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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完而已。”阿明略過溫寧的眼神,直接對溫夫人道,“不知夫人可否賞臉應約?”
溫夫人頓了片刻,即不假思索道:“魏公子初至禹州,邀溫家前去,這自然是溫家的榮幸。明日,我與溫寧、阿思定當前往,是要叨擾魏公子了。”
阿音猛然想起什麼,將兩個字脫口而出:“不行!”
溫寧雖是不願,但既是母親應下,他也只能逢場作戲。但聽阿音說這兩字,又見她面露難色,料定她瞞了什麼,可現時只能暫且打個圓場:“娘,阿思是說,不能空手而行。”
溫夫人點頭道:“那是自然。”
阿音心急如焚,話說這麼一件至關重要的大事,昨天愣是被某人給瞪忘了。腦子裡一片凌亂,不知該如何對溫夫人說明此事。
待她從混亂裡抽身出來,阿明早就走了,溫夫人也回了房。站在她面前的,只有一個溫寧。端看他的目色,貌似已經生疑。
溫寧看時候不早,對她道:“有事,等我回來再說。”想了想又道,“如果不確定是否能對娘說,你最好閉緊嘴巴。”
阿音嚇得捂嘴,輕聲道:“你怎麼知道不能跟你娘說?那件事就是……”若是一件事在她心裡憋太久,準得憋出病來。可正是要說的時候,她眼看著溫寧把那支白玉簪連同盒子放入書箱,疑惑道:“你把髮簪帶去書院?”
溫寧把她的手拍開,直言道:“由我保管。”
作者有話要說: 【三次元咳咳】愛到心破碎,也別去怪誰,只因為助攻太美……小揹簍,晃悠悠,歌聲中我的助攻把我背上了男神樓……助攻助攻你擦亮眼,永永遠遠滴擦亮眼……【不好意思,助攻蘇瘋了~】
☆、「有所圖」
惶惶不安的情緒,把阿音折磨了整整一天。她從來沒這麼期望溫寧能早點回來,偏偏他連午飯也沒回來吃。她急得送飯過去,接應的人也是他的同學,根本瞄不到半寸影子。
日暮時分,阿音總算把溫家少爺給盼了回來,奈何溫夫人對兒子噓寒問暖、左右盯梢,愣是等到她睡下,才得以溜回屋子。
可眼前房門緊閉,又是怎麼一回事?見窗紙隱約映著某人寬衣的姿態,阿音顧不了那麼多,直接踹門衝了進去。耳聞某人驚呼了一聲,忙背對著某人:“喂,衣服先穿一穿。”
本打算沐浴更衣的溫寧,默默把衣衫披了回去。話說剛才某個女人闖進來,把他嚇得差點咬到舌頭,好在她還懂得避諱。他強作鎮定:“之前是誰說男女授受不親,現在就這麼闖進來,要是看到什麼,又算是什麼?”
阿音見書箱就在眼前,俯身把它撩開:“就算看到什麼,你也不吃虧。喂,那根簪子在哪裡,快給我找出來!”
“你還念著那根白玉簪。哼。”溫寧看她忙碌的背影,慢悠悠地從衣裡抽出簪子,拈在二指之間,“是不是這個?”
阿音驀地轉身,企圖過去一把奪過,可惜溫寧把簪子舉得太高,她跳了幾回也沒夠著邊。又見他一臉不悅,阿音急道:“溫大少爺,你又是怎麼了?這是別人送我的東西,關你什麼事。快還給我!”
聽她心心念念這根髮簪,溫寧怒火中燒:“那件事你還未對我說,看你來回急得要死,沒想到,竟是為了這髮簪。我早說過,魏雲馳心術不正、圖謀不軌,這簪子你就不該收!”
“所以我要還給他啊!”阿音一跺腳,把手遞過去,“拿來!”
“你是想……還給他?”溫寧似笑非笑,莫名重複道,“你是想還給他?”
“是啊!”見他胳膊垂下來,阿音趁機把髮簪搶到手。無暇顧及溫寧的表情,她盯著髮簪,默默咬著下唇:“你說,如果我現在去他家,會不會晚了點?”
溫寧輕挑眉角,似含了喜色:“不是晚了點,而是他根本不會收。對了,你白天要說什麼?看你那副樣子,應當不是小事。”
阿音呆呆望著髮簪,默坐一旁:“溫寧,你說的可能是對的。魏雲馳這個人,好像真的心術不正又圖謀不軌。”
不知她為何頓時有這般覺悟,不過以她後知後覺的秉性,已算是難能可貴。溫寧略微扶了扶額:“你總算明白了?他就是這種人。你是怎麼想明白的,因為髮簪?”
阿音抬起頭看他:“溫寧,昨天他讓我去幫著看宅子,其實也不是看宅子。他的宅邸早就尋好了,也搬了進去。你知不知道,他買的是誰家宅子?”
能讓她難以啟齒的事情,還真是不多。自小在禹州長大,溫寧對當地大宅的歸屬自是一清二楚。眼下能符合魏家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