。
“明顯的兩樣都不是。”朝華看上面的大人沒吱聲,繼續說,“反正我能證明他沒有去刺皇子。”“你真的一直和他在一起?沒有分開過?”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吳子松納悶。後堂還有交待。
“額,沒分,喂,你倒是說話啊。”朝華感覺自己就是太監,她急他不急。
“誒,有分呢,你不是去撒尿了嗎?”秋無邪雙手橫胸,饒有興致地,看,他多誠實。
呸,這二百五,“是,大人,民女是離開了一小會,就那麼一小會,雖然聽說他武功高…。強,不過能在民女小解的時侯就能出去秒殺別人,您信嗎?您看,他還主動說出民女忽略的實事。傳言不可信,其實他武功沒那麼高,看剛才我們不作反抗就跟著官司兵大哥來了,我們心裡無鬼。”
幹嘛問他信不信,吳子松才不想作答。
後面的那隻修長的手,用指肚有節奏地敲點著椅子,嗯,秋無邪的武功其實沒那麼厲害,虛弱得很。
吳子松拿出根據目擊證人的口供繪出的人物影象,“看,這就是有證人提供,畫師繪出的嫌疑人。”
朝華一看,接過圖,仔細對比了一下,像個屁,“大人,你看圖上這人的臉,就跟個癟三似的,您看看他,長得就跟天仙似的,決對不是同一個人。”雙手把圖退回給吳子松。
吳子松有點腦袋疼,要不是後面有交待,他就想動刑了,他又不是想和狀師辯論,怎麼淨是她說話。
後面那位自動過濾了朝華的話,撿了他自己愛聽的,朝華我懂你,秋無邪就是個癟三。
記筆錄的八字鬍文官才汗,這都什麼跟什麼啊。不管了,他們說什麼他就寫什麼。
拿起記錄,吹了吹上面的字跡,恭敬地遞給吳子松。
吳子松接過,也就跟吃了蒼蠅一般,總之就是說不是他們乾的,人白抓了。
放下記錄,吳子松思了思索,“若你當真是冥天宮宮主,那刑部還有幾件和你們有關的沉年案子……”
擦,不興這種時侯翻舊帳的,朝華抬起頭,“大人,一碼歸一碼,總之今天這事和我們無關。”
一個官役把記錄文書和印泥遞給朝華,意思在上面打個手印,朝華猶豫了一下,看沒什麼大問題,也就印上了拇指。 “來人啊,把她帶出去。”吳子松看她印完手印,便發了話。
朝華被兩個魁梧的男人左右一夾,便騰了空,“呀,差大哥,放開我。”
秋無邪也沒攔著,“你先回去吧,看你一身臭的。”看來他是還要在這裡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