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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不妥,抿了抿紅唇香膏,添了幾筆細眉,換了身淡粉色華衣裹身,外披白色紗衣,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和清晰可見的鎖骨,頭上插上栩栩如生的蝴蝶釵兒。雙頰再撲了點隱約的緋紅。
“翠蓮,怎麼樣?”站起來轉了個身,讓翠蓮審視一番。平時高傲如她,才不屑做這種事。
“美,小姐美極了。”翠蓮不吝嗇地稱讚道。憐星因著心思焦慮,一直都很陰沉,這會子快樂得像只小鳥,卻還帶著點病態的柔美。
“你說王爺會喜歡嗎?”不由的忐忑起來,她沒信心。
翠蓮安慰道:“我見猶憐,王爺一定會喜歡的。”她的小姐可是指望著王爺了。
憐星輕拉起梳妝檯的抽屜,細白的長指拿出一個紙包,捏了捏,有些緊張,交給了翠蓮。
“若是不成,你便聽我暗號。”手握著翠蓮,眼神暗了暗,曾幾何時,她也需要用起這麼下三濫的東西。
翠蓮接過紙包,“小姐必定是用不上的。”眼光含淚。
“好了,不能讓王爺等了。你去準備吧。”揮了揮手,讓翠蓮退下。
平四和王爺在孟老鴇的安排下,坐進了一間貴賓房。桌上擺上幾樣精緻的小菜。平四站在一邊心裡嘀咕,怎麼這麼慢。
房門被一小廝敲開,“王爺,憐星姑娘來了。”低著頭,彎著腰。
“進來吧。”這話是平四說的。
門外的憐星捏緊了袖口,王爺不是一個人來。
憐星挺了挺腰肢,儘量平靜的蓮步走近房間。只見那北堂玥幽處嫻雅,今夜似乎又有所不同,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邪魅性感,俊美的臉上此時噙著一抹不拘的微笑。看得憐星痴想了半拍。
盈盈側身一拜,“憐星見過裕王爺,王爺金安。”清脆帶著優雅的聲音響起。
“起來吧。”茶在手邊已經有點溫,可是北堂玥並不想喝。朝華叫他來,他便來看看,這女人能耍什麼花招。
憐星眼神掃了掃一邊的平四,便又低著頭。
“坐吧,聽朝華說,你有話要和本王說。”食指輕輕敲打著桌面,咚,咚,咚作響。像是憐星此刻的心跳。
憐星為難的又看了一眼平四。平四轉移視線扭頭看向別處,幹什麼看他,他只是侍衛。
“平四,你先出去。”北堂玥心中好笑。
待平四關上門,北堂玥打量了一下憐星,多日不見,她的相貌有些模糊了。
忐忑的憐星不知從何說起,眼底起了霧氣。
“說吧,本王聽著。”北堂玥耐著性子,來了不說話,讓他看她哭嗎?
忍著淚氣,憐星又是盈盈一拜,“王爺上次可是惱了憐星,憐星只是怕王爺受傷,不想卻耽誤了王爺,憐星罪該萬死。”
搞了半天就為說這?北堂玥不悅起來,想想他就嘔,她還敢提。
“萬死就不必了,本王沒怪你。”愛拜就拜著吧。
憐星看北堂玥沒有扶她起來的意思,心像被寒風侵襲,冷得都要裂開。
心馳神往的多少個夜晚,她一整夜在熄滅了火的房間,等待著等待著,為此哭過無數回,他真的心中無她她連線近的機會都不曾有。
為什麼,為什麼那個女人就可以。指甲刺進自己的手心,不覺得痛。
——
憐星自己站了起來,“王爺若是不怪罪憐星,憐星便安心了。”平復自己的聲音,讓人看不出她心裡的變化。
“翠蓮在門外嗎?”憐星朝門口輕聲喊道。
“是,小姐。”翠蓮一直在門外緊張的候著。
“把我準備好的陳年清露拿來。”憐星微笑的說著讓自己心痛的話。
翠蓮在門外一聽,肩膀抖了一下,“是,小姐。”
翠蓮很快的拿著一壺青花瓷瓶酒,拖著盤子恭敬的進了房間,擺上酒具,放下酒瓶,看了一眼憐星,便低著頭退了出去。
憐星浮起那抹優雅的笑意,抬起青花瓷瓶,倒滿酒杯,恭敬的遞給北堂玥,“裕王爺大人有大量,憐星敬您,若是裕王爺哪天得了空兒,可要常來添香樓坐坐。”好似招攬客人般,輕聲細語的,當對面真是一尊客。
北堂玥接過酒杯,也不急著喝,轉了兩下,看得憐星心中擂鼓。
北堂玥聞了聞,“倒是清香。”
憐星趕忙解釋,“這清露芬芳,世家公子們都獨好這一口,這不王爺來了,憐星不敢私藏。”
“聽說這清露後勁十足,本王倒從未品嚐過。”北堂玥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