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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拿出了腰間的玉簫,吹奏了一曲《離人曲》。
哀傷而低沉的曲調響了一路,只是溫淺卻從未抱怨過什麼。相反而言,在離開邊關到回到魔教的一段旅程,應該是溫淺與風璃關係最為燦爛美好的階段。風璃暫且不提,但是對於溫淺來說,這段時間裡,他終於把這件事向父母坦白了,而且也還不知道風璃身後還有那麼多的美人。
所以,那時候,也是溫淺最為燦爛的時光。他臉上的表情是溫柔的,寧和的……直到來到了魔教,才慢慢變得陰鬱諂媚。
我做這麼多,不過是為了重新勾起風璃心中的一些美好的回憶,讓後面的事更順利罷了。
一旦開始吹奏,身體就彷彿受到了控制一樣,不甚瞭解音律的我在溫淺的記憶與身體習慣幫助下,順利地把《離人曲》吹奏了三遍。
一遍哀傷,一遍思念,一遍斷腸。
第三遍結束後,我收起了簫,看向湖那邊。只見風璃的船不知何時,已經到了湖中心。
而他已經站了起來,臉色複雜。
然而,此時隔湖對望,我卻莫名地看不清他是什麼表情。
最後,我笑了,把玉簫掛回了腰間,對著他露出了一個些微苦澀的笑,然後一句話也沒有說,便轉身離去。
在轉身的那瞬間,我似乎看見了風璃動了一動,似乎想追上來,只是袖子卻被梓嵐拉住了。
我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竊笑了一下,然後施展輕功,迅速返回房間。
第二日,我一睡睡到日曬三竿,無人打擾,只覺得無比愜意。
唉,這床真大真軟……我抱著被子,心道:溫淺是失了寵,但是他除了沒人照顧、成了透明人之外,並沒有什麼物質上的損失,本來有的,並沒有被收走。如果僅僅以這點來說,風璃比李懷川做得地道多了。
剛醒來不久,我肚子便餓了。自力更生去廚房順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