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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進步不小啊。”
小昱突然意味深長道:“難道像我師姐那樣不思進取,成天拖後腿?”說完,他有意無意往阿音那頭瞄一眼,又迅速飄到別處。
這話明顯是滿級嘲諷,既然眼下不是他的師姐,阿音也只能當作聽不見。但說話的人就在眼前,存在感實在太強,只好可有可無地應了句:“你覺得你師姐聽到這話會高興?”
“她不是死了麼?”小昱回頭看她一眼。
“好吧,她死了。”阿音氣得咬牙切齒,要不是身邊有個特大號拖油瓶,她真想現在就把這臭小子痛扁一頓。
過了許久,小昱依然擋在前面,可他的面色似乎有些變化。阿音似乎看出什麼,就開口問他:“你師父打完了沒?好像打的時間……有點長。”
小昱仔細聽著外邊動靜,隨便應了應:“其實師父讓我來,就是為了逼出那個人。那個人就是上次見的那個,你懂的。只不過,好像真的打得太久了些。”
溫寧聽出他們故意用代語,感覺一頭霧水聽著,實在是不舒服:“你們就不能好好說話嗎?搞得我像個白痴一樣。你們到底在說什麼?阿音,上次你見誰去了?”
自然而然喚出她的名字,溫寧沒察覺不妥,直到兩人的兇狠目光同時轉到眼前。
尤其是小昱,他冷聲道:“你叫她什麼?你溫家少夫人的名字,不是阮思麼?”
阿音在他胸口猛地一錘,盈出熱情的笑容,對小昱說:“我是阮思啊,你聽錯了。”
“我不會聽錯!”小昱彎腰拾起一塊石頭,朝溫寧走去,“溫少爺,你知道的太多了。依我看,你還是死在這裡吧。”
“你住手!”阿音擋在溫寧身前,“他是我夫君,殺了他,我豈不是要守寡!再……再說了,他什麼都不知道,只是平常習慣這樣叫我而已。就這樣!”
小昱神情疑惑:“真的?哼,我告訴你,如果你是我師姐,他就得死!”
阿音繼續擋著:“這是什麼歪理!不知者不為過,你師父沒教過你嗎!”
“我師父他……”小昱耳垂一動,驀地轉身,一掌劈開牢門,“走!”
“我說你……”阿音試圖忍下一口氣,後來發現,做不到,“能開門不早點開!”
三人一道從牢房闖出,沿途雜兵皆由小昱解決。拳風如電,看得溫寧目瞪口呆。
*
林子坡,山匪營地。
待阿音等人重見天日,昨夜漫山的賊人均已消失不見,連同那個大漢。
空氣中夾雜些許腥氣,山嶺黑夜的寂靜中,傳來鐵劍落地的鳴響。火盆環繞的映照之下,阿音看見一個人。一身玄衣如墨入畫,眉如削,鳳目冷冽……
“師父!”阿音一時忘了自己的身份,奮力朝那人飛奔過去,扶住他搖搖欲墜的身體。雙手環上腰背,緊緊錮著他,淚水湧出眼角,泣不成聲。
“你是誰?為何喚我為……”李尋垂眸望著她,不由側顏在她鬢邊輕擦,口中卻說,“姑娘,你認錯人了。”
“沒有認錯!哪裡認錯了!師父,你是不是受傷了……”阿音感覺懷裡的身體輕微顫了顫,鬆開他,揉了揉眼睛,“師父,我知道,你一定認不出我了,但我就是……”
“師父,這個瘋婆子說她是師姐。我都跟她說了千遍萬遍,我的師姐早就死了。”小昱走過來,把阿音拉到一邊,親自扶住李尋。
李尋面色尚可,看不出半分受傷的模樣。他的音色冰冷而輕柔:“小昱說的對,我的徒弟阿音早就死了。姑娘,你是認錯人了。”他說著,若有若無朝溫寧看一眼,低聲問道,“這位便是溫家公子?敝派小事牽扯公子,真是慚愧。”
阿音哭著朝李尋走去,可忽然被人拉住:“溫寧,你拉我幹什麼!”
溫寧皺了皺眉,用力把阿音拉到身邊,伸手攬著她顫抖的肩:“多謝閣下相救。敢問閣下高姓大名?”
李尋笑了笑:“區區名諱,不足掛齒。二位,還是快些下山吧。”
阿音這才想起自己的身份,為了不讓溫寧知曉,只得忍住。她直勾勾看著李尋,發覺他清減了些,忽見什麼從他袖裡落下。定睛一看,是一滴血。
李尋似乎也意識到這一點,對小昱說:“我們也快走吧。”
未等阿音回過神來,小昱已同李尋劃步離開。阿音追了幾步,然而卻一無所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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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禹州,已過三更。再回到溫家,已是更晚了。可屋裡的燈卻亮著。
聽聞院子木